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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可以留得住吗？”
“放在房间里就好。”崔芸姑说道。
“你还真是……”文里不知怎地又想到了赵日暮小时候顽皮的样子。
接下来几日，崔芸姑果真捉到些蝴蝶，不过她到也没有养在房间里。而是在外面用少许蜂蜜水吸引在那儿，每天再捉一些。
“芸姑，你做的蝴蝶，确实有些进步了。”这一日，文里见到崔芸姑的果子说道。
“师父，是进步很大才是。”崔芸姑好不客气地说道。
“你确定？口气倒不小。”文里说道。
“师父，是你要求太高了。”
“哦，那可能是你之前起点太低了。”文里说得毫不留情。
“师父，你给我留些面子。”
“你呀。”文里叹气，“不说这些了，我做一个给你看一看。”这几日崔芸姑做的东西进步一些，文里也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说明崔芸姑也是有可塑性的。
“其实你看，这里可以做成空的。”文里做了一个蝴蝶翅膀，“这样别人还是能看出这是什么。”
“是么？那空的跟不空的，算作两个是么？”崔芸姑问道。
“你要按好看了做，而不是只想着做多少个。”文里教训道。
“可是，做多少个是师父的要求啊。”崔芸姑为自己辩驳。
“你先做好看了。”文里直接要求。
“师父，我上次说的，你再考虑一下？”崔芸姑忽然问道。
“你说什么了？”
“师父，我说把教课的时间放到午后好不好？”
“为何又要提这个了？”文里不置可否。
“这样不是可以好好来学师父教的东西，师父也能睡个懒觉。”
“我最近也没睡懒觉吧？”文里说道。“好像有人敲门。”
“又是哪个，真麻烦，我门上都贴了东西的。”崔芸姑不耐烦地说道。
“快去看看。对客人怎么可以不耐烦呢。”
“好吧，师父。”崔芸姑无奈地应道。
“谁啊，别敲了，来了。”崔芸姑板着脸出了来。
“芸姑，你开门怎么这么慢？”一个崔芸姑很讨厌的声音出现在门后。“喂喂，你开门怎么朝反方向的。”
在芸姑想关门时候，赵日暮已经别住门，这才好不容易进来。
“芸姑，几日不见，你的力气又大了不少。”赵日暮好不难受地说道。
“那你也不还是进来了。”崔芸姑恨恨地说道。
“你别这样么，芸姑。”赵日暮依旧是人畜无害的笑容。
“哼。”
“咦，你这儿怎么有蝴蝶？”赵日暮说道。
“你有事就说，有屁就放。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崔芸姑一脸的不耐烦。
“那我就放咯？”赵日暮丝毫不惧崔芸姑的脸色。“就怕把这些蝴蝶都熏跑了，你捉这些来很费劲的吧？”
“你……”崔芸姑被呛住，“我这边这么香，蝴蝶自己就来了。”
“大言不惭，我看才不是呢。”赵日暮无趣地拆穿，“这些蝴蝶只是被你的花蜜吸引，明天就不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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