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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重生女配逆袭之孤女皇后 > 201810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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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冷霜跪在地上,地面已经沁冷,阵阵凉意顺着她膝盖处的衣物,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的膝盖又疼又冷,但她依然咬着唇一言不发。35

    “你为何……要这么做?”楚云侑用力捏着眉心,语气就像在谈今日的天气一般平淡。可是任是在他身边服侍过的人都立刻能觉察到,太子殿下的心情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你不说?为什么不说呢?连做都做了,既然敢做,就该想到后果。”

    他站起身,负手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姓楚,本宫也姓楚,你平日里闻弦而知雅意,怎么现在却猜不到了?”

    杨冷霜抬起头,想开口,可牙齿却在打颤:“太子殿下饶命……”

    “饶你?饶了你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一句话就行了。”楚云侑微微笑着,“可是饶了你,谁来偿命?”他一手按在了她的头话,一边和巡逻的禁军快步走开了。因为他突然出现说了这一番话,让原本几乎严缝密合的巡逻间隙被拉开了一线,可能禁军侍卫自己没有觉察,可等待在这里许久的楚昭华就不可能不觉察到。

    她想起司青衣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楚棘是太子的人,可也不能完全信任他。

    话又说回来,司青衣又是谁的人?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太子,也更不可能是睿显帝的亲信。

    她贴着墙,轻轻地滑落在祠堂内。

    这处祠堂已经被荒废得久了,到处是枯枝枯木,杂草丛生。她一脚踩入没到膝盖的草丛,又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周围动静方才几个腾跃,闪身进入祠堂内部。她起初对司青衣的话并不相信,在宫中建造一个祠堂已是很奇怪了,明明迦南寺内就有一个,而那一个看上去也是常常有人看管照顾的,更不用说在祠堂内建造一个通往皇陵的密道了。

    皇陵是在南悦城外的北方,有这样一个密道,岂不是增加了皇宫内的不安全性?

    可她后来回想起来楚云侑书房中看到的那些书,里面曾提过一句,创立玄衣教、又能和南诏皇帝分庭抗礼的国师在病榻中挣扎而起,去了一回祠堂,又在祠堂中消失了,后人曾为国师的失踪创造了很多富有想象的故事,比如国师曾是天神下凡,此次不过是回去了,是以他根本没有留下尸骨。

    是啊,既然是天神转世,又如何会留下凡人才有的遗骸呢?

    可是她很快就猜到,可能国师根本是通过密道离开了,只是这条密道到底是通向何处,是不是所说的皇陵,这就很难说了。不过不管通往何处去,她现在只想离开皇宫,她没法从正门大摇大摆地闯出去,她没办法一边爬这巨大高耸的宫墙,一边还能如有神助地躲避密密麻麻的弓箭,而这密道显然更加适合她。

    楚昭华走进祠堂,先是挥开了悬在她面前的几处蜘蛛网,然后开始用脚步丈量祠堂的长度和宽度。她往纵横方向走了一圈,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密道的机关不会在墙上或是墙内,如果是,就不可能纵横两方是一样的长度。

    这样一来,那可能性就太多了。

    第二步,就是留心祠堂内是否有可能成为机关开关的摆设。

    她仔细环顾了一圈,也一无所获,但是也完全不感到意外,若非如此,密道早就该被南诏皇族的人发现了,这座祠堂留着又有何用,还不如直接跟密道一块填平了事。

    最后剩下的就是最麻烦,但也最后可能的,只是要一寸一寸检查地面。

    楚昭华望了望天色,再估摸了下时辰,她必须加快动作,一旦等到天亮,她就毫无机会了。她蹲下身,除了分了一分注意力注意周围的响动,几乎算是心无旁骛地检查起地面来。黑暗中,她虽然目能视物,但到底不如白日里清晰,再加上这里许久都无人来打扫,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寸灰尘,就算有什么也不是只用眼睛看能看清楚的,她只好用手指一点点摸过来。

    她摸过方寸之地,又屈起手指轻轻叩击,仔细聆听地下是否有机关转动的响动,隔了片刻,又往前挪了一步,继续重复以上的步骤。突然,她摸到地面上有几处凹凸不平的地方,摸索了一阵,感觉像是被刻上了几个字,可光是这样摸,根本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转头看了屋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点亮火折。

    不管多微弱的火光在这一片无边黑暗和万籁俱静总是格外显眼,甚至于刺眼。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再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刻,就必须有所取舍。火光闪动,也驱散了眼前的迷雾,只见地面上似乎是用手指之力加上利器辅助刻画下的一行字,那个写字的人已经力竭,到了后来竟是染得地面血迹斑斑:“余此一生,宛若大海之波澜壮阔,天下除余之外,再无他人可比,竟将委身葬于此地,甚憾,甚恨。余恨无法亲手诛杀竖子,只待来人,承余之衣钵,血债血偿,竖子身后之人将万世为奴,永无翻身之可能。”

    她往前挪了几步,顺着那些字迹往前,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特异之处。那是一根钉子,是平的那边朝下,尖锐的那头朝上被固定在地面上,经历了时光磋磨,已经不复尖锐,因为太不起眼,多半会被当成是工匠不小心留在哪里的瑕疵。

    她再往前几步,又看到厚厚的灰尘下面,又新的字迹,这回的字迹全部都是用利器划出来的,笔画歪七扭八,像是写字的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入我门中,为我弟子,若非我教弟子,皆不可得余衣钵,切记切记,误入者切勿心起贪念。”

    楚昭华不是玄衣教的弟子,可现在也顾不着了,再说她不对什么衣钵没兴趣,只想找到那条密道出去。可等到看完这些刻在地上的字,她也不禁怀疑:南诏国已成百年基业,这么多年来,这么多代君王,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些留字吗?如果发现了,那些人就不会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密道?当年那位国师重病之下真的是从密道脱身了吗,若是脱身,他又为何要刻下这两行字,像是为后人指引方向?难道他就不能亲口向人陈述吗?若是没有脱身,也不存在通往宫外的密道,那么国师到底去了哪里?

    当她犹豫的这一会儿,她手上的火光已经引起了外面巡逻的禁军的注意,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放出了烟火信号。35只听砰得一声,一朵巨大的绚烂的红色烟花窜到空中,斜斜地拖曳出纤长的尾翼,把原本浓重的黑暗夜色映得如白昼般明亮。

    随后,一队又一队的侍卫整齐地包围了整个祠堂,弓箭手立刻就位,大家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谨慎地向楚棘请示:“统领,人在里面,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楚昭华灭掉了手上的火折,毫不犹豫地把手心按在了那枚已经不够锋利的钉子上。她用力把自己的手心按了下去,很快就有鲜血流出,落在灰尘上面,凝结成一粒粒的血珠,她很快就听见地底传来细微的机栝转动的声响。

    “弓箭手先行待命,听我的指令行动。”楚棘清晰而冷静的嗓音缓缓响起,“现在,先把门和窗都打开了,我怕里面的人就快要闷坏了。”

    只听砰砰两声,数架机弩中发射出铁爪,直接勾住门窗,又在下一刻被蛮力拉扯下来,摔落在地。楚昭华没有动,甚至连半跪着的姿势都没变一下,她只是缓缓把手心凑近唇边,轻轻地舔干净血迹。

    “束手就擒吧。”楚棘踏前一步,再没有咄咄逼人地逼迫她,“就算是我,在最好的状态,也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全脱身。就算拼着重伤脱了身,也没有后力来躲过后续的追击。”

    楚昭华并不说话,她只是缓缓地看过每一个禁军侍卫,他们或是年轻稚气,或是壮年彪悍,他们只是普通人,并不比她强大,若是死了,大约会成为每个家庭的切肤之痛,可若是她不杀人,死的就会是她。

    从她第一回杀人开始,她就有这样的迷惘,因为立场不同,所以她必须去杀戮素不相识又毫无仇怨的陌生人,而那些陌生人也会毫不犹豫地对她选择杀戮,而这之后,她会活下来,她造成了几个家庭的痛苦,招致了真正的仇恨,那些人就不再是素不相识又毫无仇怨的陌生人,他们互相厮杀,一代又一代。

    为了免除将来的祸患,她可以选择斩草除根,就像姬慕云曾经对她做的那样。

    崇玄的创派高人曾说过,制人而不制人以死地。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迫不断地厮杀,逃亡,再厮杀,再逃亡,何谈制人?

    楚昭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这个时候想到这些不异于自寻死路。狭路相逢,总是勇者先出剑,她和楚棘相比,在气势上就先输了。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个娇美的身影上,宁南郡主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裙,尽管她长得骨架柔弱,又不丝毫不会武功,可站在那里,似乎比那些强壮的武夫还要强悍。这还真是奇怪。楚昭华突然笑了一下,她的确和宁南郡主很像,不仅仅是容貌,还有本性。唯一造成她们现在境况不同的,是出身,还有过去的经历。

    “姐姐,你也很累了。”宁南郡主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柔声道,“一整天了,你没有吃过多少食物,也没有喝过水,你已经很累了。”

    如果她知道太子的生辰宴最后会以这种方式结局,她肯定会吃饱。楚昭华一边留心楚棘,一边注意地底的机关,因为很久都没被开启过,机栝转动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但是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我会为你向皇上求情的。”宁南郡主又道,“难道姐姐还是不相信我吗?”

    会相信你才怪。楚昭华笑了笑:“我相信你是想让我死。”

    宁南郡主缓缓摇头,像是满心遗憾:“恰好相反,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我第一回看到你,就觉得你和我才是一类人,才像是亲姐妹。”

    她未尽的话语中,就饱含了“可惜我了解自己,也就了解你,才更加不能容忍你的存在”。

    “不必了,当你的亲姐妹……可能比死还惨。”机栝完全打开了。楚昭华一掀地面那块密道入口,翻身就往里面跳。她计算到她行动的瞬间,楚棘就会下令让那些弓箭手万箭齐发,她正好用那块石板挡住射来的铁箭,可是竟然没有,楚棘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塑站在那里。

    而宁南郡主则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昭华立刻知道她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任何错误都是致命的。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身在半空,正是防御和机动最为薄弱的时刻,地面下方幽深的地道中忽然迸射出无数冷箭。

    她既然能够看到祠堂中国师所留下的遗言,宁南郡主这么得宠、时常进宫伴驾,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她发现了这个密道,甚至在密道内又装上新的机关,未雨绸缪,最后把机关用在了她的身上。

    可司青衣并不知道。他为她指出了一条较为便捷安全的路,这条路曾经是安全的,可现在被动过手脚,成了一条新的死亡之路。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昭华却又想通了很多很多的事,睿显帝为何会突然变得残暴,大肆杀戮蛊师,皆是因为他知道了这些遗言,他害怕会有那一日,国师所谓的后人真的找了过来,来找他复仇。南诏皇室的人,多少都知道当年国师之死的隐情,这些不会记载在太史公的札记,即使有人猜到了,也只会隐晦地提上一句。这些故事只存在于口口相传中,她作为远离南诏皇族的那个人,自然不清楚其中的隐秘。

    宁南郡主微笑着看着她坠落下去,就像被折断羽翼的青鸟,她想起曾经自己豢养过的那只幼鸟,她很喜爱它,虽然那种喜爱是有限度的,是那种对于乖巧宠物的喜爱,但对于她来说,也是很难得了。后来那只鸟被父亲的一位贵妾的波斯猫咬伤了,眼见着奄奄一息。她看着那只幼鸟颤抖着的身体,然后伸出手,亲手折断了它的羽翼,把这将死而未死的幼鸟送给了那位贵妾,还附言道:“既然这只畜生惊到了姨娘的爱宠,就拿来给姨娘赔罪,希望姨娘不要怪罪。”

    那只青鸟是她的青鸟,就算死也要她亲手杀死,轮不到别人动手。

    武功高又如何,再是武功高,也不抵挡不了阴谋诡计。宁南郡主一挥手,身边的人全副武装,戴着厚厚的面罩和手套,穿着好几层衣服,甚至在衣服外面还罩着一层轻巧的铁甲。那人提着一只桶上前,神情紧绷,如临大敌,缓缓地把桶中的液体倾倒了下去。那液体是从无数毒蛇口中挤出来的毒液,是毒蛇身上最为剧毒的东西,有几滴不巧落在外面呢,地面就被腐蚀得颜色变深。

    楚棘冷笑着看了她一眼:“何必多此一举?反倒显得郡主心黑手辣。”

    宁南郡主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我做事向来都求一个稳妥。既然做了,就必定要做成。你逃不过那些机关发出的暗箭,不代表别人就不能,何必洋洋自得,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就无高手?”

    楚棘又是冷冷一笑,却不再接话。

    只见那一桶毒蛇的毒液倾倒下去,底下便再无一丝动静。他亲自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合上了密道的入口。

    他的确是有心放过她一次的,可是在碰到宁南郡主后,他改变了主意。

    他所辅佐的太子殿下,应当是毫无破绽、绝不会为私人情感动摇的人,妇人之仁又或是有了为人所知的软肋,这些仁慈,还有弱点就会被有心人一次又一次地利用和攻击。太子殿下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无用的感情。

    即使楚云侑会因为他阳奉阴违而震怒,但最后却不会让他偿命。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永远不可能比活人重要,他还需要禁军,也正是用人的时候,他一定能审时度势,想明白整个事情。

    沦落在他楚棘手上的亡魂早已不计其数,现在不过多添一条,和过去的都不会有任何区别。

    楚棘默默地看着那块被合上的地道入口,在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死上个把人,就跟吃饭、喝水、睡觉一样简单。每个人其实……都没什么不同。

    她不断坠落……不断坠落……谁也不会知道为何当年建这个地道的人,要把入口修得这么高。而底下,越来越清晰的明晃晃的尖锐箭头正朝着她不断飞来,但她已经无计可施,身在半空中,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她又能够怎么做?

    转眼间,那些箭头都已经挟着风声呼啸着穿梭到她的面前,鲜血,一滴又一滴顺着白皙的肌肤滚落,箭头扎入肉中的闷响,还有她隐忍的闷哼声。

    “……不,”他猛地坐起身,将破碎的梦呓咽了回去,“不要。”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算他做了噩梦,也只是无声的挣扎,而不会把梦中的呓语发出。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梦话会不会被人听去,又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攻击他的把柄。

    他披上外衫,弯腰从军帐中走了出来。此刻万籁俱静,只余恒古不变的山风从头,一般人到她这一步,肯定也该放弃了。

    但她倒并不觉得太难熬,毕竟最大的危机已经顺利度过,而现在面临的缺衣少食的情况,她在重生前也不知遇到过多少回,普渡庵里的女人都不是善茬,那些女尼和主持也不是,她那时连武功都没有,全身经脉被剔断,甚至连一个普通女人都不如。

    她躺在地道的一个角落,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还睡得很安心。

    睡到下半夜,她突然被一种不知名的沙沙声惊醒了,她刚受过重伤,还失了不少血,正是最虚弱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情况,果然,她也一直等到那奇怪的声音到了近前,才觉察到。

    楚昭华咬牙翻过身,一把抓住了放在身边的匕首,全神贯注倾听着那个奇怪的动静,一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乎都近到可以对她产生威胁,她猛地旋身跃起,手中匕首用力刺下去,她这一次攻击用尽了她几乎所有的力气,不管来的是什么都得脱一层皮再走,谁知道她这样用尽全力的一剑刺下,竟是遇到了一层坚固的阻碍,几乎是纹丝不动。

    楚昭华大骇,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到底碰到了什么东西,就被什么用力一拍,一直拍到了身后几米外的墙上。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次对决。她撞到了墙面,又重重摔回了地面,还是脸朝下摔得,疼得她倒抽了几口气。原来勉强用火烫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伤口又裂开了,黏糊糊的血腥味糊了她一手。

    楚昭华只看见两只黄灯笼般的眼睛离她越来越近,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凑到了她的脸边,嘶嘶舔了两下,她再次倒抽了一口气,这回不是痛的,而是惊的。这么大的黄色眼睛,坚硬不催的鳞片,能够一下子把她扇到墙上去的体型,会出现在国师准备的地道里,不是那条黑色的叫西萨的巨蛇还能是什么?

    如果在她没有受伤,状态又是巅峰的时候遇到那条叫西萨的蛇,她可能还能拼出赢的机会,可现在她连动都动不了,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估计西萨真神也不会打她,而是直接吃掉她。

    西萨真神蛇身微微立起,蛇头向下睥睨着她,还时不时吐一下蛇信子。

    楚昭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地。

    她这回大概真的是必死无疑了。要是倒回到多日之前,甚至在看到黑蛇吞噬蛊师那一幕,她都不会觉得这些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黑蛇慢慢地俯下身来,蛇信子再次舔过了她手臂上黏糊糊的鲜血,似乎又歪了歪脑袋,好奇地“看”着她。楚昭华都快被它折磨疯了,她又不是没看到过这条黑蛇凶猛进食的样子,现在东舔一下西舔一下,却不给她个痛快,到底是想做什么。

    终于,黑蛇张大了嘴,尖利的毒牙刺入了她左边手臂,黑蛇的毒液通过利齿流入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体温突然升高,像是被放置于篝火上,不断翻烤。黑蛇咬住了她的手臂,许久都不松开,楚昭华突然有了一点力气,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临死前回光返照,反手用尚且自由的右臂反手便一匕首扎进了黑蛇的口中。

    黑蛇突然受到袭击,猛地把她甩了出去,楚昭华在地上滚了几圈,失去了意识。

    黑蛇嘶嘶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向她冲了过去,想用尾巴直接把她抽死,临到头却又抽到了她上方的墙壁上,甩下了无数碎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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