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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妖颜祸君之卿家九娘不好惹 > 11 胡海棠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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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一声喝,九姑娘也是吓了一跳,扭脸去看,就见一个头不大的汉子跨过篱笆门已进了院里。旁边的姑娘一脸紧张地凝着那汉子,手里攥着书本左右不知藏在哪里。

    “别搞那些没用的,我来看着。你回家去做饭。”那汉子膀大腰圆与这姑娘看起来极没有缘分。九姑娘又不能掺和别人家事,直对那汉子道,“树下有水,自便即可。”

    “好。”那汉子应着便去喝水。那姑娘看了看九姑娘,便抱着书走了。

    待几日后的一个早晨,因着前日下了雨早上空气湿润,不知怎的起了雾。九姑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叫自己,“九儿,有人找。”

    出门看时,是几日前的那姑娘,抱着她的书来还,“师父,您的书还您。我在背,背完了再来讨教。”

    说罢,又急着要回家。浓雾之下,她跑了几步已不见了踪影。

    九姑娘见她离开,想着见了两回还是没问名字。悻悻然觉得可惜,一转身就见娘亲盯着自己看。

    “娘,我饿了。”九姑娘揉了揉肚子,这会子困劲儿又上来,伸了个懒腰,去打水洗涮。

    “这姑娘不错,既叫你师父,你便收在跟前也是好的。”

    九姑娘打水,梁洛施便端了饭菜出来,与她说道。

    九姑娘撩水洗脸,抬起头来接话,“她家叔父不愿意她学。我不能强人所难吧?”

    “你若与她有缘那自然少了诸多麻烦。”梁洛施心中有自己的考量。再过些时日,九姑娘便十四了,一味在自己身边养着,总觉得娇惯,放出去历练自然是有个伴得好。

    九姑娘不知娘亲心中盘算,吃过早饭便在树荫下晒太阳。

    夏日里人们忙着干活,看病的人少,梁洛施便为九姑娘缝一些夹袄。这一看九姑娘躺在树下,就想起九姑娘不会针线,招呼她过来看看怎么使针线。

    九姑娘便淘气,不肯上前。

    “有娘亲在,我学这个干什么?”九姑娘杏眼一支,明亮而澄澈,被宠着的滋味荡漾在心头。

    梁洛施便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地里笑她懒惰,“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懒丫头?早知道这般磨人,就不费力将你生下了。”

    “娘,生我很费力吗?”九姑娘回头看着娘亲。很瘦,削肩细腰,颈修长而细,鹅蛋脸上日日都是仁慈的颜色。凤目,长眉,樱桃嘴,怎么看都是大美女。坐在房檐下只为她操劳,那感觉无比美好。

    梁洛施听九姑娘突然问这个,抬起头来看了看懒散地躺着的某人正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笑道,“那还用说?谁家姑娘生出来九斤重?也就是你了。生了两天一夜,我差点以为生不出来了。”

    “娘,你平时不是不告诉我么?这一说,我心都化了。”九姑娘嘟了嘟嘴,娘亲瘦小,生她便是最受罪的事了。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日日不思进取,藏在娘亲背后做着蛀虫。索性爬起来,走几步去高台那边翻了翻晾晒的草药,又转回屋檐下,笑的一脸谄媚,“娘,我来缝吧。”

    将才九姑娘说自己心都化了梁洛施只当她随口一说,心里暖暖的,这会儿九姑娘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过来,才真叫把她的心都化了。她的九儿,果然是她的软肋。

    “你且先看看针线怎么走向,缝衣服,绣花,那都是不一样的。”梁洛施把手里的线头咬断,结个扣在另外一边袖子上缝起来,“我平日给你缝衣服用的针法是这种,牢靠。绣花用的针法花哨。这都要学的。”

    九姑娘看着娘亲手下丝线飞快穿梭,托着下巴坐到旁边看,嘴里嘟哝着,“太难了,这也太难了吧!”

    “女孩子学的你一样也不精通。爬树捉鱼你就在行。”梁洛施笑她,也不是责怪的口气。

    九姑娘一听爬树,就想着桃子快熟了,要叫村里玩的好的伙伴上山摘桃子去。

    母女俩聊的正起劲而,胡太婆的孙女儿胡海棠哭哭啼啼的进了门。

    临安村胡姓人多,且皆是本家。而胡海棠是地保家的女儿,也是临安村辈分最高的胡太婆的曾孙女。她的过人之处就在于胡太婆那么多曾孙,曾孙女,唯独宠爱她,且胡海棠马上就十七了,前些年与苏城有名的商贾钱家长子钱文远定了亲。

    犹记得钱家年初便来商议过婚事,毕竟钱家少爷钱文远也十八岁了。可这样一来,村里人便留心起钱家的事。而后,上过苏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钱文远的“光荣事迹”。什么调戏名女啊,赌博啊之类的。苏城不大,临安更小,最近传回来的逛窑子事件还在发酵。胡海棠这下哭着来了,九姑娘自然是以为她被钱文远逛窑子的事给气着了。便搬了个小凳子给她,坐在她旁边开解她一番,“我看呐,你去跟太婆说一说这事,退了与钱家的婚事罢了。”

    梁洛施一向不管她们小孩的事,让九姑娘招呼朋友。自己则放好九姑娘的夹袄,便背了竹筐上山采药去了。

    胡海棠见梁洛施也走了,九姑娘又那么说,更哭的嚎啕起来。九姑娘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么,退婚虽说出去名声不那般好听,却总好过将来的日子过的苦难。

    九姑娘纳闷,胡海棠平日里通情达理,怎地到了这事上就说不开了呢?

    看她哭的稀里哗啦,九姑娘索性也不说话了,搬起小凳子往小厨房门口一坐,等她哭个够。

    没成想,她哭了没一会儿自己停了,一抽一抽地说起自己的委屈来,“九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怎么不懂我呢?”

    九姑娘本来就被她没来由的哭惹得有些窝火。无端端再来这么一句,一扭头,甩着手边上拿起的芭蕉扇呼呼扇风,气鼓鼓道,“是是是。我不懂你。怕是钱文远才能懂你吧。”

    九姑娘就是随口说一句酸话,撒个气,谁知一提钱文远那位又哭起来,真是磨人。九姑娘倒是知道了,这事儿的症结在钱文远身上,只得冲天翻个白眼,压下心里那股气,柔声问,“到底怎么了?”

    “钱家来退婚了,呜……”胡海棠说着,便一抽一抽地哭的止不住了。

    九姑娘一听,蹭地扭过头去,一瞬间知道胡海棠为何如此委屈,自然二话不说,拉上胡海棠就往门外走,边走边问,“啥时候的事?他们家来退婚,有没有点脸啊!”

    “就在刚……嗯……刚……刚刚,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偷听了一……一耳朵,就听到……钱老爷……说……说要退婚。”本来就抽抽搭搭地哭着,一个退婚又给惹出诸多委屈。

    九姑娘被这份委屈浇得怒火中烧,婚自然是要退的,可不是他钱家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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