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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赵立本不无得意。
“年轻就是可以胡说八道。”温雅接着说道。
赵立本闻言忽然窒住。
“有想法总归是好的，来日方长。”温雅说着便推门。
“你……要走了？”赵立本问道。
“不然，我为何要推门？”温雅转头反问。
“我是说你就这样走了？”赵立本问道。
“是啊。”温雅点头。
“呼。”赵立本仍有些不相信。
“你……”赵立本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你今天一天思虑过多，还是睡着了的好。”温雅轻轻挥了挥衣袖，赵立本便昏睡偶过去。
……
“就是这样？”文里静静听着赵立本的描述，见他似乎说完，才问道。
“是这样。”赵立本点点头，给自己添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文里说道，“看来盗亦有道，有借有还，形成一个因果的联系链，这大概可以探一探她道的一个路径吧。”
“我不明白她，她太玄了，已经有些神神叨叨了。”赵日暮回忆道。
持而不有，那么她算有而不持否？
文里脑中忽然闪过这么一个想法。
“她的手段是真巧妙，听你说来。”文里赞叹温雅化物能力，似乎就是戏法一般。
“我看就是故弄玄虚。”赵日暮不服气地说道。
“你不喜欢她，自然正常，她可算是偷了你的家传之物……”文里说道此处，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事沈重也做过，他夹在其中，提起这事，是不免产生尴尬的。
“师兄，她不是也偷过你的东西。”赵日暮忽然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文里惊奇。
“你的花。”赵日暮语气奇怪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赵日暮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也难为你知道这些。”接着文里话锋一转，“也不指望靠一本秘笈可以参透世间的道理，我在想，老师把你的家传秘本看得太重，不觉得老师有所进益。他做的事情，我做徒弟的，也觉得对你们家不起。”
“也许老师可以做到。”赵立本并没有接受文里的歉意，反是用神秘的语气说道，“师兄，你就对此书没有一点兴趣吗？”
“怎会没有？”说完，文里便觉得他这话在他面前说不大妥当，不过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可惜啊，现在已经没有萤火了。”赵日暮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老师，看不看无所谓。你就按照温雅所说，等上一年好了。”文里反过来宽慰赵日暮。
赵立本就等着文里这话，得意地说，“我这里就有一本抄本，师兄，你也不看吗？”
“啊，你为何不早说？先前那么说，就是故意的。”
“师兄不是说看了未必有用。”赵日暮坏笑着扬起手，晃动着册子。
“休要调弄你的师兄。”文里说着便伸手，被赵日暮拦着。
“罢了。你有什么条件？”文里知道这个师弟言行举止已经跟以前有了很大不同，不会漫无目的地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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