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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奴才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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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程节与李玉儿,挟持了方美的侄孙女方百合,带着楚宣郑超孙飞,张人贵,钱英东等好汉,回到长安,向李忱禀告了方霸地与南世仁,石三喜等贪官污吏,欺世盗名,对百姓横征暴敛,有恃无恐,到处为非作歹的真相,李忱龙颜大怒,因为楚宣等人立了大功,李忱下旨,免了楚宣等人的罪,命他们调查凤翔奸贼与朝廷国蠹暗中勾结,联合贪污赈灾粮饷,对百姓敲诈勒索等触目惊心的罪行。

    “程节这厮,暗查了南?N城,还挟持了老夫的侄孙女,逼老夫劝说皇贵妃娘娘放了张贵妃,这厮真是该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再说方美,在这个月色朦胧的夜,暗中潜入卫府,对着卫良老泪纵横,痛哭流涕。

    “程节这小子,老子要他反攻不起来,骂不起来老夫!方大人,咱们给他来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让张贵妃与李玉儿程节两边都互相帮不起来,咱们暗中先发制人,先入为主,收买御史喉舌,四处传播谣言,说程节与户部尚书马伟勾结,为贪墨的马伟辩白,这事只要牵连程节,我们就暗中控制舆论,迅速放出流言蜚语,让全天下的人都骂程节与马伟是假清高,这程节被搞臭后,他就骂不起来贪官了!”一脸老谋深算,又恶毒卑劣的卫良,那三角眼一转,想出了一条恬不知耻,贼喊捉贼的毒计。

    “卫仆射,对程节这种脑后有反骨的,我们还要编造谣言,说程节暗中与手下策划谋反,咱们只是贪几个钱,皇上会饶了我们,不会饶了这个想弑君篡位的程节!”方美一脸厚颜无耻又睚眦地奸笑道。

    再说卫氏的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倒打一耙,把程节与马伟的谣言传得铺天盖地,辱骂程节的奏折也在含元殿遮天蔽日。

    “皇上,程节这厮就是沽名钓誉,又哗众取宠,天下哪里那么多贪官,这厮没事就随便乱骂人,却不干实事,皇上,圣人曰,空谈误国呀!”含元殿,一群面目扭曲的御史,高举朝笏,向李忱气势汹汹地弹劾程节道。

    朝廷里听说程节暗中要劝说李忱改革的老官僚,老顽固,都对程节切齿痛恨,这些像疯狗一样的龌蹉卫道士,竟然争先恐后,向李忱弹劾程节,今日的含元殿,早朝嘈杂鼎沸,因为卫良暗中收买与煽动,文武百官围攻程节的阴谋,迅速白热化。

    程节在大殿中终于孤掌难鸣,弹劾石三喜,方霸地,南世仁的奏折,被李忱命马元贽送回。

    “高,卫仆射真是高,程节这厮,这次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但没有弹劾倒凤翔的官员,还被骂得焦头烂额,狗血喷头!”夜阑人静,卫府里的牡丹楼,忘乎所以又沾沾自喜的一群奸贼们,欢天喜地,酒盅交错,令狐焘与孟宏伟,方美,马公儒王归长,萧道宗,薛南苏等人对着这个一脸志得意满的卫良,谄媚拍马又讨好,丑态毕出。

    程节被这些奸贼颠倒黑白,编造谣言穷凶极恶,恬不知耻地歪曲丑化泼污水,但是他已经暗中查到了卫氏的一名心腹,昔日被皇帝李忱赞不绝口,赏识为大唐第一强吏的浙州刺史秋宪。

    话说这个秋宪,在江南与京畿的名气十分大,而且为朝廷办事,都是舍生忘死,毅然勇往直前,他曾经暗中拜皇贵妃卫倪为干娘,被朝廷几次擢升,竟然后来居上,去了大唐江南最繁华的浙州做刺史,这秋宪,还真是一个能干实事的能吏,李忱宣布改弦更张后,这秋宪为朝廷出生入死,只一年,竟然让原来十分贫穷的浙州立刻合浦珠还,大街小巷繁华,还路不拾遗,去年李忱带着官员妃嫔下江南,亲自巡查了浙州,只见浙州的堤坝,修得十分的牢固,浙州城里的街头巷尾,也是被秋宪治理得有条不紊,井井有条,李忱大喜,竟然下旨奖赏秋宪,在欣喜若狂后,还给秋宪亲自提了一个大唐第一办实事能吏的大匾,秋宪对李忱十分谄媚,恭恭敬敬,十分谦虚,李忱又巡查了浙州外的田地,只见这些农田,都在秋天大丰收,百姓都有饭吃,李忱喜不自胜,回京后命令全国各藩镇,各州县,都要学习秋宪办实事!

    自打李忱下旨奖赏秋宪以来,秋宪就在各地的官员百姓耳中赫赫有名,人人以为秋宪是一个好官,对他心悦诚服,但是程节这次与李玉儿去南?N城,却暗中发现了秋宪的猫腻。

    “程节,这个秋宪竟然是个伪君子,他在父皇面前,好像浩然正气,却在父皇的背后,对百姓横征暴敛,十分的残酷,昨日,我在街上遇到几名被逼背井离乡的百姓,向我告状,说这个秋宪,为了谄媚迎逢讨好父皇,在浙州等地暗中进行酷政,为了让各个乡村丰收,重新丈量土地,这个小子暗中与南?N城的方霸地与南世仁勾结,收买凤翔藩镇,与石三喜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克扣了凤翔赈灾的钱与士兵的粮饷,送到浙州城,逼百姓日夜地连续工作,只一年,把一个浙州城重建得有条不紊又井井有条,但是程节,不但是父皇,你也没有料到吧,这些所谓的政绩,秋宪的背后,都是阴暗的血,为了向父皇与朝廷谄媚与巴结,秋宪命令几日内,浙州郊外的贫民都全部搬家,然后把郊外重建成好像十里稻花香的乡村,原来这些所谓的桃花源乡村,都是欺世盗名,是用他们贪污来的粮款,无所不用其极建立的,秋宪这厮就是故意粉饰太平,因为这次官府对百姓的横征暴敛,许多百姓都被逼得背井离乡,贫民颠沛流离,没有搬走的贫民,竟然被官府的狗腿陷害为反贼,全部格杀勿论!”南?N城外,月色朦胧,一脸愤愤不平,杏眼圆睁,怒发冲冠的李玉儿,步到了程节的面前,对程节怒不可遏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玉儿,秋宪这厮确是大奸似忠,我与郑超这一路也调查到了猫腻,秋宪这厮勾结南?N城与凤翔的狗官,暗中贪墨了赈灾粮款后,为了迅速补凤翔的亏空,竟然暗中勾结狼狈为奸,编造谣言,故意向朝廷虚报凤翔水灾蝗灾,竟然诈骗到了户部几万两赈灾银子,这些狗官在补了亏空后,又把剩下的银子,全部贪污,秋宪这厮,为了暗中掩盖这次让人触目惊心,令人发指的罪行,派人送了几千两银子去京城向仆射卫良暗中行贿,最后把此案掩人耳目!”程节凝视着目光如炬,义愤填膺的李玉儿,也十分惊愕地说道。

    “程节,这厮的罪行,这还不是最大的,最让人惊愕,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秋宪这厮还与京城的神策军斥候暗中狼狈为奸,竟然借着暗查缉捕奸细反贼的名义,收买斥候流氓,在凤翔浙州等城,便宜监视平民,那些地方的贪官污吏,也趁机害人,公报私仇,把那些无辜的平民与最底层的百姓迫害诬陷为巫蛊妖人与反贼,每年都理直气壮地禀告朝廷,故意邀功,这是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杀良冒功!”李玉儿?烟眉一蹙,柳眉倒竖,弱眼横波道。

    “玉儿,这次幸亏我们在去南?N城时,查到了秋宪与南世仁方霸地等狗贼横征暴敛,故意欺压贫民,玩弄暗杀百姓的铁证,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卫良那厮,为了给自己暗中找块遮羞布,到处制造假象,挑唆离间,还颠倒黑白,反过来陷害马伟大人是贪官墨吏,我们现在要忍辱负重,故意作壁上观。”程节劝说李玉儿道。

    再说李忱,今日在延英殿看到了一封匿名奏折,他专心致志又一丝不苟地看完后,如若五雷轰顶,因为这奏折里,还加了一封浙州受害百姓的状纸,李忱看得心如刀绞,这满纸都是被官府陷害百姓的悲惨血泪。

    “秋宪这厮,竟然也欺骗朕!”李忱大发雷霆,又心头火起。

    就在同时,景仁宫的张贵妃因为凤翔官员故意虚报蝗灾的大案东窗事发,被皇贵妃卫倪趁机诬陷为沽名钓誉,嫁祸栽赃张贵妃陷害南省城知府南世仁,还编造谣言,到处派奸细冒充老妪小孩说话,散布谣言,故意传说张贵妃与丞相白敏中暗中勾结沆瀣一气,策划陷害南世仁秋宪等人,故意排除异己,党同伐异,李忱对此事先半信半疑,后来卫倪又派奸细制造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陷害张贵妃暗中指使白敏中,李忱在三人成虎,谣言遮天蔽日下,大为光火,又龙颜大怒,命马元贽率领金吾卫,禁足景仁宫,卫倪就暗中指使孟德妃孟端妃陆淑妃等人,在李忱身边日夜煽动李忱杀张贵妃。

    程节与李玉儿挟持着方百合回京,用方百合威胁卫倪与方贵妃放了张贵妃,方贵妃果然方寸大乱,又六神无主,去延英殿给张贵妃说情,李忱才暂时把禁足张贵妃的敕旨取消。

    “李玉儿,老娘一定不让你做好人,要你做恶人!齐哲,孟德妃,派人到处传播谣言,故意制造假象与巧合,一定要骗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张贵妃暗中在害李玉儿!”咸福宫,自己眼睁睁看到自己无所不用其极,又费尽心思的阴谋再次大败亏输,不由得恼羞成怒,气得七窍冒烟,一蹦三尺高,声嘶力竭地命令狗腿子们去造谣,搞臭骂臭李玉儿!

    后宫的奸细,那些已经不知廉耻的老妇女老男人,日夜对着含凉殿凶恶地破口大骂,故意连续传播谣言,挑唆离间,这些奸细,不但一个个粉墨登场,还惟妙惟肖地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李玉儿的熟人与她想到的人,故意欺骗李玉儿,栽赃嫁祸,故意转移宫里的视线。

    后宫的丑态,那些妃嫔对李玉儿歧视排挤的猥琐嘴脸,让袁妃与云嫔都为李玉儿打抱不平。

    卫倪为了要李玉儿相信她们那些子虚乌有,狗屁不通的鬼话,更加的疯狂与亢奋,她们暗中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派奸细日夜监视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再暗中破坏骚扰,更让人滑稽的是,这些奴才人渣,故意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与巧合,乱叫乱跳,对李玉儿的文章奏折恬不知耻又变本加厉地解释,穿凿附会,故意强词夺理,收买喉舌在李忱的面前对李玉儿与程节的奏折咬文嚼字,歪曲丑化,说李玉儿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谋反!

    孟宏伟令狐焘方美这些皓首匹夫,恬不知耻的朝廷斯文败类,被中书令仆射兼右丞相卫良用金钱收买,暗中相互勾结,凶恶掩盖朝廷的真相,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竟然反陷害李玉儿收买人心,故意哗众取宠,煽动乱民造反!

    “孟大人,薛大人,卫大人,方大人,你们是长安最富贵的四大家族,这个秋宪也是皇上亲自题匾赞扬的大唐第一能吏,但是秋宪这厮,就是一个沽名钓誉,虽然表面浩然正气,但暗中却贪污腐败,对百姓横征暴敛,巧取豪夺,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斯文败类,这个禽兽,为了谄媚巴结讨好皇上,故意在浙州,逼百姓日夜工作,用百姓的血泪,制造浙州繁华的假象,他为了向朝廷邀功,就十分凶恶,又冷酷无情地逼贫民辗转流离,不听官府的命令,没有搬家的百姓,就被陷害为反贼,全部杀无赦,秋宪这厮,还趁机在浙州到处抢男霸女,与南?N城的知府南世仁狼狈为奸,故意逼良为娼,买卖人口,这就是这厮最真实的面目,皇上,这个秋宪大奸似忠,作恶多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贼!”这时,程节一脸无惧,突然奋不顾身,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程节,你有铁证吗?”李忱询问程节道。

    “皇上,人证物证都有,秋宪在浙州时,被逼得走投无路又背井离乡的郭大娘,与因为秋宪迫害最后被逼上梁山的钱英东,张人贵,都是人证!”程节向李忱大义凛然地举笏道。

    “马元贽,传钱英东等人上含元殿!”李忱命令道。

    过了半晌,人人义愤填膺的证人,一身是胆,又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李忱的面前,向李忱叩首。

    “钱英东,郭大娘,你们是被秋宪这厮,逼得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吗?”李忱目视着这些一脸委屈又悲惨的人证,大声问道。

    “皇上,秋宪那厮,我们浙州人都知道,他沽名钓誉,装得道貌岸然,但是他根本不是一个人,是禽兽,是杀人凶手,皇上,老妇的丈夫与儿女,原来都在浙州城每日兴高采烈地平常生活,但是那个秋宪,为了谄媚皇上,要重新丈量土地,就到处逼百姓日夜工作劳动,老妇的丈夫因为去打抱不平,被秋宪这厮暗中仇恨,竟然勾结神策军的斥候爪牙,诬陷老妇一家是回鹘奸细巫蛊妖人,日夜监视跟踪,老妇的丈夫被害而死,一对儿女也被这些禽兽以还债的名义抢走,老妇在那里,确是活不下去了,那秋宪还不善罢甘休是,派一些流氓跟踪造谣,对着老妇破口大骂!”郭大娘一脸痛苦,突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这时,钱英东也向李忱拱手道:“启禀皇上,小子原来是浙州的一个大户,秋宪这厮,在浙州城贪污受贿,竟然允许那些外地的商人做木厂与大运河漕运生意,我们这些本地人,却被官府凶恶剥削,小子还忍气吞声,那个秋宪却不善罢甘休,暗中与神策军沆瀣一气,陷害小子谋反,收买奸细流氓到处造谣羞辱,还威胁恐吓小子,说他在长安有靠山,皇上不会帮你,朝廷是他们家开的,因为这些禽兽欺人太甚,小子才最后逼上梁山,杀了狗官,率领浙州的贫民上岳麓山做了草莽!”

    钱英东与郭大娘的血泪供状,大义凛然,都是呕心沥血,慷慨激昂,向李忱酣畅淋璃地全部揭露了秋宪与卫良方美南世仁,方霸地等人勾结的罪行,李忱看了这些证据后,如晴空霹雳,拍案大怒:“秋宪这厮,真是我大唐第一奸贼!朕下旨昭告天下,要官员以身作则,要各地官吏廉政爱民,但是这个秋宪,却欺世盗名,在朕的面前,表面浩然正气,暗中却对百姓横征暴敛,贪污受贿,这个酷吏,真是比那些庸吏更可恶!白敏中,拟旨,把秋宪这厮与浙州的狗官,都押到长安刑讯,全部凌迟,在菜市口明正典刑!”

    再说秋宪因为程节大义凛然的禀奏,在李忱的眼前原形毕露,南?N城的南世仁方霸地,也被朝廷调查,贬黜的贬黜,缉捕的缉捕,石三喜害怕被朝廷逮捕,竟然索性带着钱东渡东瀛,在路上被强盗劫杀,一家的女眷被羞辱,这些草寇不但杀了石三喜,还抢了石三喜的金子,把石三喜一家全部灭口。

    石雄听说自己的弟弟被杀,不由得号啕大哭,来到卫府,向卫良请求为他报仇:“卫仆射,这些都是程节与李玉儿做的,他派人冒充草寇,杀了我弟弟一家,这个丑,我与程节不共戴天,请丞相为我与我弟弟一家做主!”

    “石大人,你请起,程节这厮,在京城胡作非为,京城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对他与李玉儿切齿痛恨,恨之入骨,你请放心,老夫一定要这夫妻不得好死!”卫良搀扶起石雄,劝慰道。

    再说钟粹宫的诺嫔,听说李玉儿因为秋宪的事,得罪了朝廷重臣,这厮迅速落井下石,故意联合后宫的各妃嫔对含凉殿歧视排挤,这些女人,只要看到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就嘲笑奚落,对李玉儿虐待折磨,李玉儿虽然对这些小人置若罔闻,但是诺嫔看到太和宫的云嫔与袁妃好欺负,就趁着这寒冬腊月,派太监宫女以搜查赃款为名,在大明宫到处抄家,这时,已经夜阑人静,外面冰天雪地,又天寒地冻,云嫔与袁妃已经梳洗睡了,这些宫人故意打着灯笼,如狼似虎冲进太和宫,在寝宫里穷凶极恶地翻箱倒柜。

    “云嫔,袁妃,你们姊妹俩就是贼,这寒冬腊月的,这么早睡在床榻上,你们是故意百合呀!”又低级,又小人得志的诺嫔,一脸气焰嚣张,步到云嫔与袁妃的床榻前,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地一下掀开了锦被。

    “诺嫔,你是嫔位,本宫也是嫔位,蓉珍妹妹还是妃位,你竟然狗胆包天,在夜里带这些狗,擅自冲进我们的寝宫,陷害我们是贼,你真是擅作威?,肆意妄为!”云嫔柳眉倒竖,护着袁妃,杏眼圆睁,大骂诺嫔道。

    “云嫔,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李玉儿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一个朋友也没有了,我们制造假象,已经让李玉儿一个人在含凉殿,孤苦伶仃,你们不要妄想帮她了,今日,是皇贵妃娘娘命本宫搜查赃款,太和宫已经人赃俱获,云嫔,你这个贱妮子,看你这样就是一个小偷,贼,袁妃,你也与云嫔是一丘之貉!来人,把她们俩从床上拉下来,押到外面的雪地里站着,等明晨晨露微熹,再让皇贵妃娘娘审讯你们!”诺嫔一脸狐假虎威,凶神恶煞,对着手下狗腿,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几名宫人,穷凶极恶又七手八脚地把十分愤怒的云嫔与袁妃冲床榻上如狼似虎地拖了下来,这云嫔与袁妃,可怜巴巴地只披着熏貂披风,被奴才们押到了太和宫外的雪地,挟持她们站着。

    子夜,外面朔风凛冽,冬寒料峭,云嫔与袁妃都冻得不寒而栗,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这时,袁妃的宫女春燕,宝珠与云嫔的宫女湘儿,跑到了云嫔与袁妃的面前,一个个悲痛欲绝。

    “小丫头,不许给你们主子送衣!”一脸凶神恶煞,又勃然作色的钟粹宫奴才们,凶恶地对着湘儿等人威胁恐吓道。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狗腿,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以下犯上,云嫔与袁妃都是主子,现在案子还没有禀告皇上,你们竟然敢这样折磨虐待她们,本公主告诉你们,作践你们的主子,都是杀无赦的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又眉尖若蹙的李玉儿,一脸坚毅,在冷香的搀扶下,步到了几个奴才的面前。

    “公主殿下,是诺嫔娘娘命令奴才们监视两位主子的!”几个奴才吓得魂不附体,向李玉儿打千道。

    “冷香,给两位娘娘穿上大氅,麝月,荷花,送两位娘娘去含凉殿!”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杀伐决断,嘱咐冷香等宫女道。

    “李玉儿,云嫔与袁妃偷盗了咸福宫的宝贝,是皇贵妃娘娘下懿旨,命本宫搜查后宫的,你把这两个犯人带走了,本宫怎么禀告皇贵妃娘娘?”就在这时,一脸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的诺嫔,故意穿着熏貂出峰大氅与红色小袄,珠光宝气地在宫人的搀扶下,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大声威胁道。

    “诺嫔,你有证据可证明云嫔与袁妃是贼吗?”李玉儿一脸无惧,春波盼兮,怒视着颐指气使的诺嫔。

    “今晚在太和宫人赃俱获,皇贵妃娘娘用来美颜的珍珠,在寝宫被搜到,这些珍珠都是东瀛暹罗的贡品,是太和宫的宫女小苏向本宫揭发的!”诺嫔一脸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笑道。

    “诺嫔,小苏这个丫头,是你们派去太和宫潜伏的奸细,上次因为发现她品德恶劣,被云嫔命令打了几十大板,她就对云嫔暗中痛恨,这种厚颜无耻的叛徒,岂能做人证?”李玉儿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斥责诺嫔道。

    “玉儿!”就在这时,前面灯火摇曳,张贵妃在雪雁的搀扶下,步到了太和宫。

    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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