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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
温馨的小屋。
和一张大床。
两人深情的相拥着半靠床头。
在明晃晃的屋内,进行着夫妻夜话。
高烈觉得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抱着喜欢的女人窝在被窝里。
此刻没有任何工作,也没有任何繁杂。
只有安静的内心和说不尽的舒心。
还有就是女人的体温和她柔软的身体。
听到她问,如果他们结婚了,他们会不会领养孩子这个问题。
让高烈心头猛然一颤。
他想不到她会如此发问。
更想不到她能够突破心理障碍问出来。
是呀。
自从上次他给她戒指后,她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好了。
他们的关系也已经近了很多。
女人应该是慢慢想通了吧,高烈想。
他相信她会越来越好,也相信她心上的那个伤口会痊愈。
当然,高烈也是十分期待着那一天。
以往。
他总是会避免谈论到孩子以及生孩子这个话题。
以免触碰到女人内心的敏感。
可如今她能主动开启,也是高烈想不到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肯定是一辈子的遗憾。
而这种残缺也不仅仅体现在她的身体上。
也同样表现在她的心灵上。
从小丫头骨子里的自卑和拼命让自己优秀,就能感觉的出来。
说实话,现在的时代已经很开放了,并不是一个非要孩子不可的时代。
而且,现在有些女人,有些家庭明明会生却又不愿意生。
因此,生不生孩子对这个社会来说,不会成为太各色的问题。
他承认,不想生和不能生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不可同日而语。
不愿意生孩子的那种人,是不知道珍惜人世间的感情。
而小丫头这种的是明明想要珍惜,却又无能为力的。
人世间的大多事都是没有公平可言。
说真的,其实孩子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他一点都不在乎。
没有怀里的女人之前,他没有想过要结婚。
甚至连找个女人的想法都没有。
那时候他的工作忙,事业心也强。
再者就是没有碰到她,觉得任何女人都不对。
他有绝对的自制力,因此绝不会因为生理问题去随便找个女人发泄。
他也是有精神洁癖的,不喜欢的女人他连碰都不会碰。
如果,那个时候你要问他,以后他会不会要孩子。
那他百分之百的会说,不会。
因为那时候他连结婚都不知道会不会结婚。
就更别提不负责任的要个孩子了。
其实他的性格冷淡,并不属于热乎的人。
看见小孩子,也并不会主动走过去抱抱亲亲。
当然,他身边能看见小孩子的人也少。
跟他走的最近的而且已经有孩子的人,除了白昭就是两三个关系好但不长往来的朋友。
白昭家的孩子他见过两次,而关系好的朋友家的孩子他连一次都没见过。
因此他不知道小孩子是有多么可爱,也在孩子这方面没有太大的感觉。
说老实话,自从他有了小丫头之后,他有往这方面想过。
想过以后有一天,他跟她结婚了,跟她生个孩子,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也曾经幻想过,能跟她有一个像她一样可爱的女儿。
小团子粉粉嫩嫩的,小小的张着手臂叫他爸爸,要他抱抱。
这只是他的幻想,有了可以,没有也行。
当然,要是她想的话,他还是有办法办到的。
可如果她不想,那他也无所谓,不会特别在意这件事。
听到她的话,高烈瞬间就把她抱的更紧了。
他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心灵。
告诉她,没有关系,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他有她就够了,只要有她就够了。
他的心意通过动作传递给了她。
童遥感受到他手臂绷紧的动作,明白他的想法。
于是,她用小手摩挲着他的胸口,轻轻的说了一句,“没关系,这件事我已经看透了。”
她说的,是真的。
生活确实挺残酷的。
不仅有她,好多人都是一样。
远的暂不说,就说王笑好了。
其实她过得也不舒心,她很爱环经纬,也嫁给了他,按理说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才是。
可是环经纬的性子野,凡事都是泼了命的往前冲。
因此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
王笑每天也都在为他提心吊胆。
这不,如今还成了现在这样,谁能说她事事顺利呢?
可是生活不是电视剧,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祥林嫂一样,天天重复着自己的悲伤。
时间长了以后,人就会慢慢的接受事实。
然后尽量将它淡化。
童遥问孩子的问题,是有原因的。
男人已经提了两次嫁个他这个话题。
他的深情,她不能轻易辜负。
因此,她决定要考虑一下,认真考虑。
把所有因素都考虑进去。
然后再决定到底该怎么做,人生的路该怎么走。
男人听到她安慰他的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你想要孩子吗?”
如果她想要,那他一定会想办法,也一定要办到。
童遥抱紧了男人的腰,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想。”
她说的是真的。
她生出来的时候就没有爸爸。
妈妈也去世的特别早。
她是独生子女,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小时候就经常一个人。
因此她觉得她在这个世界上是特别孤独的,连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没有。
她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她现在年龄越来越大了之后。
她想要有一个跟高烈的骨血,想让他们的骨血延续。
她说完,男人又问,“那你是想要领养一个还是要自己生。”
童遥听见他的话,觉得特别神奇。
她想要自己生,可她能做的到吗?
如果能做到,她又何必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呢。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无辜的说了一句,“你说呢?”
如果可以,她当然是想要一个跟她有血缘的孩子啊。
这还用说吗?
只是她办不到而已。
高烈看着她无辜的眼神,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抱紧了她又说,“无论你是想要自己生还是想要领养都可以。”
童遥一听他的言论,觉得更奇怪了。
她又抬起了头看着他,认真的说,“我想要自己生,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烈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童遥看到他自信的态度,瞬间就让她来了兴趣。
她倏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像个蛤蟆一样蹲坐着看他,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眼里有震惊,也有渴望。
甚至还有难以相信。
高烈看着她眼中所有的情绪,又让她躺下,搂紧她,继续说,“宝贝儿,老子找人查过,其实像你这种情况,也是可以生孩子的。”
童遥一直趴在他的胸口,听见他话里的内容,又急忙坐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里不仅有难以置信,更有微微的潮湿。
她没有说话,而是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高烈看着她,接着说,“子宫移植。”
“3年前,全球首个移植子宫生出来的孩子,在国外出生。那个女人那时候36岁,她天生就没有子宫,但卵巢功能良好。老子专门派人做了调查,甚至去了他们国家,看到那个小孩子很健康,今年已经3岁了。”
这则案例是高烈派人调查的。
自从他得知了童遥的这个情况后。
他做了两件事。
一是全力调查那些当年伤害过她的人。
二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和挽救她的女人。
前些日子,他的手下调查出这个消息后,高烈没有凭空听信,而是吩咐他的手下亲自去往调查到的医院,查明三年前那个案例中的女人,和她如今的小孩怎么样了。
他的手下不仅看到了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并拍了录像。
当高烈看到那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后,他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
之后他又找了好多国外子宫移植的案例,上百起的案例证明,这个方案是可行的。
虽然在国内还没有一件成功的案例,但在国外这种手术已经相当的成熟了。
高烈向童遥求婚之前,他就已经把这些资料给准备好了。
他计划他俩结婚后,带着她去往国外,亲自拜访那个那户人家,然后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这件事情,就算她不提,到时候他也会提的。
如今她主动提及,那么他就告诉她。
其实孩子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可是如果她想要,那么他会尽一切办法让她得到。
高烈靠在床头,平静的把这个消息过渡给她,让她消化。
而童遥听到这个消息后,心脏跳的非常快。
头脑也嗡嗡的响。
她的眼睛瞬间就湿润尽显。
“真的可以?”她问。
高烈看到她眼中的晶莹,抬起手把她眼角的泪水擦拭掉。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逗她道,“废话,你自己都是医生,你会不知道吗?”
说实话,童遥真的不知道。
她一直都在国外,前几年还有病,病好了之后她就一直拼命的让自己忙碌来转移注意力。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
可能是她的内心觉得她自己也有病。
所以她连提及到这块儿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敢。
也可能有些人说过,她自动忽略了。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他一说,身为医生的童遥就知道这个方案是可行的。
移植子宫应该和移植肾脏是一样的。
好吧,她真是傻。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或者调查过,用医学或者用科技来让她的身体更完整。
那时候她每天想到的都是如何让自己更优秀,如何让自己不自卑,更如何用这些优点来掩盖她的缺陷。
现在想想也是。
她的想法是绕过问题本身,去往前冲。
可却从没有想过去正视这个问题,去克服它。
她的这种状态,是只懂得逃避事情的状态,不是正面面对,真正去解决事情的处理方式。
这个方面,她真的不如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永远也比不上。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句话不说,但是该做的事情,要做的事情,她总是默默准备好,默默的安排好。
童遥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不确定的再次问,“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想想,这个手术应该是可以实现的吧?”
她真的很想要知道,这个技术是不是成熟了,她可以不可以做。
“嗯,等咱们结婚了,老子带你到国外先亲眼看看那个女人和孩子。咨询之后再做,匹配成功就没有问题。”
童遥知道高烈说话,一向都是如此,特别的沉稳,也有把握。
因为他总是会做最大的可能,把事情调查到没有疑问才会说出口。
童遥看着这个男人,她快速的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
然后翻到他的身上,抱住他,激动的说,“谢谢你,有你真好。”
此时她内心里真的很激动,声音也有点抖。
如果真的可以,她愿意去做。
哪怕成功率非常的低。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好,她也想去试试。
因为她真的很想要个孩子,要个跟他和她都有血缘的孩子。
高烈听到小丫头有点激动的话语,不想让气氛太煽情。
小丫头要天天晚上哭一场,他可受不了。
于是,他呵呵笑了一下,开始数落她,“不是老子说你。遇见事,不知道告诉老子,光自己瞎折腾有啥用?这脑袋瓜咋想的?”
当年发生的事,谁也没有预料到。
所以没有办法怪任何人。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应该相信他。
她出事的时候,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
那样他就会想办法解决问题。
如果当年他第一时间知道,可能当年的仇,他早都报了。
而且手术也可能早就做了。
更有可能他俩现在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可现在……
哎。
他俩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还差点断了姻缘。
关键是小丫头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好。
那么她自认为女人的想法有啥用呢。
想着不要拖累男人,第一时间离开男人。
独自一个人去承受一切,独自一个人去承受苦难。
可是事实证明,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
童遥听到高烈数落自己,她没有说话。
说实话,她刚才想了想他的话。
不得不说,他说的是有道理的。
可是,她身为女人,没有男人那样广阔的胸襟和聪明的头脑。
她当然不知道该让强者去解决问题。
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也只能生出小女人的想法。
自己出了事情,而且事情无法挽回,她只能选择独自承受,默默离开。
现在来看,可能她的做法或者她的想法都是错的。
可当年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她只想那样做,也只能那样做。
再说,他刚才也说,子宫移植的手术是3年前才有了全球第一例。
她的事情是发生在7年前,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法术。
在那个时候,她的问题也确实是无法用科学的去解决的。
因此,那时候她独自远走他乡,独自一个人承受,在她看来是正确的想法。
她到现在也不后悔。
可能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天生的区别吧。
童遥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数落自己,她趴在他的身上,笑了一下,然后哄着他,“老大,你摸摸,我好想没长脑袋瓜儿。”
高烈听到她认怂的语言,知道她是认识到自己错了。
于是他就真的顺着她的话去摸摸,然后淡定的说了一句,“还真没长。”
童遥听后,看着当她面耍流氓的男人,使劲拍了一下男人的大手,“让你摸脑袋,你摸哪儿啊?”
“摸的就是脑袋,两个小脑袋。”高烈继续淡定的说了一句。
还这别说,高烈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样子,跟当年她对他偷偷耍流氓的样子,还真有点像。
真是可爱透了。
之后,童遥笑着扑向男人的怀里,两个人搂的跟个麻花一样,带着对未来的甜美畅想,进入了梦乡。
……
从那一晚后,童遥想通了好多。
既然问题有办法解决,那她觉得心中的顾虑就少了一点。
虽然她还是没有彻底的放下,也无法在这段期间内就立马给出高烈明确的答复。
可是这次都没有影响他俩感情的升温。
他俩的感情,由不冷不淡的秋天,一下进步到了蜜里调油的春天。
可以说,俩人在这段期间里,感情好的简直不得了。
好的602的大床已经很久没人去睡了。
而601的屋子里,东西多的也快塞不下去。
高烈只要一回来就钻进了601。
躺上大床就不再下来。
指挥着小丫头到处给他干这个干那个,简直乐死不疲。
现在的他,每天工作都以最大的热情,尽量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家。
在童遥不看书的情况下,大床上总是两个人交叠,咯吱咯吱的响,而且一响起来也总是响到深夜。
童遥觉得这几天她总是不够睡。
早操铃声一响,她就特别的烦躁。
特别想砸了铃声,再好好睡一觉。
她赖床的毛病越来越重,而身体也越来越困,浑身酸痛。
这段时间,她眼睛下边的黑眼圈特别明显。
不仅如此,她这段时间的饭量也见长了。
可是吃的多,却不长肉,身材反而越吃越瘦了。
而始作俑者高烈,这段时间却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精神饱满。
身体跟吃了药一样,总是充满活力的干着他喜欢干的事。
有时候,童遥想好好睡一觉,就撒娇耍赖不让他碰自己。
可是高烈,居然冠冕堂皇的问她,是准备公了还是私了。
起初童遥还不解,不明白公了和私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那天晚上,高烈认真的给童遥解释了一下公了和私了的具体含义。
听懂之后,把童遥气的牙根痒痒。
她使劲儿的把高烈打了一顿。
可打完之后,她又被迫独立承担了,公了和私了所导致的相似的后果。
至此之后,童遥只能每天乖乖的任由高烈去做他喜欢做的事。
丝毫都不敢反抗。
原来,公了是指两个人之前就已经签订的,具有法律效应的“高烈和童遥的相处协议”。
当男人拿出协议时,童遥认真的看了一下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男人权益。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
童遥同志作为高烈同志的朋友,让高烈同志身心愉悦,保持体力充沛,童遥同志必须责无旁贷。
高烈同志身心受伤,需要安慰时,童遥同志必须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第一时速对高烈同志进行安慰。
高烈同志身为男人,工作与生活压力繁重。
由于童遥同志有失信的例子在先,因此需要给童遥同志定下必须完成的硬性指标。
第一,高烈同志需要睡前安慰(身心结合)每晚一次,周一至周五最少不能低于四次。
第二,周六周日童遥同志不仅要开解高烈同志的心灵,(其内容包括放音乐,按摩身体,以及聊天解闷来帮助高烈同志进入心里上的健康),还要开发高烈同志身体上最大的潜力,(其内容包括在独立空间与高烈同志进行身体上的可行性接触。)
第三,童遥同志有义务配合高烈同志的任何高难度动作,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以上内容,希望童遥同志自觉完成。
童遥同志不允许在单独的空间下拒绝高烈同志,否则视为不遵守协议。
如若童遥同志不遵守协议,按照法律规定,高烈同志将有权利收回童遥同志此人的拥有使用权。
童遥看完男人所写的内容之后,气的在心里直骂他。
艹。
老狐狸够阴的。
早早就为自己打算好了。
协议上所写的条令,一个敏感词都没有,却处处都有涉黄的内容。
那时候也是她傻,光想着如果他失信,他的所有财产就是她的了。
结果呢。
把自己卖了这么长时间,她到现在才知道。
再回想当初她签协议的时候,男人两次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他大笔大挥就签了,童遥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因此,连看都没看就直接跟着他签了。
现在想想,这货简直就是早有预谋啊。
童遥也觉得自己活该斗不过他。
因为她不得不感叹,这货的智商是真高。
看看这内容。
从周一到周五,安慰不能少于4次,也就是差不多每天得安慰一次。
周六周日不仅加倍,还得全身心,高难度的安慰。
艹,他也不怕肾虚。
还有,“安慰”这个名词用得是真他妈好啊。
如果这个名词不跟次数结合的话,她还真以为安慰他,就是在他难过的时候跟他说说话,逗他开心一下,就行了。
结果,也他妈就是自己傻。
每天晚上一次的安慰,就算傻b也看出了他是啥意思了。
想想自己当初,也真是够傻b的。
怎么不多看看呢?
陷到人家手里了吧。
这要是不遵守,她连人都是他的了。
到时候,跟个奴隶一样,不仅被人睡,还要被人使唤。
她怎么就那么可悲呢?童遥想。
可是没有最可悲,只有更可悲。
更可悲的,还是私了。
私了的意思,就是他俩还按情侣的关系处。
高烈说了。
身为她的男朋友,这些年,童遥一共离开他了6年零282天。
这些年换成天来计算,一共是2562天。
他俩是情侣,少说一天也得做一次那事。
一天一次的话,这些年他俩一共要做2562次。
他人比较大度,把零头给她抹了。
就那样,也还得做2500次。
因此,在结婚之前,她都必须给他补回来。
童遥不服气,她还反驳到,一年365天,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做吧。
可人高烈说了,当年他正直盛年,性欲比价强烈。
当年她要在的话,那每天可不止做一次。
还说他已经够大度了,要不然他就按两次算。
于是,童遥终于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乖乖的躺下任由他爱她。
那晚她怎么觉得高烈有点变了呢?
变得即无赖,又流氓。
既然当年他正直盛年,性欲那么强,那她不再的时候他怎么不再找个女人呢?
当然,这话她没有说出口。
也知道这话说出来,男人更不会放过她。
其实想到那里,她心里也还是觉得幸福的。
她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忘了她,也一直在等她。
身和心都一直在等待。
于是,之后她什么话也不再说,只是悄悄的伸出手,抱着了那个男人。
……
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转眼间又一个月快要结束了。
而新兵特训也接近了尾声。
下周,童遥要参加最后的比赛。
能不能留在猛龙特种大队,就在此一举。
她的心里是兴奋的,也是紧张的。
因此,晚上回到家后,她就会问高烈一些关于训练科目的内容和要点。
然后第二天再根据高烈所指导的那样训练。
还真别说,再兵王高烈的指导下,童遥进步的很快。
有几次,童遥专门去看了四一班的那个女生简洁。
她算是特训队中女生最厉害的,好几个教官都说她有望进入前十名,成为反恐特别小组中的一员。
童遥去看过她的训练。
她的训练不仅速度快,姿势也接近完美。
说实话,她的优秀程度真的是让童遥难以匹敌。
看过几次简洁的训练后,童遥就放弃了进入前十的梦想。
她想只要进入前150名就好,只要留在猛龙特种大队既可。
前十的要求太高,她怕她真的不行。
当然,训练她会同样的努力,同样的刻苦,可是能不能进的了,就看老天的安排了。
周五晚上,童遥难得没在食堂吃饭,而是回到家里,在601炒了两个菜,煮了点粥,还有蒸好的奶黄包。
高烈回来的时候,童遥正好把炒好的菜装盘。
“宝贝儿,今儿怎么做饭了?”
高烈站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看着她一手拿锅,一手拿锅铲,把菜装盘的动作。
童遥用头蹭蹭肩颈窝里的大脑袋,笑着说,“你吃过了?”
“没有。”高烈如实说。
“那不就是,专门给你做的。”童遥往左一侧头,就亲了一下高烈放在她肩膀上的脸。
亲完,又说了一句,“走,去吃饭了。”
之后高烈放开她去洗了手,而童遥把饭菜一一放在餐桌上摆好。
两人就坐,童遥给高烈递了一个奶黄包,就开始吃晚饭。
吃了几口,童遥看着他边吃边问,“老大,你认识四一班的简洁吗?”
“有印象,怎么了?”
高烈喝了一口香糯的粥,也边吃边看着对面??逵猩竦难劬Α
“我今天去看了她的训练,顿时觉得自己被秒成了渣渣。”童遥赶紧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高烈,诉说一下内心的苦闷。
“嗯,简洁的成绩确实不错,”高烈吃了一口菜之后,又说,“她在去年大比武的时候,女兵第一。”
高烈说完,童遥差点让嘴里的奶黄包给呛着。
她以前就知道简洁其人有本事,杨勇以前也说过,简洁是特地从边疆调过来的。
可是知道是知道,不知道她这么有本事。
全国大比武呀,那得好几千人参加,居然得了第一?
靠,真他妈是她的偶像。
那她还跟简洁比啥呀,她连比武的边都没沾上,压根儿不够格。
童遥喝了口粥之后又看着他说,“那你说,她进前十的可能性大不大?”
高烈看了她一眼之后,又说,“老子没法说。前十名是要凭实力争取的,男女不限。简洁在女兵中拔尖,不代表在混合比赛中也能拔尖。”
“比赛根本就不公平。男女的身体素质都不一样,根本就没办法混合比赛。万一男兵秒杀了所有女兵呢?前150名如果都是男兵呢,女兵是不是得会老部队?”童遥吐槽道。
高烈听到童遥这么说,把自己的粥碗递给她,示意她再成一碗。
接过来童遥又重新成的粥后,他继续说,“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猛龙特种大队本来就不是寻常部队。它是要处处战斗在第一线的。它所接到的任务,全是艰难险峻,需要挑战极限才能完成的。”
“想要留在猛龙特战队,男女都可以参加比赛,谁赢算谁的。”
“你觉得不公平,觉得女兵的身体素质没有男兵的好,那么在残酷的危险面前,女兵的能力也依然会没有男兵的能力好。那么你说,在危险面前,你该挑能力好的还是能力不好的呢?”
童遥听完,想了一下,不得不说,高烈说的很对。
在部队还可以分男女,可是在危险面前,确实只有能力而没有性别之分。
“好吧。你说的又对。”
“嗯。”高烈继续吃饭。
小丫头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说的正确她就会听。
这点高烈当然知道。
看着小丫头磕巴的小脸,高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又安慰性的说了一句,“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差,甚至在你们班中都能算是上等的了。你没必要跟谁比,在比赛中进自己最大的努力,克服自己就行。”
童遥一听,抬起了头。
他这算是安慰她吗?
嗯。
应该是。
童遥还是挺意外的,这男人难得给她灌输鸡汤,让她心理上舒服。
想到此,只见童遥突然一个起身,随着椅子往后刺啦的一声,她伸长身子捧起对面正低头喝粥的男人脸,就往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亲完呵呵一下,就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抿抿自己的嘴唇吧嗒一下,说,“真甜。”
小女人流氓的样子跟古代调戏完少女的纨绔一样。
高烈正喝着粥呢,她就突然亲上来,糊了他一嘴的粥。
男人也没跟女人计较,咽下了嘴里的粥,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又说,“明天去医院,看看环经纬?”
“嗯。我也想笑笑了,需要跟她沟通一下思想。”童遥应了一声。
现在环经纬还在住院。
他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
腿部和肩膀的伤口都在成长。
虽然还是不能下地走路,但是轻微的挪动还是可以的。
而童遥每周都会去看看他俩。
童遥身为外科医生,也可以看看他的伤口长得怎么样,需要注意什么,以及简单的康复训练要做哪些内容。
高烈去的会要频繁一点。
他有时候去市里办事,顺道就拐到了医院去看看。
他听到童遥说要跟王笑沟通一下思想,于是就忍不住好奇的的问,“你们女人在一起会说些什么?每次看你们都是神神秘秘的聊很长时间。”
高烈是真的好奇。
每个周末童遥放假了,高烈都会带着她去医院。
一到医院,女人直接就撇开了他,跟王笑手拉着手聊天。
总是聊很长时间,还背着他和环经纬。
到底有什么说的。
能说那么长时间。
他问环经纬,环经纬说他也不知道。
高烈当然不知道,女人之间能聊的可多了。
大到男人这种个体,小到手上的指甲油都能聊上半天。
童遥看到高烈好奇的眼神,看着他笑着说,“女人的事,男人少管。”
于是,高烈看到她那一幅机灵的样子,还真的就不再说什么了。
直接抱起她,就往601的房屋里去了。
好吧,他啥也不问了。
反正他也不想多说话。
直接开始铺床办事多好。
……。
第二天,高烈和童遥两个人是在快中午的时候才赶到医院里的。
童遥一大早5点就起床跑去602,开始忙活着熬骨头汤给环经纬喝。
他现在正是骨头愈合的时候,因此,童遥想顿点汤给他补补,让他好的快点,王笑也不至于担心了。
其实要说辛苦吧,电饭煲熬的,她也不需要老是盯着,只需要把东西洗好弄好放进去就完事了。
可要说不辛苦吧,5点起来准备东西到5点40才弄完。
本来她是昨天晚上就要熬上的。
谁知道,昨晚高烈把她抱回房间的时候,他俩直接就开始办事,太舒服了,就把这事给忘了。
当童遥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以后,她又悄无声息的回到601。
现在还不到6点,童遥寻思着再躺一会儿。
能睡着就睡,不能睡着一会早操铃声响了,她去跑会儿步。
可她刚躺下,正闭着眼睛睡觉的男人就像小狗一样,闻着味就过来了。
抱着她,夹着她的腿,往她的脖子里钻,“宝贝儿,怎么起来这么早。”
童遥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再睡会儿。
她轻轻的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给环经纬熬点骨头汤带去。”
高烈一听,往她的脖子上重重的吸了一口,“你就不怕老子吃醋。”
这一大早,还专门给他熬了汤。
对他这么好,对老子都不好。
这段时间连饭都很少给老子做。
童遥被吸了一口脖子,急忙拍了他一下,“你给我脖子上吸出来印儿,是故意想让人知道你干坏事了?”说完之后,又说,“我给他熬汤,你吃个屁醋啊。”
高烈一听,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嘴里咬了一下,“这段时间,你都没有专门给老子熬汤。”
“他受伤了,需要补补腿,你跟他比啥啊。”童遥说完,就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又说了一句,“再说了,要不是你天天把我弄的浑身都疼,我会连一点力气都没有?饭都我很少做,我还给你熬汤?”
“老子也需要补。”高烈说完也又跟了一句,“睡觉,那是你欠我的帐,不还不行。再说,干那事,别说你没美美了?”
童遥看着男人勾着笑的流氓样,才不会承认,“没有,一点都没有。”
“是吗?那是谁在老子冲刺的时候,叫,二哥,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
高烈看着童遥,一板一眼的学他俩在办事的时候,女人的呻吟声。
可是他还没学完,就被童遥捂住了嘴巴。
“老流氓,你害不害臊呀,还说…”
童遥有点脸红,这男人怎么这样。
那事,做是一种感觉,说出来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任她脸皮再厚,在面对男人学她快高潮时候的样子,让她也不仅红了脸。
“呵呵……小丫头,脸红了?”高烈看着童遥的脸,摸了摸她泛着红的脸蛋,又说了一句,“老子说说怕啥,又没人听见。”
没人听见,童遥也不跟他说了。
这男人,真不地道。
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跟他比开黄腔,貌似他是带着天分来的,童遥怎么也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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