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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淞愣了一下：“可这厌字与你的宴字是否相撞……”
“听宴儿的吧。”王霆接话，“宴儿也累了，去休息吧。”
“嗯，不厌告退。”
王淞看着王晏离开，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王霆只是摇了摇头，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女鬼果真一动不动跪在房中间等他。
王晏皱眉：“你跪地上干嘛？”
女鬼始终低着头：“奴家有罪。”
终究还是心太软，王晏摆手扶额：“行了行了，起来！搞得我虐打了你似的。”
女鬼惊喜交加，连忙谢恩站了起来。
“你叫什么？”
“奴家生前是花街柳巷的一名歌姬，常怡女。”
王晏一屁股坐在榻上，也不管什么仪态：“以后你就跟着爷，不许再祸害他人，不然爷也保不了你。”说着，拿起腰间的铃铛把玩，倒是把常怡女给吓了一跳连连倒是。
王晏摸了摸鼻子：“只有我动用煞气铃铛才会响，平日铃铛只有微小普通的声音罢了。”
“如果不是你不知好歹缠着小妹让母亲担心，也许我也不会那么对你。”
“嗯……会弹小曲儿吗？”
常怡女连忙点头：“会、会的。”说完，一把琵琶出现在她怀里，常怡女立刻弹唱起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你为什么说为了我而害人？”王晏忽然问到。
音曲乍停，常怡女咬了咬唇忽然抬头看他：“大人可知喜欢，奴、奴家心悦大人！”
“……”王晏没说话，看着她有些通红的脸忽然道：“因为喜欢就要杀人灭口？”
“不不不，是奴，是奴家一意孤行这才蒙蔽了双眼！”常怡女快哭了，“大人是唯一一个是我还是野鬼时对我笑的人，大人很亲切，奴家很喜欢。”
王晏按了按太阳穴：“以后不要如此了，其余时间便去青坟山待命吧，有情况我会响铃召你。”
常怡女头一磕，泪水流了出来：“……是！”
心悦，到底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为了一个人可以犯禁可以杀人可以奋不顾身？
鬼，不可杀人，她为什么因为心悦连杀七人？
王晏走到剑架前，拿起了他已几年未拔的配剑“小刀”来：“小刀啊，想哥哥没有？”
“唰——”小刀出鞘，依旧剑光凌冽，削铁如泥。桌旁的花盆连同花架被砍成两半。
王淞一来就看见王晏手足无措的看着地上碎了的花盆和烂了的花架，无奈的叹了口气：“阿、不厌你在做什么？”
见兄长来了，王晏晃了晃手中入鞘的小刀：“试试小刀。”
“阿困，叫人把二公子房里收拾一下。”对站在房外的阿困说完，王淞拉起王晏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走，去大哥房里喝酒，咱们兄弟两个叙叙旧。”
也是，许久没和兄长聊过天儿咯。将小刀挂在腰间，王晏扭了扭腰：“好啊，正好小刀也好久没跟我去喝酒了。”
特地命人暖了酒，王淞还备了些许糕点下酒菜。相对而坐，王晏喝得不亦乐乎：“大哥房里的酒菜味道就是不一样。”
王淞抿了一口热酒：“什么时候这么会喝酒了？这可是我专门从宫里捎回来的玉液，后劲儿挺大。”
思量一番，王晏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刚回来那会儿便喜欢上了酒的滋味，放心吧大哥，我知道分寸。”
“话说大哥今日为何没当差？宫中的日子如何？是不是勾心斗角的？”
放下酒杯，王淞看了看窗外的那棵大槐树：“挺好，皇上一直对我的能力大加赞赏，你哥我也不至于傻到露个脚给人家砍。今日休沐，皇上也为着陪四皇子休息了一日。”
听到四皇子，王晏忽然想起之前的事，顿时对这位四皇子有些好奇了：“话说四皇子叫什么？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刚问完，王淞的巴掌就轻轻落到了他头上：“私议皇室中人被抓着了这是要关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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