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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远山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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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儿被卫氏走狗绑架,程节怒火冲天,在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人单刀直入,杀进绑架李玉儿的小黑屋,如狼似虎的歹徒把程节与李玉儿围在垓心。

    李玉儿与程节,形影相随,双剑合璧,宝剑寒光闪闪,比翼翻飞,这时北风乍起,夫妻心有灵犀一点通,宝剑剑锋所指所向霹雳,勇不可当,敌人鬼哭狼嚎,血肉模糊。

    “哈哈哈,程节,就是这个程节害得安乐公主李玉儿名声狼藉,李玉儿,你竟然还喜爱这个程节!”一脸恬不知耻,卑劣扭曲的卫家五公子卫哲,带着一群走狗,张牙舞爪地来到了黑屋。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奴才,上次打得你鬼哭狼嚎,现在想来复仇吗?”程节明眸一瞥,对这个纨绔人渣,旁若无人又嗤之以鼻。

    “小的们,把程节与李玉儿抓起来,好好的侮辱虐待,小爷要让这个如花似玉,弱眼横波的李玉儿,以后不敢出门见人!”一脸下流,那狗脸很长的卫哲,对着程节与李玉儿,像魔鬼一样,卑劣邪恶地大笑道。

    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对着卫哲一声大喝道:“你这条纨绔狗,在京城故意抢男霸女,擅作威?,现在连大唐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敢欺负迫害,玉儿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程节就灭了你卫氏老家!”

    “程节,你小子真是太夜郎自大了,自己看看自己,你小子只是一个兵部尚书,你以为在长安城你是老几?”卫哲与罗高一脸泼皮,对着程节讥笑奚落道。

    “狗贼!”程节手中一柄宝剑,在敌人的眼前熠熠生辉,宝剑上敌人的狗血,这样一滴一滴,立即从剑的剑凹滴在了敌尸上。

    “杀了程节,老爷赏千金!”卫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程节与李玉儿,手执宝剑防守,卫氏侍卫如狼似虎地杀了上去,程节一脸无惧,神态自若,手中只一柄宝剑,左右翻飞,上下盘旋,神出鬼没,双剑合璧,横扫千军,这些狗贼,与程节李玉儿半晌刀光剑影,却碰着便伤,触着便亡,双方大战一百回合,程节与李玉儿的宝剑,在敌人的眼前,顾盼神飞,只见在冬寒朔风中,宝剑宛若游龙,双剑舞得呼呼生风,血战半个时辰,敌人伤亡一半,就在这时,方钱与郑超率领千牛卫终于查到了绑架李玉儿的黑屋,将士们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对着这些厚颜无耻的凶手歹徒,爽快地大刀阔斧,小黑屋尸体枕籍,程节与李玉儿方钱郑超这一顿好杀,杀得卫氏狗腿血肉模糊,遍地尸横,罗高与卫哲,被打得七零八落,两人抱头鼠窜。

    再说皇宫,李玉儿在程节那温暖的怀里,欣然美美地打了半个时辰的盹,含凉殿,程节凝视着一脸落落神伤的李玉儿,不由得心如刀绞。

    “这个傻丫头,每一次都这么傻傻的,每一次在找到她之前,都危在旦夕,颦儿,你是我程节的心,虽然你现在是大唐的金枝玉叶,但是你却这么的神情惆怅,眸子里好像都是让人心疼的多愁善感,颦儿,我知道,你是一名外柔内刚的女子,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继续坚持,快快乐乐,每日神采飞扬!”

    李玉儿正在自己的梦中,好像是萦绕着天籁之音,她那丹唇又俏皮的丹唇,突然慢慢的翘起。

    含元殿,李忱在早朝时,目视着文武百官,一直对那些沽名钓誉,大奸似忠的奸贼大动肝火,耿耿于怀的李忱,向百官宣布,他要去京畿,带文武百官,亲自调查抚慰难民!

    在京郊,李忱传得十分朴素,百姓们看到一名穿着布衣的老先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丝不苟,全神贯注地考察着村子里的田地,一个个都十分的奇怪。

    “皇上,在年关前,京畿的灾民,都得到了朝廷的粮食赈济,朝廷还派了几名农官,教导百姓种一些从大唐外引进的能代替粮食的植物!明年,潼关,泾阳等县,定然全都可以粮食丰收,臣冥思苦想,只要百姓有了粮食,不再被饿,就能在家乡安居乐业,只要百姓全部安定了,大唐就没有危机了!”李行言向李忱拱手,一脸专心认真地禀告道。

    “李行言,你是大唐的一个青天,在我大唐,别人做官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颜如玉黄金屋,而你李行言,是专心认真又负责地为百姓做好事,你看,这几年,你的府邸,在县里十分普通,但是那些周围的百姓,却都有田地耕,个个有钱赚!”李忱凝视着李行言,对李行言十分赏识,龙颜大悦道。

    回到长安城,李忱又亲眼看见神策军与金吾卫等人,在街头巷尾颐指气使,盛气凌人,李忱怒气填膺,凝视着李行言,忽然思绪万千,心潮起伏:“李爱卿,我大唐一些朝廷的金吾卫,神策军,只是五斗米的所谓丘八,也敢在百姓面前颐指气使,气势汹汹,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朕现在虽然没有查到,但是他们一定比他们手下的这些狗奴才,更加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在京城内外为所欲为,所以李爱卿,朕一定要朝廷里的这些官员,要有辅佐朕治国,为百姓做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责任,做官,朝廷是会给他们荣华富贵,但是他们要想想,他们的所谓荣华富贵,是百姓给的,是百姓向朝廷上缴的赋税给他们的,更是朕给他们的,若是他们不能对百姓的安居乐业负责任,那他们就不配拿朕给他们的俸禄。”

    “皇上英明!”李行言与元珍白敏中等人,对李忱的英明钦佩之极,向李忱拱手道。

    再说大明宫,为了逢迎讨好李忱,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方贵妃,孟端妃,罗良妃,个个人声嘈杂,手忙脚乱,争先恐后地欺世盗名,装妖作怪地勤俭节约,张贤妃暗中作壁上观,看着这些龌蹉丑类,演绎了一场场猥琐滑稽的闹剧。

    “玉儿,卫倪与孟德妃等人,一个个为了哄皇上称心如意,一个个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逢迎巴结皇上,她们这也是在后宫争宠,但是玉儿,本宫以为,她们与其在后宫演闹剧,不如为皇上,为百姓,做一点实事,比如在各地开书院,擢升与培养大唐的人才。”含凉殿,文静的张贤妃,与李玉儿在书房谈笑风生,两人促膝长谈。

    “贤妃姐姐,这些人,都是为了笼络人心,沽名钓誉,大唐的后宫,各宫的妃嫔,都其实是唯父皇马首是瞻,父皇喜爱什么,称心什么,她们就干什么,父皇这也是以身作则,否则,像中宗时那样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大唐就可能危机四伏了!”李玉儿凝视着张贤妃,眉尖若蹙,抿着嘴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在咸福宫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故意郑重其事地命令各宫妃嫔,要日日约束自己家的亲戚,要他们人人遵守大唐的国法,不要在京城内外为非作歹,个个仗势欺人。

    皇贵妃卫倪虽然说得慷慨激昂,但是万嫔,周嫔,罗良妃,孟端妃等人,都暗中捂着嘴失笑,接二连三忍俊不止。

    孟府,一脸飞扬跋扈的孟府三小姐孟和德与罗府小姐罗贵燕,听说皇贵妃要妃嫔约束她们的亲戚家眷,都暗中气得青筋直爆,怒火中烧。

    “都是那个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装假清高,到处装文静优雅的所谓才女,到处哗众取宠,招摇撞骗,大姐,我们不如暗中派家丁把这个小不要脸的绑架出来,押进了阴暗的小屋子里,扒了衣服,打一顿,好好的侮辱她,让她以后不敢在外面忘乎所以,目中无人!”一脸泼皮邪恶的孟和德,对罗贵燕煽动道。

    “好,那些京城的纨绔恶少,以为老娘不敢向李玉儿报仇,这次老娘要他们都看着,老娘折磨虐待这个安乐公主李玉儿!”孟和德一脸猖狂,对着罗贵燕叫嚣道。

    仇府的那个孀妇仇团儿,暗中在孟府外,一脸睚眦,给了孟府的一个管家几十两银子。

    再说李玉儿,在含凉殿,与云嫔袁妃张贤妃风雨同舟,荣辱与共,倔强顽强地与皇贵妃卫倪,方贵妃,孟德妃孟端妃罗良妃等人日夜对峙。

    皇贵妃卫倪,一面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装好人,到处笼络人心,欺世盗名,一面把所谓的罪行,嫁祸栽赃给李玉儿,把李玉儿歪曲成一个在长安城纸醉金迷,擅作威?的负面人物,而这个传播编造谣言,故意歪曲抹黑丑化李玉儿的罪魁祸首卫倪,却装作好人无辜,竟然以善的一面,在皇亲国戚,与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面前,装妖作怪,招摇撞骗,一面不知羞耻,两面三刀,暗中编造谣言,并收买喉舌,到处散布,痴心妄想搞臭李玉儿,把李玉儿迫害得名声狼藉,穷途末路后走投无路。

    但是这个恶毒阴险,又伪善的毒妇,用龌蹉拙劣的诈骗挑唆伎俩,到处欺骗挑拨,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事迹,虽然暂时欺骗了许多迷迷糊糊的官员皇亲,但是卫倪的阴谋与猖狂地倒行逆施,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欲盖弥彰,卫倪这个毒妇两面三刀,模棱两可的猥琐丑恶嘴脸,最后还是在人们雪亮的眼睛前,最终原形毕露。

    再说卫氏的走狗,在长安城用巫蛊摄魂妖术,暗中迫害百姓,为非作歹,抢男霸女,买卖人口,罪恶滔天,又无恶不作,这些狗腿子,仗势欺人,一个个为虎作伥,狗仗人势,不但在大街小巷,侮辱商人,故意横冲直撞,暗害平民,并十分流氓地编造普通百姓许多不堪入耳的谣言,故意折磨虐待玩弄普通百姓,长安城被巫蛊摄魂案,再次吓得人人自危,而皇贵妃卫倪与卫氏,却暗中对百姓敲诈勒索,个个升官发财。

    十分耿直的户部尚书马伟,怒发冲冠,血气方刚,一脸无惧,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揭露了皇亲爪牙与巫蛊妖人狼狈为奸,暗杀暗害玩弄无辜百姓与正气义士许多触目惊心,令人发指的罪行。

    李忱对马伟的禀奏,最后还是半信半疑,但是让马伟没有料到的是,他在下朝之后,来到驴车前,却发现驴车被歹徒砸毁,就在马伟十分愤懑,目视着驴车瞠目结舌时,一群蒙面歹徒突然遮天蔽日,绑架了马伟,这些人,挟持着马伟,来到一个小巷里,在光天化日,胆大妄为,为非作歹,群殴了马伟一顿,并把马伟的圆领官府撕毁。

    就在马伟痛不欲生在小厮的搀扶下回府邸之时,突然来了一群神策军,得意忘形,炫舞扬威的神策军太监小德子,对着马伟,阴阳怪气地宣布,发现马夫人与女儿偷窃神策军的珍宝,而且现场人赃俱获,要把马府的女眷押到皇宫的辛者库做奴婢。

    马伟怒火万丈,一脸愤慨,怒视着这些仗势欺人的狗贼:“你们这些阉贼奸贼,欺人太甚!老夫的夫人与女儿,都是良家女子,安能偷窃?”

    “哈哈哈,马大人,谚语说,人穷志短,你的夫人与女儿,虽然一个个长得花容月貌,但是这神策军衙门的金银财宝,她们自打生下来必定没有见过吧,而且此案有人证,还人赃俱获!”小德子一脸恶毒卑劣地故意仰起那狗脸,气势汹汹地对马伟尖叫道。

    “父亲,母亲与女儿没有偷窃神策军衙门的珍宝,是一个长得娇媚的大户丫头,来府邸禀报,说父亲你被关进神策军衙门了,母亲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与那个丫头去了神策军衙门,但是没有想到,我们到了衙门,那个丫头引我们进一个厢房,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几个衙役就把我们挟持了,说我们偷窃珍宝,我和母亲都没有想到,那个丫头是神策军的奸细,在府邸里暗中栽赃,故意藏匿了珍宝,也在女儿与母亲的身上,暗中藏匿了珍宝!”马伟的女儿马白门,对父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

    “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流氓,光天化日,公然欺负妇孺,还嫁祸栽赃,老夫要告你们!”马伟怒火万丈,对着这些卫氏走狗目光如炬,横眉竖眼,大声叱骂道。

    “马伟,你女儿偷窃,你这个老贼也是责无旁贷,来人,把马伟也抓了,押进神策军的大牢!”小德子一脸狗仗人势,狰狞地尖叫道。

    “狗奴才,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敢公然绑架老夫?”马伟怒火万丈,怒气填膺,护在母女的面前,愤怒地怒视着这些流氓。

    “你这老东西,敢继续顽抗,小的们,把她女儿往死里面打!”小德子一脸睚眦,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对着左右的走狗,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十几名走狗,穷凶极恶地推倒马伟,一脸畜生不如地公然调戏马府小姐马白门,竟然对着小姑娘故意乱摸,单纯又贞洁节烈的马白门,对着一个走狗的狗脸,爽快地左右开弓,把那个走狗的狗脸打得红肿。

    “小丫头,你还敢打老子!”气急败坏的走狗,拿着几根木板,把节烈的小姑娘龌蹉地掀倒在地,然后浑身乱打。

    “畜生,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狗贼!”马伟痛心疾首,怒发冲冠,愤慨地向这些虐待小姑娘的禽兽冲来,一脸狰狞的小德子向着走狗一瞥眼,几个走狗拿着木板,对着马伟凶恶地打了几下,马伟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

    “长安城,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竟然敢这么为所欲为,栽赃偷窃,还在大街毒打小姑娘,你们这些仗势欺人,恬不知耻的狗贼,真是不知羞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亭亭玉立,宛若游龙的李玉儿,驾驭着白马,来到了打人现场,。

    “大家看,这个就是李玉儿!对,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突然街头的一群人发生骚乱,李玉儿跳下马,来到倒在地上,血流满面,昏厥的马伟面前,她正要搀扶马伟,就在这时,埋伏在小巷里的刺客从墙上飞下,用一种巫蛊的迷魂药,把李玉儿迅速迷昏,然后挟持着李玉儿,上了一辆马车。

    等到李玉儿醒后,睁开明眸怯生生地环视四周,自己已经再次被残暴歹徒绑架。

    “安乐公主李玉儿,大唐的金枝玉叶,我们别来无恙呀!”这时小黑屋的门开了,一名云鬟叠翠,珠环翠绕的女人,涂着一脸庸俗的脂粉,颐指气使地扭着腰肢,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仔细一瞧,这个女人竟然是孟家三小姐孟和德!

    “你这个毒妇,恬不知耻的小表砸,若不是程节大度,放了你,你现在早就呜呼哀哉了,真是没有料到,你不但不悔改,还继续在京城为非作歹,暗中兴风作浪!”李玉儿?烟眉一竖,对着孟和德,微微冷笑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李玉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京城殴打老娘,还到处打抱不平,到处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公主,就能在京城肆意妄为?不要脸的,老娘害你,是因为你得罪了人,老娘今日就要你丢人现眼,以后出去都抬不起头做人,来人,把李玉儿的衣服都扒了!”一脸残酷淫毒的孟和德,故意扳着李玉儿的香腮,一脸凶神恶煞,瞪着李玉儿勃然作色。

    几名身材魁梧的家丁,穷凶极恶又满脸横肉地冲到了李玉儿的眼前,李玉儿神态自若,等这些狗奴才步到面前时,忽然下盘立刻横掠,只一招横扫千军,就把这些狗奴才摔得哭爹叫娘,又头破血流。

    “李玉儿,你这个小妮子还挺暴力的!”孟和德一脸恼羞成怒,如狼似虎地扑到李玉儿的面前,残暴地故意撕扯着李玉儿的衣襟,就在这时,罗贵燕也扑到了李玉儿的面前,把李玉儿的石榴裙故意撕毁,这几名卑劣恶毒,心狠手辣的毒妇,撕毁了李玉儿的外衣,还想撕扯李玉儿的里面的小袄,李玉儿拼死地反抗。

    这时,衣襟夜阑人静了,孟和德与罗贵燕终于辱打完了李玉儿,瞥着全身血淋淋的李玉儿,忘乎所以,趾高气昂地出了小黑屋。

    黑屋内,只传来李玉儿暗暗的呜咽抽泣。

    再说李玉儿再次在皇宫失踪,程节急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日夜带着方钱,在长安内外暗查。

    “大哥,郑超将军已经查到了这个大案的蛛丝马迹,公主在含凉殿,案发当日,有人送给公主一封信笺,说马伟大人的家眷被嫁祸陷害偷窃,公主想救马大人,所以自己出了皇宫,这封信,虽然是匿名信,但是我已经查得真相大白,这匿名信是咸福宫的人送的!”方钱向程节拱手禀告道。

    “方钱,我已经猜到了,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一定把玉儿绑架到了一个我们彻底不会怀疑的地方!”程节凝视着方钱,突然醒悟。

    “大哥,那些狗贼把嫂子绑架到了哪?”方钱一脸焦急道。

    “在皇宫的辛者库,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早就料到我们会像前几次救玉儿一样,在宫外到处调查,她们却把玉儿绑架挟持到了一个我们最迷糊疏忽的地儿!”程节凝视着方钱,一脸聪颖。

    辛者库,一群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举着鞭子,凶恶殴打着一群新来的奴婢。

    “大家看,大家都来看看,这个就是大唐的金枝玉叶,你看,长得似乎真像安乐公主李玉儿呀!”这时,几个辛者库的嬷嬷,押着一名一脸憔悴,全身血迹斑斑,弱不禁风的女子,来到了辛者库,那些辛者库与辛者库外的太监宫女,听到人声嘈杂,都十分好奇,竟然争先恐后,人山人海地来围观。

    “看看,这个就是偷窃神策军衙门珍宝的马府小姐!”方嬷嬷举着鞭子,突然指着一名全身颤抖的女孩。

    “这个,是胆大妄为的小妮子,写奏折文章,都是偷盗人家的!”方嬷嬷这个老妖婆,一脸歹毒又扭曲地瞥着那名一脸憔悴,一双明眸清澈又水灵灵,弱眼横波的女子,故意对着人群,大声辱骂羞辱道。

    “你这老猪狗,竟然狗胆绑架大唐公主,你想被灭九族吗?”就在方嬷嬷忘乎所以,摇头摆尾之时,突然,一柄冷冷的剑锋,搠进了这个奴才的后背。

    “是皇贵妃指使老奴的,大侠饶了老奴吧!”方嬷嬷吓得魂不附体,竟然面无人色地向身后的人求饶道。

    就在这时,郑超率领千牛卫冲进了辛者库,命令太监宫女,迅速从辛者库离开,挟持方嬷嬷的程节,大手一掷,方嬷嬷这个老货就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连滚带爬逃跑了。

    “玉儿!”程节搂着躲在怀里,一脸憔悴,眼泪汪汪的李玉儿,情意绵绵地小声呼唤道。

    含凉殿,虽然程节对李玉儿软语温存,日夜保护,云嫔与袁妃张贤妃也连续来到寝宫,抚慰看望李玉儿,但是李玉儿这次心灵受到最大的打击与残酷的伤害,一个人躲在寝宫的床榻上,不寒而栗,怯生生的。

    “玉儿,那些欺负你的狗贼,程节与郑大哥都把她们打得血肉模糊,血肉横飞,屁滚尿流,你一定要在含凉殿自强起来!”云嫔十分心疼地把颤颤巍巍的李玉儿搂在怀里,柔声劝慰道。

    “云姐姐,这些人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害我,还有那些一脸幸灾乐祸的奴才,为什么日夜地在冷嘲热讽,讥笑奚落我?我到底得罪了谁?我李玉儿做错了什么?她们为什么这几年就是不放过我,对我这些残忍地折磨虐待?”李玉儿颤栗地抬起头,弱眼横波,珠泪盈眶,又怯懦又委屈地对云嫔呜咽哽咽道。

    “玉儿,你没有得罪谁,也没有做坏事,这些坏人就是想害人,因为他们无聊,想暗害人家来为自己取乐,但是玉儿,这些人是玩火自焚,他们个个十恶不赦,多行不义必自毙!玉儿,你文武双全,在皇宫里是最坚强的,所以,你一定要十分的坚强!”云嫔凝视着李玉儿那秋波顾盼,搂着李玉儿,心疼如斯道。

    “公主,驸马来了!”这时,冷香欢乐地来到了床榻前。

    “冷香,我已经没脸见他了!”李玉儿一脸怯生生,突然手忙脚乱地把被子盖在长发上。

    “玉儿,这些流氓虽然敢殴打你,但是你没有重伤没有事的,以后也不会丢人!”程节心如刀绞声泪俱下,打开帷幕,把用被子盖着头的李玉儿,迅速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李玉儿忽然扑进程节的怀里,哭得如梨花带雨,哇得一声,泣不成声。

    “程节,我坚持不了了,这几日,就算做梦,我也梦到那些坏蛋,一个个恐怖地看着我,程节,为什么我这么多灾多难,那些人为什么要害我,他们为什么那么心狠手辣,为什么那么痛恨我?”李玉儿?烟眉一颦,凝视着程节,一脸委屈的嘤嘤问道。

    “玉儿,那些禽兽不如的狗贼,我程节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你安心休息吧,我守在你身边!”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抚着李玉儿的瓜子脸与?烟眉情意绵绵,软语蜜意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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