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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外婆的住院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凭寂寞厌厌地。35系我一生心,负我千行泪。

    在默默思念着婷婷的时侯,婷婷也在思念着默默。

    自默默走后,左家明也还是常常来婷婷家,有时陪外婆和妈妈坐坐,当然婷婷这个主角也要出来相陪。有时便借故叫她们三个女士去吃上一顿饭。

    虽然和婷婷没有更深的交往。那是左家明也知道的,左家明的频频出现,也使婷婷的家人对婷婷没有其它的看法,妈妈更是看在眼里,喜在身上。

    那天李秀珍打电话给左家明,请他送一下外婆回家,婷婷在自己的房间。李秀珍就找机会小声问左家明:“家明,你和婷婷也交往那么久了,我看你对婷婷真是不错的,再婷婷对你也有意思的,还记得婷婷生日时,婷婷叔叔说的话吗?”

    左家明一听,那是李秀珍又在向自己和婷婷施压了。左家明是真爱婷婷的,可婷婷呢?左家明也知道婷婷的心。于是左家明便对李秀珍说:“阿姨我知道的,本来婷婷是和那默默挺好的,你不准她们交往,她也听了你的。可她刚从那情爱中走出来。我怕她还一下子接受不了的。你看是不是再缓缓。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如果现在和婷婷提,我怕婷婷反而不会同意的。”

    “那是,但也很久了哦!我只是想确定下来后,也就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家明你知道我没儿子就婷婷那么一个女儿,我真的是很在乎婷婷的。我和她爸都是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婷婷的身上,你看你和婷婷也交往了几个月了,我也是把你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李秀珍说着。

    “阿姨,我懂,我也能看的出来的,也感受的到。只是我不想去强迫婷婷,如果时机成熟了,我不会错过这机会的。”左家明想,其实你是根本就不懂婷婷。也不理解婷婷。

    “家明,我问你,你早就知道婷婷和那个默默在谈恋爱吧!只是你没告诉过阿姨是么。”李秀珍在审示着左家明。

    “阿姨没有啊,我怎么知道呢?如果我知道,我这不是插足么?”左家明开着玩笑。

    “那怎么算插足呢?即使他们真谈了几年了,也不是插足的,因婷婷根本就没和我和她爸讲过,我们也不知道的,虽然现在是婚姻自主,恋爱自由的,可我毕竟是她妈妈,如果是我们都不能说的,那我们怎么会同意呢?如果得不到父母祝福的。既没领结婚证的那也算不了婚姻的吧。”李秀珍和左家明说。

    “那是,阿姨,婷婷不是知错了吗?现在不是不和那默默交往了吗?看来婷婷还是很听你的话的哦!”左家明说。

    “婷婷一直都是很听话的,只是在她的婚姻问题上,我们就有了分岐。现在万幸解决了。我也知道我似乎是过份了点,但我这也是为了她好的,为了婷婷,我也只能这样,她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李秀珍又把为婷婷好搬了出来。

    左家明知道,李秀珍说的可是她的真心话。她确实是为婷婷好的,有哪一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呢?更何况李秀珍就婷婷一个女儿。

    可李秀珍又怎么知道婷婷的心呢?是啊!婷婷大了,都快三十了,是应该结婚生子了,可父母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意愿。打着是为了子女的幌子,把自己的意识强加给子女的身上呢?

    做父母的又怎么不可以好好地真的替自己的子女好好想想呢?你认为是好的,是理想的,可子女不一定认为是好的,是理想的呀!

    这就是代沟,是二代人之间的代沟。是缺乏应有的交流,和沟通。可有时侯由于各自的想法,理念不一样。意识也就不一样。确实是应好好地沟通的。

    李秀珍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她的幸福明明知道婷婷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男友。但为了外婆为她抽算了的那卦。那所谓的桃花劫。为了那封建迷信。竞要婷婷去抛弃自己的爱情。真是可笑可悲。然而竞唐而皇之为是为婷婷好。

    外婆也在旁听着,也不插什么嘴的。她也想婷婷的事能早点确定下来。

    这时婷婷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妈妈忙向婷婷说:“婷婷外婆说想回去,家明也过来了,你送下外婆回去吧!”

    “外婆,你一定要回去吗?其实婷婷不想外婆就回去的。35”婷婷挽着外婆的手撒着娇说。

    “要回去了,婷婷,上次我都想乘家明的车回去了,可你妈不让走,可都过来二个月了,所以我叫你妈打电话给家明。只是麻烦家明了。”外婆说着。

    “外婆不麻烦的。”左家明接上话说。左家明能过来和婷婷在一起送下外婆,其实他真是最乐意的。

    “外婆,我真不想你走嘛,你今年就不走了呀?你看我也不常在家,难得我今年在家的,可以每天陪外婆。”婷婷真不想外婆走。外婆在这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对自己都要好点的。

    “婷婷,这段时间你就每天陪我的呀!我只是感觉到身边有点不舒服的,也不知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我想回家。”外婆说着,坐在那看电视。

    “外婆你更不要回去的,要不我等会和家明陪你一起去医院吧,先去检查下,在这里比在家不是更放便些吗?外婆你就别再争执了。”婷婷拉着外婆的手。

    “妈,我还真以为你在这不习惯呢,想回家了,原来是身体不怎么舒服。你不舒服也不和我说的。等会就请家明载我们去医院看着。”妈妈也和外婆说。

    “家明,婷婷,我们就陪外婆直接去医院吧,在这儿比回家好多了的,家里离医院也远的。这里离医院也近点。如果去医院检查什么的,这里也方便点。如果住院也行。”李秀珍忙进房收拾下,好去医院。

    “外婆,你不应收拾什么了,那我们先走吧!你早几天怎么不说呢?”婷婷扶着外婆起来。

    “也没什么的呀!就有些头晕的,并且心里不舒服,感到有些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本想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不想在这添麻烦的。”外婆一边起来,一边说着。

    “那有什么麻烦的呀,我也常年不在家的,你回家也要治的,你在我这也是治。况且我和婷婷每天都有空的。去医院也好照应你。你回家,弟弟他们也都很忙的。”

    李秀珍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带上了一个小手包。

    左家明就陪着三个女士一起出了婷婷的家门,来到地下停车库,开往医院。

    在医院里又是挂号,又是检查,又是心电图,又是ct。忙了整整一上午。最后医师诊断为轻度,脑血栓,高血压。需住院治疗。

    如果不及时治疗,可引起全身麻痹,抽筋和嘴角歪斜。或全身,或半身不遂,言语不清等状况。

    李秀珍于是马上帮外婆办理了入院手续,及时治疗。

    外婆是很爱美的,听与外婆年龄差不多的老人说。外婆年轻时很漂亮,并且那时外婆的家境也很不错。外婆嫁给外公时是十里八乡公认的美人。

    所以外婆生下的妈妈和小姨,在外婆家附近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特别是妈妈尤为显据。

    当外婆听医师说,如果不及时治疗,有可能会出现嘴角歪斜时,外婆更是慌乱,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不要嘴角歪斜,不要全身麻痹,半身不遂的。”外婆躺在床上,输着液着急地说“如果是这样,我不如死了算了,秀珍,我不要。”

    “妈没事的,那又不是很严重的病,不要听医生吓唬的。住院治疗后一定会马上好的。你看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是轻微的,只要及时治疗就会痊愈的。”李秀珍忙向外婆说。

    “是啊,外婆,没事的,也不是很严重的,只要治疗及时,别让血块凝栓,及时地溶栓治疗,并降低脑代谢,控制脑水肿,及保护脑细胞,就会没事的,另外,你幸好没回去,及时地来医院了。”

    “如果你回家后,再来医院就耽误了治疗的时间,现在里面的血块还没凝成栓的,只要及时地把它溶化,冲散,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如果大面积的脑梗死,或严重的脑水肿和脑疝那可就麻烦了。”

    “就必须进行开颅手术,并且开颅手术那是比较大的手术,危险系数也很大,如果手术不成功的话,还会有生命危险。”婷婷把医生讲的话原原本来地搬了过来,安慰着外婆。

    虽然婷婷也不是很懂脑血栓是什么样的病的,但听医生的叙述那病真的很严重的。虽然现在只是刚发,也不是重症。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真不堪设想。

    特别是对于外婆那种爱美的人,忽然得了这种病,不但如果不及时治疗,以后还将有可能会口嘴歪斜。那怎么会让她接受的了呢?这真是比要她生命都重要的。

    平时外婆都会穿着得体而整齐,从不让自己邋遢的,也总是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人前,现在忽然听到如果治不好,有可能将会口嘴歪斜,那不是要毁容么。那不等于是要外婆的命吗?

    不但外婆接受不了,就是婷婷也接受不了,婷婷从小就最崇敬自己的外婆。外婆来她家还是好好的,忽然间,怎么就得了脑血栓了呢?

    外婆也不是肥胖的,一般来讲,肥胖的人才会有高血压,高脂糖之类的病,可外婆这种既不肥胖,也不枯瘦的身体,又怎么偏偏会有高血压呢?婷婷也暗自流下了泪水。

    “婷婷别哭,我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你外公都去了好几年了,我是在这世上享清福的。如果是要开颅的话,我也不会去开了,就让我去陪你外公吧!”外婆看着婷婷暗暗流泪,于是说道。

    “只是你是我最大的孙字辈的长孙,我想看着你成家的,看着你生个小孩,让我抱抱我的曾孙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也更无其它的遗憾,也好在你外公那报个喜的。”外婆也流着泪。

    “妈,别犯糊涂了,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根本就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只是轻微的,好治。也容易治,你别想太多,安心治病就行。”

    “我和婷婷每天陪你在医院里面,反正我和婷婷现在都没什么事的,家里离医院也不是太远。婷婷你等会就回家吧!今天我就留在这里,明天你再过来,”李秀珍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妈妈,一边嘱咐着婷婷。

    “外婆真没事,我也会经常来医院来陪你,你安心养病,等会我和婷婷去买点生活用品过来,我再送婷婷回家。”左家明也安慰着外婆。

    “家明,谢谢你,我知道你对婷婷很好的,也相信你爱婷婷的,如果婷婷能和你在一起,那也是婷婷的福气,我也满心的高兴,你就和婷婷去吧!”外婆也拉着左家明的手,止住了泪水,也开心地笑了。

    然而婷婷却既舍不得离开默默,又不愿忤逆自己的父母。可想要做到二全其美,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是完全的对立面。你怎么可以把完全对立的两个面统一起来呢?

    鱼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有得就必会有失,有失也就必会有得。

    婷婷那么的爱默默,要她抛弃默默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要她为了默默而抛弃自己的父母,她也做不到的,如果她能够做到,那她老早就可跟着默默私奔了。

    左家明想,假如自己也和婷婷一样处于这种状态,自己也许会和婷婷一样的,真是难于取舍。因为无论哪一方都是不能舍的。但自己有可能会选择自己的爱的。左家明想想真是罪过的。

    “阿姨,我知道,你确实是为了婷婷好,但我如果是婷婷的话,也许会使你失望的。左家明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其实也是在为婷婷求情。但又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

    “家明你会怎么做呀?”李秀珍不由得反问。

    “但婷婷不是我,我也不想说出来,但婷婷真是个好孝顺的女儿。”左家明没有说出来,但李秀珍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家明,难道你不想婷婷听我的话吗?”李秀珍说着,言下之意,难道你不想婷婷听我的话,你就可以和婷婷在一起吗?

    “当然,我想婷婷听你的话的,婷婷也会听你的话的,”左家明很坦诚地说着,虽然即使是听她的话,他自己也没什么机会。但左家明心里清楚。婷婷表面上确实是很听她的话。可实际上婷婷是没有听她的话的。当然,左家明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婷婷和左家明来到了医院外的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外婆喜欢吃的食品,水果等,同时和左家明在外面的餐厅里吃好了饭,并给外婆和妈妈一人带了个盒饭,就回到了病房。

    “妈,外婆你们吃饭吧。我和家明在外面吃好了,等你们吃好后我就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婷婷把生活用品和一些水果放好就和左家明离开了医院。

    左家明送婷婷来到了小区门口:“家明就停这里吧,我走进去就行。”婷婷看到左家明还想开车进小区时忙说。

    “婷婷,不让我再到你家坐会吗?才到家门口就想让我走的。”左家明狡黠地说着。

    “随你呀!我只是想上午你才从我家出来的,就让你早点回去呀,再说你也出来很久了的,我怕你公司里有事的。”婷婷笑说,其实婷婷是不想让左家明再进去的,现在不同了,原来外婆和妈妈都在家的。婷婷还记得那天送左家明进客房午休时的情形。

    “那我送你回家吧,反正也不差那么一会的。”左家明还是把车开进了小区,一直停到了停车库。婷婷也不好过份推迟。也只得应着左家明的。

    婷婷和左家明回到了家里,左家明便又坐在了沙发上,并且还打开了电视,婷婷也从冰箱里拿出了西瓜,用刀切开,替到了左家明面前。

    左家明接过西瓜,并一把把婷婷拉到了怀里。婷婷拼命地拒绝:“家明,你想干什么,不可以的。”婷婷大叫。

    “有什么不可以呀,婷婷,你妈妈老早就把我当成了她的准女婿的,外婆也把我当成了她的准外孙女婿的。并且我也真的很爱你的。”左家明说着。

    “可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的,你放手。”婷婷挣扎着。

    “开玩笑的啦!婷婷别紧张的!”左家明即刻松开了婷婷。

    “但我真的很爱你的,本想今天就我们二人,我有了机会的。不过我不会勉强你的。”左家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左家明一松开手,婷婷就赶紧后退了两步。“家明,我知道你爱我,也喜欢我,但我不能接受的,我也谢谢你对我的爱,你对我的好,我也真无从还你。很感到愧疚的。你也知道我只爱默默。”

    “婷婷,你不必感到愧疚,因为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怪你。你坐吧!我不会乱来的。只是我真的很爱你。”左家明拿起了一片西瓜吃着。

    婷婷也不敢坐下,虽然左家明没有再冲动。但是婷婷还是心存戒忌。她远远地望着左家明。如果左家明刚刚不松手的话,婷婷真会一巴掌扇在左家明的脸上。幸好左家明适可而止。

    婷婷有点惊恐把看着左家明:“家明,我只是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或者说,这段时期内我是有利用你,但我也有向你说明,你也答应过我的,所以你也不必对我存在任何的幻想,因为也永远不会有希望。”

    “婷婷,我知道,但真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我也没有其它的幻想。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尊重你的爱,你知道有时在爱的人面前,可能会失去理智的,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婷婷,我相信你能理解的,因为你也是那么的爱默默。所以我也相信你也能理解我的冲动的,但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将死心踏地的爱你。”左家明直视着婷婷。

    “家明,我也没有怪你,也能理解,所以我也没有叫你立刻地滚出去。因为我也是有错的,虽然我不爱你,但我却常常地装出来有多爱你,喜欢你。并装出很亲热的样子,我也请你原谅我。”婷婷也向左家明解释着。

    “婷婷,真好想你不是装出来的,你知道吗?看到你对我热情的样子,我真好感动的,好兴奋的。好想世界就从此静止。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也好想那一切你不是装的,是发自你内心的,是真实的。”左家明激动地说着。

    “家明,有时侯真是难为你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点。我不但欺骗着你,更欺骗了妈妈,欺骗了外婆。虽然骗你还好说点,我是先和你明说了的。家明,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不孝的女儿,我常常有一种负罪感。对你,对家人都有的。”婷婷很是无奈。

    “婷婷,你对我不应该有负罪感。因为你一开始就和我说明了。表明了你的态度。阐明了你的想法。但你对你的家人也是迫不得已呀!”左家明不但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劝慰着婷婷。

    “只是我,明明你对我说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但我还是真的爱上了你。有时还渴望你和默默,真的不能走到一起,甚至还希望你们两个不能走到一起。”左家明也充满着内疚说。

    “家明,你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但也不能排除我确实对你有好感的。我说过我们相识的太晚,太迟,如果在我没认识默默之前,或许我们真有可能走到一起的。但现在真不会走到一起的了。请原谅我。”婷婷请求着左家明的谅解。

    “婷婷,你不必说这样的话,我这是自找的,与你无关的。同时也谢谢你能做我的朋友,并满足了我这虚荣的心。只是我明明知道你那么的爱默默。默默也那么的爱你,我却还是那么痴迷地爱上了你。那么的喜欢上你。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卑鄙很无耻的。”左家明反问着婷婷。

    “没有呀!家明,每一个人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和选择的,你爱我,喜欢我,那是你的权利和选择,没有人能够制止的。但我接不接受那也是我和权利和选择的。也没有人能够逼迫我的。”

    “爱是一个古老而又古老的名词,有时真是不能用言语来说清的。爱是由心而发,是心的感受。有时是无法抗拒的。我们也不要与自己的心去作对的,有的人是一见真情,有的人是慢慢地日久生情的,而有的人明明地爱的死去活来,而却永远地不能在一起。然而有的人明明不爱,却又不得不给合在一起,终老一生。”婷婷阐述着自己的见解。

    “是啊!爱人是幸福的,被爱也是幸福的。如果爱人和被爱能有效地给合在一起,那就是爱情中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最大的幸福。所以婷婷你不必自责,虽然你不爱我,但我爱你,我也是幸福的,知道吗?”

    “如果能像你和默默那样,你爱默默,默默也是那样的爱你。那就是爱情中的最高境界。”左家明也顺着婷婷的话解释着。

    “是啊!可我和默默最终能走到一起吗?家明虽然家里反对我和默默在一起的,虽然那是迷信了点,但我也知道妈妈是为我好。可是你知道吗?只要我能和默默在一起,那怕即使是我真的失去生命,我也无所谓,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妈妈不能理解,但我作为她的女儿,不能太违背她们。我会让她们明白我的心,会让她们理解我的心。”婷婷向左家明说着,虽然自己不爱左家明,但除了默默之外,左家明是她最信任的一个异性。

    她有时连自己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的事,都不愿说的话。但她愿意告诉左家明。和左家明分享。倾诉。左家明也成为婷婷最好的知心朋友,最好的知已。

    “婷婷,我理解你,我真的很懂你,但我也真心地祝愿你,有一天你能打动妈妈的心,让她成全你们的。”左家明说着。他真心希望婷婷永远地幸福!快乐!他也将永远都是婷婷的最真实的朋友。

    本来左家明根本就不认识默默,也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但为了婷婷,他也愿意永远地交上默默这个朋友。

    “家明,谢谢你!”婷婷向左家明道着谢。

    “婷婷,不早了,我回去了,虽然我很爱你,但你不爱我,我不能久坐这儿的。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对你作出有悖意愿的举动,我走了,明天我过来叫你,一起去看外婆。”左家明说着,就起身。

    “家明,明天你就不用来了,不好老麻烦你的,我不送了哦。”婷婷为左家明开门。

    “没事,我明天再过来,我答应过外婆来看她的。”左家明出了婷婷家,和婷婷挥手告别。

    左家明走后,婷婷便洗了个澡。就又拿出手机和默默聊起了天。是啊!自上次发生那事以后,婷婷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和默默聊天了。现在她一个人在家,终于不用躲着和默默聊天了。

    婷婷爱默默,婷婷想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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