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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奸细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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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害症患者皇贵妃卫倪,每天日夜派人造谣破坏,干扰扰民,她不传播谣言,不暗中害人,就怏怏不乐。

    含凉殿,大唐第一仙女安乐公主李玉儿,清高清纯,又孤傲文雅,她那似蹙非蹙?烟眉,让程节迅速心有灵犀,两人两情相悦,动作默契,李玉儿今晚忽然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怯生生依偎在丈夫怀里的小女人,人们赞不绝口的女丈夫,虽然学识渊博,但是不想再管这凡间的事。

    程节的眸子里,日夜倒映着李玉儿的眉尖若蹙,与轻颦浅笑。窗外的墨竹,在小雨中,青翠欲滴。

    太和宫,景仁宫,十分猥琐滑稽的奸细,好像妄想病情越来越严重,这些狗腿,躲在阴暗处,对着寝宫大呼小叫,竟然信口胡说,诈骗张贵妃她的亲人都暗中背叛她了,张贵妃聪颖玲珑,心中知晓这些狗奴才在故意骚扰,仍然是置若罔闻,充耳不闻。

    让她感到更加滑稽的是,窗外传来一个老妪的声音,装妖作怪,似乎是想帮助她,斥责张贵妃的家人鲜廉寡耻,陷害李玉儿暗中告张贵妃的状。

    “张贵妃娘娘,您聪颖过人,李玉儿那个小蹄子,恬不知耻,又过河拆桥,见利忘义,你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坏蹄子?你听嬷嬷的,李玉儿是在故意欺骗你,玩弄你,这个蹄子,就是个狐狸精!”老妇女厚颜无耻又死皮赖脸地躲在窗外,向张贵妃接二连三又孜孜不倦地欺骗诈骗,妄想引导张贵妃猜疑李玉儿,机灵的张贵妃,只是在嘴角浮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同时,卫氏与薛氏奸细,也在含凉殿,说着与景仁宫同样的谣言,无所不用其极地挑唆李玉儿与张贤妃的关系,老妇女对着李玉儿,流出了鳄鱼的眼泪,故意暗示李玉儿被张贵妃欺骗了,老男人用猥琐的脏话,故意激怒刺激李玉儿,让李玉儿对张贵妃切齿痛恨,但是李玉儿,对这些妄想症狗贼,十分鄙夷。

    气急败坏的卫倪,见阴谋又被李玉儿破了,气得七窍冒烟,一蹦三尺高,她为了挑唆李玉儿与张贵妃互相怀疑,十分无赖赖皮地派奸细,日夜在李玉儿耳边干扰,用脏话与谣言,故意刺激引导李玉儿去调查景仁宫,然后在她们的心理引导下,在怀疑中越陷越深。

    后宫的造谣小丑,在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地乱叫乱跳,奸细们终于露出了她们恬不知耻的歹毒嘴脸,日夜联袂献丑,卫氏,孟氏,薛氏三大家族,仗着有几个臭钱,竟然连续花钱,在外面传播谣言,编造一些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所谓评书,到处传播李玉儿与程节的所谓变态故事,歪曲丑化抹黑,还把李玉儿妖魔化为一个荡妇。

    因为三大家族的势力,在大唐盘根错节,卫氏财大气粗,他们彻底收买了喉舌,控制了长安城的舆论,把李玉儿与程节,丞相白敏中,元珍马伟等人,丑化成贪官奸佞。

    再说元珍与马伟,被陷害押进大牢,令狐焘张牙舞爪,歇斯底里地对两人挑唆与策反,企图制造假象,骗两人在大牢内反目,但是这个狗贼让人忍俊不止的阴谋,在马伟坚强的质问面前,变成了狗屁不通。

    “两个老贼,竟然现在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打!”令狐焘气急败坏,大声嚎叫道。

    “大哥,马大人与元大人被卫氏陷害,现在正在大牢被严刑拷打,令狐焘这个老贼,心狠手毒,一定会趁机打死马大人与元大人!”兵部,孙飞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禀告道。

    同时,元珍的府邸,被金吾卫故意查抄,卫氏的奸细,到处散布流言蜚语,把元珍那家徒四壁的府邸画成画,到处传播,不知羞耻地嘲笑元珍一个刑部尚书,却这么穷酸。

    因为卫良的心理诡计,最后刺激了与元珍一样家徒四壁的晋王李燮,李燮日夜被人辱骂穷酸,只有两袖清风,怒气冲天,这个晋王脑袋一热,回到府邸,命令管家派人重修府邸,把晋王府造得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飞檐斗拱。

    卫良趁机收买御史,在含元殿众目睽睽下,向李忱举报晋王李燮,在京城纸醉金迷,穷奢极欲,李忱派人调查,马元贽回来禀告,晋王府果不其然,比大明宫还金碧辉煌,李忱龙颜大怒,斥责了晋王李燮一顿,命令李燮回府邸,闭门思过。

    “丞相大人真是多谋善断,一计就扳倒了晋王李燮,李燮这个蠢蛋,也想被册立太子?”卫府,一脸忘乎所以的令狐焘,孟宏,方美,仇虎等人,在酒楼兴高采烈地吃喝玩乐。

    “令狐大人,李玉儿不是弹劾老夫在京城盛气凌人,不但敲诈勒索百姓,还玩弄暗杀,为所欲为吗?老夫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挑唆那些刁民,去万寿公主府,一起吃大户!”卫良一脸奸诈,那三角眼一转,对令狐焘与孟宏,老谋深算地奸笑道。

    再说万寿公主府,因为有人传播谣言,说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对百姓巧取豪夺,说朝廷赈济百姓的银子都被万寿公主暗中克扣,卫氏的奸细煽动那些群情激奋,又不明真相的百姓,冲到公主府,围攻万寿公主,郑颢命令侍卫保护府邸,被卫良的奸细反咬一口,向李忱禀告,公主府公然殴打欺压难民,李忱怒气填膺,又训斥了万寿公主李宝儿与驸马郑颢,撤了郑颢的职。

    卫良在顺利找到替罪羊后,又暗中指使自己的心腹,凤翔刺史萧贪,故意编造凤翔雪灾的谣言,派人欺骗朝廷,李忱看了奏折后,果然大惊失色,迅速命令户部尚书发内帑,去赈济凤翔。

    这些银子,最后被贪官污吏顺水推舟,全部克扣进了卫良的钱包。

    卫良顺利诈骗后,又用在大牢的户部尚书马伟为替罪羊,把诈骗百姓的罪责,全部栽赃给了马伟,那些义愤填膺,不明真相的百姓,人声嘈杂,竟然人山人海,冲进了马府,但是马府内,却是家徒四壁。

    “皇上,马大人是被奸贼陷害的,臣程节与郑超将军已经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马大人府里的那些银子,是京城土豪孟家,打着百姓捐赠的名义,送进户部,马大人不知道,这些银子,不是百姓的捐赠,而是奸细故意嫁祸栽赃他的!”含元殿,程节高举朝笏,郑重其事,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告户部案的真情。

    “皇上,程节与马伟是朋党,马伟因为贪污受贿被捉,程节却帮这个马伟鸣冤叫屈,在皇上面前穿凿附会,强词夺理,臣认为,程节一定收了马家的贿!”仆射孟宏,一脸狡诈,向李忱禀奏道。

    “孟宏,你休要胡说八道,马大人做官十年,十分清廉,两袖清风,这次是小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与郑超将军,暗中查案,已经让真相全部水落石出,你却继续穿凿附会,赖皮抵赖!”程节目光如炬,明眸圆睁,顾盼生辉。

    李忱看了程节的奏折,心中已经知晓马伟是被冤枉的,迅速下旨,放出马伟与元珍,命他们去凤翔救灾!

    再说同时,为了暗中最重地打击程节已经心力交瘁的心理,皇贵妃卫倪想出了用假象恐吓,幻影威吓,暗中装神弄鬼的阴谋,她暗中指使巫蛊妖人,用秘密的巫蛊妖术,在大明宫到处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到处装神弄鬼,让大明宫鸡犬不宁。

    再说云嫔与袁妃,在太和宫冬夜对弈,寝宫寒窗冷雨一灯孤,看着好像是窗外的修竹倒影,倒在寝宫粉壁上,似乎鬼影摇曳,本来就又懦弱又胆小的元妃,吓得魂飞魄散,云嫔劝慰袁妃道:“蓉珍妹妹,那只是窗外修竹的倒影,不是鬼!”

    就在两名美人在寝宫互相取暖,正相依为命时,突然,寝宫里的灯十分古怪地灭了,寝宫一片阴暗,在让人不寒而栗的黑夜中,突然传来几声靴子的响声,袁妃等宫女文儿重新又点灯后,精神恍惚,定睛一瞧,只见云嫔突然不翼而飞。

    “皇上,大事不好了,昨夜云嫔在太和宫,莫名其妙失踪了,宫人们传说,昨晚有人看见大明宫里有鬼怪骷髅!”延英殿,次日,晨曦初起,心急火燎的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皇宫里昨晚竟然闹鬼?”李忱十分惊愕。

    “诺嫔,你说,云嫔是被你绑架到哪了?”再说含凉殿,李玉儿听说云嫔昨晚失踪,迅速猜到是邻近的钟粹宫诺嫔暗中兴风作浪,她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带着冷香,冲进了钟粹宫,激动地扯着诺嫔的衣领,杏眼圆睁,大声质问道。

    “公主,云嫔失踪,她管本宫什么事?你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本宫绑架云嫔,本宫可以去皇上那告你陷害诽谤本宫!”诺嫔一脸飞扬跋扈,娥眉一耸,颐指气使地对着李玉儿猖狂叫嚣道。

    “诺嫔,若是我云姐姐有事,我李玉儿要你去为她陪葬!”李玉儿柳眉倒竖,一脸嗔怒,把这诺嫔一跤摔倒地上。

    “李玉儿,你敢打本宫!”诺嫔被打,气急败坏从地上跳起来,对着李玉儿的粉颊,妄想左右开弓,就在这时,张贵妃冲进了钟粹宫,春葱手抓住了诺嫔打向李玉儿的爪子。

    “张贵妃,你又来多管闲事,李玉儿刚刚不但陷害诽谤本宫,还殴打本宫,本宫要让这个蹄子知道大唐的宫规!”诺嫔不但不怕张贵妃,还一脸蛮横无理,对着张贵妃大叫道。

    “诺嫔,我们主子是贵妃,你只是嫔,竟然敢忤逆犯上!”张贵妃身边的宫女雪雁,怒火上涌,对着诺嫔叱骂道。

    “张贵妃,本宫没有绑架云嫔,今日就算你们把本宫的钟粹宫抄家,本宫也还不了你们云嫔!”诺嫔一脸猖狂地目视着张贵妃,盛气凌人道。

    “贵妃姐姐,云姐姐昨晚突然失踪,您想想,她会被谁绑架呢?”出了钟粹宫,李玉儿心神不宁,心乱如麻,询问张贵妃道。

    “玉儿,本宫猜测,是皇贵妃卫倪或方贵妃,这几日,卫倪与方贵妃费尽心思,无所不用其极地派奸细传播谣言,骚扰暗示,让我们看到什么都想起云嫔,卫倪绑架云嫔,是想用云嫔为鱼饵,引我们中计,最后自投罗网!”张贵妃娥眉一颦,对李玉儿意味深长地说道。

    “贵妃姐姐,昔日卫倪派奸细挑唆我与你们景仁宫关系时,我曾听咸福宫的狗腿方嬷嬷尖叫了一句,说我们是送死,我那时就怀疑,卫倪暗中策划了十分残酷,又不可告人的阴谋!”李玉儿?烟眉颦,对张贵妃说道。

    “玉儿,我们不用猜了,你看!”这时,张贵妃看到甬道上,被丢着一块金牌,张贵妃把金牌捡起,只见金牌上写着几个字,若想救云嫔,今日午时去朱雀酒楼!

    “这些奸贼,要我们去朱雀酒楼?”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过了半个时辰,突然一个宫人送来了一个妆盒,李玉儿打开,吓得魂不附体,张贵妃也定睛一瞧,只见妆盒里,放着几片血淋淋的指甲。

    “这些狗贼太残酷了!”张贵妃打开信笺,只见信笺上说,因为李玉儿违约,先活生生拔掉云嫔的几片指甲,若是午后还不来朱雀酒楼,就再把云嫔的一个手指头送来!

    “这些恐怖的歹徒,冷香,我们拿宝剑,骑着白马,去朱雀酒楼!”李玉儿立刻回首,嘱咐冷香道。

    再说朱雀酒楼,午后,李玉儿与冷香,心急如焚地来到了朱雀大街,上了朱雀酒楼,但是酒楼里,竟然高朋满座,没有在等自己的人。

    “你是李玉儿?请戴上黑布!”几名店小二,来到李玉儿与冷香的面前,用黑布蒙住了李玉儿与冷香的脸。

    糊里糊涂上了二楼,几个小厮把李玉儿与冷香面上的黑布全部掀了,李玉儿定睛一瞧,只见二楼一个厢房内的梁上,吊着一个血淋淋的女子,李玉儿吓得魂飞天外,那女子正是云嫔!

    “李玉儿,真是没有料到,你这么义气,为了姐妹,竟然这么蠢地来自投罗网!”一名三角眼,狰狞毕露的魁梧老男人,步到了李玉儿与冷香的面前,目视着李玉儿放声大笑道。

    “你这凶手,迅速放了云嫔,若是不放,本公主今日就杀你一窝!”李玉儿柳眉倒竖,清高地瞥着老男人道。

    “李玉儿,你不要这么猖狂,老夫是南州派的掌门萧士人,你与云嫔在宫里得罪了人,人家送了重金,要你与云嫔的性命,今日,老夫还是丑话说在先,你若投降,老夫就让你与这个小丫头,十分爽快的死!”萧士人仰面奸笑道。

    “狗贼,你这种小人,也敢威胁本公主,你若不放云嫔,本公主今日就把你们这个贼窝一网打尽!”只见李玉儿顾盼生辉,拔出那寒光闪闪的宝剑,向萧士人杀来,萧士人与李玉儿刀光剑影,大战了几十回合,这李玉儿宝剑上下翻飞,舞得呼呼生风,萧士人被李玉儿打得灰头土脸,惊慌失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程节率领千牛卫,冲进了朱雀酒楼,看见萧士人与李玉儿大战,李玉儿一柄宝剑,若秋风扫落叶,左右盘旋,上下若插花,也一声大吼,迅速扑向萧士人,萧士人的小厮,把程节与李玉儿围在垓心,就在这时,秦王李荣与郑超,也率领千牛卫来增援,程节与李玉儿两柄宝剑,双剑合璧,所向霹雳,李玉儿神出鬼没,又横扫千军,杀死那萧士人,程节一柄宝剑,大战几十名敌人,郑超率领千牛卫,也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奸细尸体枕籍,程节一柄宝剑,上下翻飞,又横扫千军,他杀得性起,带着孙飞等人,索性把朱雀酒楼的南州派奸细,杀得血流成河,投降的被千牛卫押出酒楼,云嫔虽然被救,但是却被虐待得皮开肉绽又遍体鳞伤。

    李玉儿正是高兴时,与冷香步态轻盈出了酒楼,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朱雀大街的酒楼上,跳下几十名蒙面刺客,如风驰电掣,用迷药迷晕了李玉儿,须臾把李玉儿挟持走了。

    “大哥,我们中了卫氏的诡计,嫂子中了埋伏,被刺客挟持走了!”孙飞与手忙脚乱的冷香,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禀告道。

    “卫倪这个毒妇,她这是苦肉连环计,就是故意吸引玉儿来救云嫔,再趁机挟持了玉儿!”程节忽然恍然大悟,对孙飞与冷香焦急地说道。

    再说咸福宫,卫倪终于绑架了李玉儿,正得意忘形,这时,孟德妃向卫倪禀告:“皇贵妃娘娘,方贵妃的七皇子李潜,被皇上亲自带进了延英殿,可能皇上要册立七皇子李潜为太子了!”

    卫倪如晴空霹雳,目视着孟德妃,瞠目结舌。

    “皇贵妃娘娘,夔王被我们陷害,这次却让方贵妃坐收渔人之利,若卫王李潜被册立太子,我们这几年岂不是功亏一篑?”孟德妃一脸焦躁不安道。

    “方柔佳,竟然趁本宫围攻李玉儿时,暗中趁火打劫!你的七皇子李潜,岂有本宫的八皇子李皇聪明!”卫倪凤目圆睁道。

    再说延英殿,李忱今日同时招来了夔王李滋,卫王李潜,魏王李皇,齐王李信,秦王李荣等皇子,现场对皇子们进行经史子集的考核,夔王李滋在皇子中,仍然出类拔萃,而魏王李皇卫王李潜的才能,也在皇子中顺利脱颖而出,李忱对皇子们的学习都十分的赏识满意,但是仍然没有决定,册立谁为太子。

    “本宫一定要把夔王这小子逼死,让皇儿取而代之,册立太子!”卫倪咬碎银牙,对齐哲等人道。

    咸福宫,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吴昭仪,萧美人秘密商议,编造夔王李滋暗中勾结丞相白敏中,妄想谋反弑君的谣言,把夔王李滋的名声完全破坏。

    陆淑妃等人,暗中连续在大明宫散布谣言,虚张声势,到处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制造人尽皆知的气氛,让李忱最后产生错觉,以为夔王李滋真的恃宠骄纵,与丞相白敏中勾结,妄想夺权篡位,过了几日,李忱宣布带着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銮驾从长安启程,去南方仿尧舜南巡,命夔王李滋与丞相白敏中仆射卫良监国。

    李忱出了长安,就听到一路上,一些平民在暗中议论,说现在的皇帝是夔王李滋,皇上已经被夔王与丞相架空了,李忱虽然不相信李滋谋反,但是一路上,都是有人沸沸扬扬,自己也慢慢的疑心生暗鬼。

    再说皇贵妃卫倪,也陪着李忱南巡,銮驾驻跸在京畿,齐哲向卫倪禀告道:“启禀主子,我们的人在一路都暗中用巫蛊制造幻像假象,一路都有人暗中议论夔王谋反,皇上虽然宠爱夔王,但是这三人成虎,皇上会对这些谣言最终深信不疑!”

    “齐哲,你在皇宫暗中安排的美人计,也开始了吗?”卫倪凤目瞥着齐哲,那血红的樱唇,浮出残酷的笑。

    再说程节,因为李玉儿失踪,一个人留在长安,率领孙飞楚宣等人,在街头巷尾查案,但是查了几日,竟然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后宫,夔王李滋一直在延英殿呕心沥血,事必躬亲,卫氏的奸细,与那些没有陪李忱南巡的妃嫔,暗中在延英殿造谣骚扰,日夜向李滋灌输李滋丑态百出,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的谣言,闹得李滋每日无精打采,做事心不在焉。

    心狠手辣的诺嫔,留在钟粹宫,趁着皇上南巡,日夜派奸细骚扰虐待折磨太和宫的云嫔与袁妃,而李滋,今日看到了一封信笺,这封信笺是萧美人的笔迹,李滋这人,是个情痴,看了萧美人对自己解释的诗后,又对萧美人旧情复燃,竟然带着神策军太监马儒,暗中微服去了萧府。

    萧府的花园,只见萧美人的倩影,在亭子里似乎玲珑剔透,李滋竟然十分的怡然自得,来到亭子里,与萧美人高兴地吟诗与对弈。

    窗外大雨,两人闲敲棋子落灯花。

    李滋竟然迅速沉浸于美人梦中,乐不思蜀,对朝政也无精打采,李忱正巧派仆射令狐焘回长安考核夔王李滋,却发现李滋正与美人欢天喜地,又流连忘返地软玉温香,令狐焘暗中心花怒放,迅速回洛阳行宫,向李忱禀告监国李滋的所谓政绩,李忱打开奏折一看,不由得怒火万丈,大发雷霆。

    “哈哈哈,这个蠢货,还傻傻的做着江山美人梦,自己早就被出卖了!”这夜,李滋正在延英殿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突然窗外,传来老男人猥琐卑鄙的威胁声。

    “这些狗奴才,又躲在外面危言耸听,马儒,派侍卫把那几个奴才押去暴室,每人八十大板!”李滋怒气填膺,过了半晌,马儒率领侍卫,把几个造谣的太监在暴室扒得一丝不挂,打了八十大板,打得这些奴才鬼哭狼嚎。

    再说程节,暗中跟踪卫氏的蒙面奸细,在夜阑人静时,潜入暮云春树酒楼,次日,在醒来后,精神恍惚地睁开眼睛,却吓得如晴空霹雳,只见自己被绑在床上,竟然上身一丝不挂。

    “就是他,就是这个大胆的偷,昨晚潜入我们酒楼,暗中偷酒!”这时一个装妖作怪的妖婆老鸨,扭着个屁股,猥琐地进了厢房,带着一群衙役,指着被绑在床上的程节,大声嚎叫道。

    “这厮一脸凶恶,看着就是个贼配军,押去衙门!”几个衙役,冲到床上,把程节用绳子重新绑了,故意大呼小叫地下了酒楼,这些衙役的大叫,迅速在大街吸引了许多看热闹又不明真相的人,这些人把暮云春树酒楼迅速挤了个水泄不通,在大庭广众之下,程节上身赤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凶恶地扔臭菜叶,臭鸡蛋,大骂淫贼,丢人现眼,自己的自尊与人格,再次受到最大的羞辱!

    “他是个疯子,是个怔忡神经病,昨晚鬼鬼祟祟来我们暮云院偷劳什子,还没钱,这个不要脸的,就是个淫贼,大家打!”老鸨那猥琐的嘴脸,在众目睽睽下,丑态百出。

    再说程节被这些衙役故意游街羞辱后,押去大理寺,但是几个衙役没有料到,程节暗中开了绳子,如风驰电掣,抢了衙役的宝刀,把这两个狗贼,迅速手起刀落杀了,他抢了一把朴刀,暗中潜回了那暮云院。

    只见灯火摇曳中,突然步态轻盈来了一个小丫鬟,程节凝视着那个丫鬟,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用朴刀挟持了那个丫鬟,小声说道:“不要怕,我不杀你,我问你,这个暮云院,前几日挟持了一个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的女孩吗?”

    那个丫鬟吞吞吐吐告诉程节是有一个女孩,被押进了厢房,程节就让她带着自己,潜入了厢房。

    只见灯火摇曳之下,程节亲眼看见,一脸凶恶残忍的仇团儿,手执鞭子,与孟家小姐孟和德,在虐待虐打一脸憔悴,如弱柳扶风的李玉儿。

    “这些狗贼,真是欺人太甚!”程节不由得迅速怒火万丈,暗中潜进厢房,一把寒光闪闪的朴刀,搠入孟和德的腰眼。

    “呔,你们这些直娘贼,竟然敢挑拨离间,虐待我李玉儿!”程节迅速手起刀落,一把朴刀戳通了孟和德,又把仇团儿踢倒地上,朴刀架在仇团儿的脖子上,一声吼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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