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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造谣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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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节在大街,见薛太岁欺负李玉儿,目光如炬,怒发冲冠,长安老拳,打得这薛太岁头破血流,满地找牙。

    “程节,你小子在大庭广众敢打皇上的小舅子,小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薛太岁捂着狗脸,对程节大声威胁,连滚带爬地与走狗抱头鼠窜。

    再说薛太岁,被程节痛揍一顿后,进宫向他那个大姐薛青云泪流满面又号啕大哭,凶恶地告了程节与李玉儿一状。

    “大姐,这个程节,不但是个二百五,还是个怔忡疯子,今日,小弟就是看了那个安乐公主李玉儿一下,他就勃然大怒,你看看,把小弟打得头破血流!”

    薛嫔见薛太岁被程节打伤,虽然心中对程节切齿痛恨,但是性格矜持,暗有城府的薛嫔与薛太岁斟酌良久,最后暗中商议一个草木皆兵的阴谋。

    “玉儿,今日那些奸细又在我们的宫外,到处喧哗鼎沸,传播谣言,议论说张贤妃与薛嫔,方贵妃暗中联盟,又给我们设圈套,玉儿,这十分古怪的巧合,我是看到一个一个,我们在含凉殿寝宫唠嗑闲聊的话,好像景仁宫的宫女全都知道,宫内外人尽皆知,人人交头接耳,而且我们去延英殿向皇上请安时,那个张贤妃正巧出来,玉儿,我这几日寝食难安又食不甘味,张贤妃暗中给我们下什么棋?”窗外,铅云低垂,突然大雨滂沱,云嫔来到李玉儿的书房,一脸忧心忡忡,对李玉儿说道。

    “云姐姐,张贤妃要害我们,早就在卫倪没有被扳倒前就害了,你刚刚说的这些巧合,虽然让人触目惊心,想想匪夷所思,但是我思忖片刻,这是卫氏的奸细与宫里进来的有又一个敌人,暗中编造传播的谣言!”李玉儿胸有成竹,泰然自若地对云嫔说道。

    “玉儿,这宫里,人人尔虞我诈,妃嫔们人心隔肚皮,这张贤妃上次帮我们扳倒卫倪,也可能是借我们的手,在宫里排除异己,然后趁火打劫!”云嫔对李玉儿心神不宁又心烦意乱地说道。

    “云姐姐,小人暗中策划的阴谋,这次用心险恶,而且薛嫔这个人老奸巨猾,后宫的方贵妃与孟端妃也是暗中指使,波云诡谲,这藏在我们背后的凶手,用诡计挑唆我们相互猜疑,他们躲在暗处,那双母狗眼暗中窥视着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凶手就在我们的动作之时,暗中埋伏巧合,故意制造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故意栽赃嫁祸,用一些假的凶手,故意转移我们眼睛的注意力,云嫔,这次这个凶手,我想她十分知晓心理学,暗中窥视调查我们,几个人已经暗中研究了我们每个人的人格,对我们进行十分狡猾的诈骗,云姐姐,这些小人是故意用冷嘲热讽与歧视奚落,暗中刺激玩弄我们,让我们稀里糊涂进入他们早就设下的圈套,云姐姐,那孟端妃与陆淑妃孟德妃虽然都是见风使舵又油腔滑调的贼人,但是躲在阴暗旮旯,暗中指使她们的人,比她们更加狡猾,我想此人就是长春宫的薛嫔!”李玉儿对云嫔,笑容可掬,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云嫔,虽然十分信任闺蜜李玉儿,但是对那些谣言,一路依然暗中半信半疑。

    “主子,景仁宫的张贤妃,一看就是老谋深算的人,昔日看她虽然表面懦弱,但是却暗中最工于心计,你想,她是不是暗中用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又欲擒故纵的阴谋,先故意亲近我们,然后再故意引我们进入她与方贵妃等人的圈套,陷害我们,把我们一网打尽?”湘儿这时也满腹狐疑,对云嫔一脸迷惑地问道。

    “湘儿,宫里这些人,一个个知人知面不知心,张贤妃我看她这个女人绝非善类,她是能想出欲擒故纵的阴谋的!”云嫔目视着湘儿,心里越来越疑神疑鬼。

    “哈哈哈,云嫔这个蠢蛋,真的在怀疑了,她就是个神经病,又多疑!”

    “哈哈哈,李玉儿与云嫔这两个贱人,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真的中了张贤妃的阴谋!”云嫔与湘儿,步在甬道,打着伞,在狱中,仍然十分古怪地传来让她不寒而栗的声音,这些声音,故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玩弄得云嫔与湘儿稀里糊涂。

    “公主,我们已经彻底破译了巫蛊妖人暗中制造的假象,路上,后宫几个阴暗旮旯,那些议论与嘲笑的声音,全部是卫倪收买的巫蛊妖人,暗中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编造制造的假声假象!”含凉殿,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在夜阑人静时,秘密进入寝宫,向李玉儿禀告道。

    “这些暗中害人的猥琐狗贼,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郑超将军,薛嫔这个女人比卫倪与方贵妃更加恶毒阴险,此人虽然在表面贤淑又矜持,但是却暗中蛇蝎残酷,她挑拨离间,故意在我们与张贤妃之间制造假象与巧合,让我们每日都提心吊胆,薛嫔一定不是平常的妃嫔,我思忖,她可能是明派的斥候!”李玉儿一本正经,意味深长地对郑超说道。

    郑超对李玉儿的话心领神会,在冬夜,迅速离开了含凉殿。

    再说钟粹宫,云嫔今日刚出寝宫,外面就议论纷纷,云嫔迷迷糊糊听见那些人议论纷纷,暗中七嘴八舌,说张贤妃也以为李玉儿与云嫔在害她,暗中与她作对,要凶恶地报复,云嫔心中更加怀疑。

    外面的冬雨,风寒雨冷,奸细在大明宫到处散布谣言,说云嫔与安乐公主李玉儿是在皇宫挑拨反间,到处搬弄是非的凶手,还说张贤妃以为云嫔与李玉儿暗中害她,才与方贵妃联合反击。

    云嫔被这些谣言说得心惊胆颤又心乱如麻,她带着湘儿,惴惴不安地回了钟粹宫。

    “这李玉儿真是二百五呀,这张贤妃是一个大奸似忠,大奸大恶的坏女人,她竟然还与云嫔看不出来?我看这安乐公主的聪颖,全部都是在大唐浪得虚名,云嫔也是徒有虚名,那个张贤妃与方贵妃,明摆着是演苦肉计,你看那个张贤妃,是个正经女人吗?虽然装得楚楚可怜,但是那心,又毒又蛇蝎,你没有听过一句谚语吗?最毒妇人心!”云嫔刚回到寝宫,窗外又传来老妇女与老男人又狡诈又歹毒的声音。

    “我们都是好人呀,唉,云嫔,老娘跟你说你竟然不信,你真是后宫最傻的女人!”窗外又传来一个老妪故意的长吁短叹声。

    云嫔被日夜煽动挑唆,终于愤怒,但是次日辰时,晨曦微露,钟粹宫又出现了一个巧合,今日永寿宫传出的懿旨,是各宫防备宫殿淋雨。

    “张贤妃这个心狠手毒,厚颜无耻的女人!”云嫔终于愤慨,她从前的猜测,现在都在现实中得到证实,云嫔怒火万丈,立刻带着湘儿,去了延英殿。

    延英殿,几名妃嫔对着云嫔故意瞥着白眼,说云嫔暗中两面三刀,对张贤妃全部都是假心假意。

    “云嫔娘娘,我们中计了,这个月的月银,本来是听皇上的圣旨,暂时存在宫里内帑的,但是,昨晚,这些月银都被诬陷为赃银子,被景仁宫的张贤妃全部没收!”这时,钟粹宫的宫女冬燕,来到云嫔的面前,向云嫔禀告道。

    “张贤妃,这个不知羞耻的毒妇,她要我死吗?昔日皇贵妃劝我要暗中小心这个女人,真是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蛇蝎恶毒!”云嫔怒气填膺,勃然大怒,气得在殿外几乎眩晕。

    “主子,后宫这些妃嫔,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在皇上表面,楚楚可怜,暗中假仁假义的小人,她们就欺负主子,让主子丑态百出,那个张贤妃,你看她就是个恶人,一个女流氓,从前奴婢就劝您,不要与此人暗中来往,奴婢早就发现,此人是在故意与我们接近,暗中玩弄虐待我们!就算这个女人不是元凶,也是一个帮凶,这些毒妇,都是臭味相投,暗中狼狈为奸,都是一丘之貉!”湘儿为云嫔而义愤填膺,大声对云嫔说道。

    “湘儿,我们进殿,向皇上告这个贱人的状!”云嫔气得怒火上涌,拉着湘儿,气冲冲地进了大殿,向李忱欠身请安。

    “云嫔,今日你怎么进延英殿向朕请安了?”李忱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面颊气得通红的云嫔,奇怪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虽然蠢,但是那个张贤妃,她是一个大骗子,在皇上面前装得楚楚可怜,骗人同情,暗中却害人杀人,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杀人放火,皇上,臣妾知道,就是这个张贤妃,日夜派人监视臣妾,那张丑恶的嘴脸,臣妾就是一辈子也记得!”云嫔气得浑身颤抖,向李忱跪下,泣不成声道。

    “云嫔,你没有误会吧?张贤妃怎么可能害你?怎么可能派奸细监视你?怎么可能杀人放火?”李忱如同晴空霹雳。

    “皇上,张贤妃不但是个大奸似忠的坏女人,还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她在后宫巧取豪夺,用阴谋对我们钟粹宫巧取豪夺,克扣了我们钟粹宫你的月银,虽然只是一些银子,但是皇上,张贤妃这是对臣妾的人格侮辱,而且张贤妃还派人监视臣妾,害臣妾每日心烦意乱,又夜不能寐,臣妾从前被这个贱人骗了,现在臣妾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云嫔一脸激动,号啕大哭,又声泪俱下。

    这时薛嫔与孟端妃,都步态轻盈地来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欠身请安。

    “孟端妃,朕命你暂时统摄六宫,张贤妃在后宫每日为所欲为,你这个端妃,知晓吗?”李忱目视着孟端妃,郑重其事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统摄六宫,张贤妃是后宫中最贤良淑德的,宫里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皇上,你说张贤妃在后宫为所欲为?我们都可以为她作证,她是被冤枉的!”孟端妃一脸委屈,好像十分正义,又理直气壮地向李忱欠身道。

    “这个丑恶的毒妇!”云嫔怒火万丈。

    “皇上,云嫔是疯了,臣妾认为,云嫔每日在钟粹宫2闭门思过,她是不是每日妄想,想出幻觉来了?张贤妃前几日不是还与她在含凉殿,几个人其乐融融吗?”孟端妃一脸惊诧道。

    “孟端妃,你与张贤妃果然是沆瀣一气,你们联合在一起,陷害本宫!”云嫔被激得突然心头火起,向孟端妃冲来。

    “这个女人疯了,保护端妃娘娘!”几名宫人,装作一脸正义,挡在吓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怜的孟端妃面前。

    “这个疯子,来人,把云嫔押去冷宫,让太医给她诊脉,看看她是不是怔忡发疯了!”李忱终于龙颜大怒,对侍卫大声命令道。

    再说李玉儿,在含凉殿,?烟眉颦,郁郁寡欢地凭栏空对窗,望着窗外那被冬雨全部湿润,清清欲滴的湘妃竹,正心中神伤,这时,冷香进了书房。

    “公主,大事不好了,云嫔娘娘在延英殿突然破口大骂张贤妃娘娘,被孟端妃陷害为怔忡疯病,现在已经被被皇上下旨,押去暴室了!”冷香一脸为云嫔愤愤不平,对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云姐姐她性子耿直,一定又听信了奸贼的挑拨,再次怀疑误会贤妃姐姐。”李玉儿如同晴空霹雳,明眸清澈迷茫,对冷香说道。

    “公主,冷香看,我们是中了张贤妃的阴谋了,今日,冷香在延英殿偶尔听到,张贤妃向皇上暗中怂恿,说了公主很多坏话,而且,冷香怀疑,张贤妃派人监视含凉殿,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暗中都十分清楚,我们已经任人摆布了,而且这个张贤妃已经控制了袁妃与云嫔,张贤妃要她们做什么,她们竟然一个个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做什么?而且冷香还发现,张贤妃故意学公主平时的习惯,那娥眉也故意装得眉尖若蹙,又弱眼横波,有人传说她想勾引驸马!”冷香一脸气呼呼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几日,似乎这后宫的风声是越来越紧,前几日,先是一群泼皮流氓,对我们含凉殿与钟粹宫冷嘲热讽,嘲笑钟粹宫与含凉殿的人垂头丧气,主子还被人歧视,云姐姐还被人嘲笑她是身世,故意羞辱她是从万寿公主府出来的,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孟端妃这些人的身后,有一个十分狡诈,且工于心计的罪魁祸首,她在暗中策划阴谋,故意挑唆,并制造假象,还学着我们的熟人惟妙惟肖的声音,借刀杀人,故意利用我们的怀疑心,利用一些巧合与暗示,挑拨我们几个姐妹之间的关系,这个凶手,比卫倪更毒,更聪明,我想此人一定是个学富五车的女子!”李玉儿?烟眉一竖,泰然自若,明眸缜密地对冷香说道。

    “公主,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张贤妃这个坏女人,就是故意在玩弄迫害我们!”冷香凝视着李玉儿,猜疑不可置信地凝视着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些编造谣言,暗中故意吸引我们相互怀疑的罪魁祸首,这次虽然阴谋编造的似乎天衣无缝又滴水不漏,但是我看,她们因为太聪明了,最后欲盖弥彰,冷香,这些造谣的奸细,这么巧合,这么绘声绘色,而且他们的计划这么缜密,好像让我们暗中疑神疑鬼,因为猜疑而思绪万千,日夜浮想联翩,最后煽动挑唆云姐姐去延英殿告状,故意挑起此案东窗事发,她们却装作保护张贤妃,为张贤妃打抱不平,激起云姐姐的愤慨,最后她们就因势利导,陷害云姐姐是怔忡疯子,这些计谋,是多么的有条不紊,这个凶手,虽然暗中费尽心机,妄想嫁祸栽赃,最后掩人耳目,但是她妄想挑唆我们自相残杀的阴谋,却是昭然若揭!冷香,这个凶手就是美女画皮,她暗中害人以为可以把我们又轻松又简单地指使摆布,在我们发现她的阴谋时,她又从白脸唱起了红脸,故意诈骗我们,冷香,这个敌人,我们要暗暗地,让她自己最后露出马脚!”李玉儿一脸聪颖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延英殿,孟端妃与方贵妃陆淑妃等人,在李忱的面前,好像义愤填膺,一个个都为张贤妃鸣冤叫屈,好像她们昔日与张贤妃没有怨仇。

    “薛嫔,你的淑女戏已经彻底演完了,现在就在父皇的面前停止吧!”薛嫔在李忱的身边,为李忱柔声细语地按摩,又为张贤妃与云嫔说着不痛不痒的好话,但是李玉儿,却突然杏眼圆睁,又步态轻盈地来到了李忱的面前,指着一脸贤良淑德的薛嫔,正气凛然地斥责道。

    “公主,您今日进入延英殿,对本宫斥责,你这是何意?”薛嫔装作一脸惊诧,又怯生生,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样子。

    “薛嫔,虽然你的谣言制造得似乎天衣无缝,又井井有条,但是就是因为你太聪明,太歹毒了,所以自己露出了马脚,薛嫔,派人日夜监视云姐姐与本公主的人,不是张贤妃,而是你,你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部暗中了解,又知晓我们与张贤妃的朋友关系,你早就窥视出,张贤妃其实与云嫔在性子上风马牛不相及,而且张贤妃她出身名门,家中的势力在朝廷也是根深蒂固,所以你就有了我们怀疑她的几个借口,张贤妃在后宫一直韬光养晦又循规蹈矩,又在后宫多谋善断,所以你就暗中派巫蛊妖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暗中在后宫布局,因为你早就掌握了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所以你可以在暗中十分准确地制造假象与巧合,还用暗示,多次让我们变成杯弓蛇影,又疑神疑鬼,这些巧合与所谓的真相,一日一日,让云姐姐相信,最后被那些人故意搬弄是非,到处以讹传讹而欺骗,对这个假象深信不疑,你们又用计,刺激云姐姐,刺激她怀疑与自卑,也刺激袁妃对张贤妃的猜疑,让张贤妃一日一日众叛亲离,最后你们又故意颠倒黑白,为张贤妃在父皇面前鸣冤叫屈,把被骗的云姐姐与袁妃,引到了张贤妃的对立面,最后陷害云姐姐是怔忡疯子,一个疯子神经病的话,是没有人信的,所以日后宫里就算有人为云姐姐打抱不平,你们也可以顺利成功地把这罪行嫁祸栽赃给张贤妃,若是云姐姐被害死,你们就让我们与张贤妃最终结下大仇,煽动我们去报复张贤妃,薛嫔,你太聪明狡猾了,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势力与张贤妃比,愤慨地向她报复,是螳臂当车,若是我们与张贤妃最后反目自相残杀,你们就可以顺水推舟,把杀人的罪全部推给张贤妃,以后又用此案,暗中作为讹诈张贤妃的一个罪名!”李玉儿?烟眉一颦,对薛嫔聪明精明酣畅淋璃,又义正辞严地说道。

    “李玉儿,你也疯了,本宫现在完全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薛嫔突然因为做贼心虚,浑身颤抖。

    “李玉儿,张贤妃就是一个毒妇坏女人,她是用苦肉计在故意引诱玩弄你们!”薛嫔身边的孟端妃,一脸睚眦地跑到李玉儿面前,对着李玉儿叫嚣道。

    “孟端妃,你不是刚刚为张贤妃鸣冤叫屈最凶恶的吗?现在怎么又天方夜谭,颠倒黑白,知道张贤妃用苦肉计呢?”李玉儿凝视着恼羞成怒的孟端妃,一脸机灵地质问道。

    “皇上,李玉儿也疯了,她与云嫔是闺蜜,她们都是怔忡疯子!”孟端妃对着李忱,一脸尴尬地乱叫道。

    “孟端妃,你说本公主是怔忡疯子,云嫔也是疯子,那你为什么听了我的话后,竟然这么焦躁不安?你说,难道本公主刚刚分析的,竟然全是真的,你们是暗中心怀叵测,在父皇面前又疑心生暗鬼了吗?”李玉儿?烟眉颦蹙,神情自若地对孟端妃伶俐地反击道。

    “皇上,公主没有怔忡病,只是风寒,孟端妃等人是故意给云嫔设下圈套,用歧视与排挤暗中刺激云嫔娘娘,才让云嫔娘娘在皇上面前怒火万丈!”这时,钱太医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告道。

    “李玉儿,你又收买钱太医,皇上,他们是沆瀣一气,你想想,李玉儿说的这些,全是匪夷所思?什么制造假象,什么学得惟妙惟肖,暗中指使,这些事,皇宫怎么可能发生呢?臣妾怎么可能?”薛嫔跪在李忱的脚下,故意一脸贤良淑德又一秉大公道。

    “皇上,张贤妃是一个小人,她欺世盗名,收买人心,李玉儿被她迷惑了,皇上您也看见了,张贤妃在后宫盛气凌人,每日又春风得意,臣妾认为,这些事,就是张贤妃做的!”孟端妃跪在地上,故意向李忱胡搅蛮缠。

    “孟端妃,刚才你还为张贤妃正气凛然地大声鸣冤叫屈,现在安乐公主对你的阴谋揭露,你就突然见风使舵,在朕的面前破口大骂张贤妃,难道,这几日宫里传播谣言,陷害诬陷诽谤张贤妃的人,就是你?”李忱突然恍然大悟,龙颜大怒,又火冒三丈,大声质问孟端妃道。

    “皇上,张贤妃,全都是张贤妃收买臣妾这样的!”孟端妃竟然泪流满面,又痛哭流涕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毒妇,现在你不但不悔改,还在这一派胡言,像疯狗一样的咬人,来人,把这个毒妇押去冷宫!”李忱大为光火,气得面色铁青,对着孟端妃暴跳如雷。

    “皇上,臣妾竟然听信了孟端妃的流言蜚语,请皇上惩处!”薛嫔十分的机灵,向李忱跪下,突然泪如泉涌。

    “你先回长春宫!”李忱一脸阴云四合道。

    再说冷宫,云嫔被李玉儿顺利救出,但是这几日的虐待与折磨,人们对她的歪曲曲解,让云嫔悲痛欲绝,竟然身心俱伤,景仁宫,在大明宫经过这场凶恶的腥风血雨后,张贤妃一脸落落寡欢,怏怏不乐地来到了含凉殿。

    “贤妃姐姐,这后宫的谣言,真是让人日夜提心吊胆,现在我还心有余悸。”李玉儿?烟眉一弯,执着张贤妃的春葱玉指,明眸浮出淡淡的忧愁。

    “公主,不好了,长安城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突然人人群情激奋,已经包围了兵部衙门,要弹劾程驸马!”这时,冷香又趔趔趄趄地进了书房,向李玉儿欠身道。

    “薛嫔这个毒妇,这次竟然暗中策划了连环计!”李玉儿一脸颤栗道。

    再说兵部衙门,一群纨绔子弟与达官贵人,在衙门外人声嘈杂,对着衙门破口大骂:“程节,你这厮在京城纵容那些乱民,抢掠我们的庄田,你这厮真是不知羞耻,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故意收买人心,暗中笼络那些刁民,你想谋反做皇帝吗?”

    含元殿,文武百官,义愤填膺,一群官员,跪在李忱的脚下,突然号啕大哭,要李忱惩治程节。

    “皇上,程节这厮,故意收买人心,沽名钓誉,为了谄媚皇上,竟然哗众取宠,几日纵容刁民,抢掠臣等的庄田,这些都是皇上昔日赏赐的,程节这厮,作恶多端,真是罪无可赦!”令狐焘,孟宏等朝廷重臣,在李忱的面前大呼小叫,穷凶极恶地大骂程节,禀奏李忱,把程节贬黜。

    “这个程节,真是蠢,这次不但没有帮朕安抚百姓,还逼得这些皇亲国戚,都吵到朕的皇宫里来了!”延英殿,李忱愁容满面,一脸铁青,心烦意乱道。

    含凉殿,李玉儿与程节进了书房,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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