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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 第一百六十三章:陆先生说:脑子不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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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人分两种,好人坏人。

    好人细分下来,有心好,与颜好之人。

    坏人细分下来,心狠手辣之人,面慈心辣之人,而沈清两者皆占,她素来不觉得是好人,即便生了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孔,也不能算作是好人。

    好人二字,与她不沾边。

    08年高亦安如此说过:你这人,算不得好人,但若是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你必然又算得上好人,若女人这一生要用花花草草来形容的话,你便是那朵开在黄泉路上用鲜血浇灌的彼岸花,别的花靠世间万物,朝露晨曦,四季更替,雨水倾斜,阳光普照来蓄养生命,而你这朵花,只需要一种东西,便是鲜血,彼岸花又分两种,红与黑,而你亦红亦黑。

    此时夜黑无风,在平常人眼里如此静寂的晚上,在这群人眼中,却犹如遇见了黑白无常拿着铁链在向他们索命。

    拆迁区里空无一人,连狗吠声都听不见,若说声响,除去他们这些人的呼吸声,应当只剩下老鼠的吱吱声。

    万籁俱寂,寒夜森森,黑暗笼罩着这个巷子,原先的二十人,现如今十几号人躺在地上呻吟哀嚎着,若有人恰逢其时路过此处,只怕是会吓得魂不附体,整个江城谁人不知,这里是待拆处,空无一人,寒夜阴森,有人恐惧,有人阴寒。

    鬼火狐鸣,呻吟不断,沈清拿着钢筋靠在墙侧,手腕上的鲜血一直顺流而下流至铁锈斑斑的钢筋上,即便如此,她也无半分感觉,只等着那人道出实情。

    在任何城镇,任何城市,贫穷破落的拆迁处就像是一个肮脏的游泳池过滤器,它留着残渣,

    烂菜悠,慢条斯理往里走,真真是一副诡异景象。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陆先生从餐室灌了两杯冰水出来,怒火依旧不减,见她慢条斯理进来,咬牙切齿道。

    沈清默,不言语,此时、说什么话都不大有说服性。

    心想着,陆景行的这阵子怒火过了也就好了。“说话,”陆先生见她如此不冷不热的沈清更是来气,怒吼一声,徐涵想,若此时是在部队,是手下那些新兵犯了事儿,陆先生应该是一脚过去了,还是有隐忍的。

    只是这自家太太……。

    沈清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将应付警察的说辞来应付陆景行,可显然,陆先生不信。

    又在对他有所隐瞒?上次与高亦安一起出事时如此,这次与沈南风一起出事,亦是如此。

    夫妻之间,在沈清这里真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

    他快气疯了。

    “你在想想,”陆先声缓缓点头,将身上军装脱下来甩在餐室椅背上,看了眼沈清,而后转身上楼。

    南茜早早被徐涵喊起来,此时穿戴整齐候在客厅,见气氛如此,不由轻唤了身“太太。”

    沈清听闻,并未回应而是道“我饿了、弄些吃的。”

    她知晓该怎么做,不需要外人来教。

    这厢,陆先生前脚推开书房门,后脚书房门再度被推开而后轻轻被关上,此时他满身怒火站在玻璃窗前吞云吐雾,周身散发着阴孑的光晕,沈清见此,微叹一声,迈步过去在身后缓缓环上他的腰,而后用脸颊缓缓蹭着他后背。

    有些微微的汗味,还有些烟草味,想必,他急匆匆从部队回来连澡都没顾得上洗。

    陆景行满身怒火因沈清这一简单粘人的动作去了一小半,可即便如此,面色依然紧绷。

    他想,不能惯着她,不然会翻天,

    屡屡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可不就是翻天了是什么?

    最为气人的是,次次都是因为别的男人,气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想清楚了?”陆先生伸手将手中烟蒂送进嘴里,眯着眼睛问道。

    “不都说当领导的人只注重结果吗?”沈清轻言,试图用诙谐的语言将这尴尬的气氛掩去。

    可陆景行是谁?这点小手段都能让她圆过去岂不白混了?

    冷笑一声“所以在家里,阿幽也一直将给我当成领导来对待?”他格外咬重领导二字,恨不得将这二字拆碎了它。

    “领导说的话,员工敢反驳?”他在问。

    闻言,沈清圈在他腰间的臂弯一紧,心里思忖着改如何回应这句话,良久之后只听她道“这只是一次意外。”

    “意外?”闻言,陆先生笑了,却笑意不及眼底,伸手扒开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虽动作粗

    撸,可还是细心避开了受伤的地方,而后靠在阳台玻璃上转身面带微笑看着他,那模样,慈爱的紧。

    “恩、让刘飞查唐朝也是意外?”一开始就预谋好的事情说意外?陆景行这表情就差直接伸手揉她额头了。

    他轻抬手将手中香烟送进嘴里,而后眯着眼睛听着他太太说了如此一句话,什么话来着?他可能没大听清楚,但意思就是如此“你每次受伤回来总说一点小伤,而这种事情本身与我来说也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

    这话,气的陆先生脑子疼,得、长本事了?

    自己犯了错还将脏水往他身上泼?关键是你泼就泼吧!能不能泼的有点水平?

    陆先生气,可能怎么办?这小丫头片子说的是事实!

    “行行行、”陆先生三个行,道出了他此时到底有多郁结。

    真真是郁结的很。

    “一点小小意外?”陆先生重复这句话,而后只见他抬手狠狠吸了口烟,将手中烟蒂随手弹进一侧花盆里,再度抽出根烟拢手点燃,眯着眼睛看向她道“那就、彻底断了意外发生的可能性,从今日开始,你就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用去,一日三餐让南茜伺候,出门两米之内让刘飞跟着,出门?哦不,不用出门了,出什么门,一出门就有意外,徒徒让我心疼,不出门了。”

    “陆景行?”沈清惊恐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不可置信。

    他想囚禁自己?

    “你要囚禁我?”沈清睁大眼眸看向他,一副要将人看穿的模样。

    “囚禁?不不不、犯法的事情我不干,让你在家好好休息而已,注意措辞,”陆先生轻微解释她话语中的病句,而后环顾了这间书房,单手夹烟单手反手撑在身后玻璃上道“回头让南茜僻间书屋来,让你看个够。”

    “你疯了?”沈清道,眼里满是惊恐,他要折了自己的翅膀。

    “可不就是,自打爱上你这丫头,脑子就有点不大正常,正好,这段时间你在家也给我治治病,一举两得,多好的事儿,”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却被陆先生说出了阴寒之味。

    “你想折了我翅膀毁了我梦想?”沈清疾言怒色瞪向陆景行,眸光中泛着火花。

    没嫁陆景行之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嫁了陆景行之后,看似自由,实则有一道隐形的金丝笼在圈着她。

    无论她怎么飞也飞不出去,任凭她婚前怎样振翅,婚后也飞不出这一方天地。

    她知晓,但隐忍,此时陆景行这番话无疑是在让她怀疑这场婚姻的价值。

    她想要自由,可现在呢?

    “天空中飞翔的鸟儿都该遵守大自然规律,不遵守万物法则的鸟儿只能被折了翅膀。”

    沈清是鸟,陆景行就是大自然,万物法则是他立出来的。

    她头疼,手疼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脑子疼才是最吓人的。

    他为人低调刻板,强势霸道,但凡是决定的事情几乎没有缓转的可能。

    此时他一身军绿色衬衫立在眼前,单手夹烟,微眯着双眼看着她,深邃的眸带着审视。

    “你是天空,大自然法则是你立的,是这意思?”她问,语气清凉。

    “不嫁你陆景行,我这辈子天高任鸟飞,你别太过分,”沈清见气了,火了,熊熊怒火透过眼眸喷张过来,似要烧了陆景行。

    过分?陆先生笑了,被气笑的,不嫁他陆景行?嫁谁?

    嫁给他没了自由,是这意思?

    历来总统府儿媳有几人是可以随随便便抛头露面,绯闻满天飞的?沈清独一个,他为了沈清,顶着压力给她画出了一方天空,如此,她还觉得没自由?没自由?

    真真是气的他有火撒不出来。

    “过分?”他问?

    “还有更过分的,”陆先生说。

    “我不想听,”沈清怒瞪他,而后转身就走,才将将跨出两步,只听身后道,“在你眼中事业与我,排在前面的永远是事业。”

    沈清转身想反驳,却听闻他再度冷声道,“大西北寺庙那次,你毫不犹豫的举动足以证明一切。”

    “所以你现在要跟我讨论事业与爱情谁轻谁重?”她怒问。

    “你出去,我静静,”陆先生下逐客令。

    夫妻之间,感情本就薄弱,可偏生沈清还缕缕在这场婚姻中给他出难题,叫他怎能好过?

    不该吵的,不该吵的。

    素来有教养良好的陆先生此时站在空无一人的书房低咒一声,良好的修养?见鬼去吧!绅士品格?见鬼去吧!他满腔怒火却不敢发,这才是重中之重。

    陆先生想,他若是英年早逝,少不了沈清的功劳。

    片刻,南茜端着餐食上来,立在门口不敢动弹。

    “太太说饿了,”南茜见自家先生眼眸落在自家身上,颤微了句。

    “送过去,”简短的三个字,露出了陆先生对她的关心,以及烦躁的情绪。

    南茜闻言,缓缓垂首,端着餐盘准备退出去,却听闻陆先生道突然,“算了,我送过去。”

    如此纠结,如此烦躁。

    这还是他们的陆先生吗?

    这厢,沈清气不过,本就在医院耗费了一睁眼时光,这会儿才凌晨四点,同陆景行吵架?不不不,没那个劲,彻夜未眠,除了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干,于是换了身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你想囚禁我?去囚禁吧!见鬼去吧!明早毒辣的太阳一升起来最好就能将你这恶魔消灭。

    她是这样想的。

    所以,当陆先生推门进来见床上拱起的那一坨时,心都气痛了。

    能耐,太能耐了。

    他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她还有心思呼呼大睡。

    真是气死自己,她快活似神仙。

    远在部队听说人出事,马不停蹄往家赶,争吵了几句想着低头认输,亲自端着餐食过来却撞见她窝在床上呼呼大睡,气死了,气死了。

    这丫头心里哪里有半分自己的位置?

    哐当一声,陆先生将手中托盘重重格外桌面上,动作不大,不至于让餐食溢出来,可声响却格外大。

    若声响不大,陆太太怎会吓得爬起来跪坐在床上。

    见她如此神速麻溜儿的反应,陆先生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饿了?”陆先生问,语气不善。

    “不吃,”她有气,吃不下。

    “再说一句,”陆先生火了。

    “你确定没毒?”陆太太问,满脸怀疑。

    “呵、”陆先生笑了,气笑的,“你还怕下毒?气着我的时候怎就不想想后果?”

    陆太太盘腿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看着他,粉黛未施的面庞上带着慵懒的怒气,“是你吼人在先,而我说的也是实话,自古以来资本家说话,哪有平民插嘴的份儿?狼外婆给的东西谁敢吃?”

    一会儿资本家一会儿狼外婆的,她这帽子扣的一次比一次好,厉害,真真是厉害。

    伶牙俐齿,强词夺理,混淆是非,巧舌如簧。

    “担心你你还有理了?”陆先生气的心疼。

    “方式不对,”陆太太傲掬看着他。

    得,倒是教育起人来了,方式不对?行行行,你说不对就不对。

    陆先生拉过一侧椅子坐下去,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坐在她面前,满面慈和隐忍道,“你说,有什么意见你都倒出来,我且听着,”想睡觉?不用睡了,今儿这事儿解决不了,我俩都别好过。

    “借用你一句话,一家人就得齐齐整整的,”陆先生上纲上线了,有意见?说出来,我俩商量着解决。方式不对?如何才是对的,你说,我改。

    “我没那本事跟你齐齐整整的,”轻瞟了他一眼,伸手捞过身后枕头放在膝盖上,秀眉瞪着他。

    “你有本事气我,怎没本事跟我齐齐整整了?”陆先生不悦了。

    “你以为我吃多了没事儿干,见天儿的想着怎么气你?”陆太太不高兴了,只觉今晚陆先生烦人。

    “说说你昨晚的事儿,说不清楚不用睡了,”最后一句话,陆先生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你不是都知道,”他就不信陆景行会不清楚。

    再来问她,多此一举。

    “为什么会跟沈南风一起受伤?”不说?没关系,我问你答就行。

    “因为唐朝,”沈清答,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唐朝是沈氏集团的事情,与你何干?”陆先生有理由怀疑,沈清与沈风临的关系,不存在多管闲事,而此番她与人打斗却是因为沈氏集团的事情。

    “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不就是如此想的,不好说?没关系你陆景行有教养有修养不口吐脏话,我来。

    “那就管个够,盛世别去了,去沈家公司,”陆先生冷蹙眉望向她,徒徒用眼神给她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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