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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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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凉殿,云嫔与袁妃喜上眉梢地来到书房,袁妃笑靥如花,莺声燕语地对李玉儿说道:“公主姐姐,我们在大明宫现在安全了,你一个人这样势单力孤,住在后宫里,妹妹也十分心疼,公主姐姐,你与程节回府邸吧!”

    “感谢蓉珍妹妹与云姐姐还能来含凉殿书房陪我闲聊,只要有你们几位朋友,我在含凉殿就不可能孤掌难鸣!”李玉儿?烟眉一颦,凝视着蓉珍清澈透明的眸子,俏皮地抿嘴笑道。

    “公主姐姐,你就是太孤傲了,而且又有些?”蓉珍凝视着李玉儿,突然稚气地闭了嘴。

    “蓉珍妹妹,我知道你想劝我,高高兴兴与程节出皇宫,在公主府过桃花源的生活,但是现在,我还不可以回府邸,因为皇贵妃卫倪这次玩火自焚,自取灭亡,虽然统摄后宫的凤印被父皇收了,但是这个女人一定不会这样罢休,她会更加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来报复我们的,所以现在,我们只有同心协力,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李玉儿弱眼横波,凝视着袁妃与云嫔,倩然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被方贵妃取代了统摄六宫的权力,但是卫氏的权力在朝廷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卫良虽然被李忱下旨撵出了长安,但是卫良仍然暗中与仆射令狐焘等人阴谋,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陷害程节是煽动官员百姓暴动的元凶。

    “程节才是煽动官员百姓暴动,群殴五坊太监的元凶?”延英殿,李忱看了御史的奏折,呆若木鸡,无比惊愕!

    “皇上,程节这厮,与丞相白敏中等人,党同伐异,他们暗中沆瀣一气,元珍与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令狐焘向李忱弹劾程节道。

    “皇上,程节这次煽动夔王殿下去五坊劝慰官员百姓,这是妄想图谋不轨,阴谋借暴动官员百姓的手,杀死夔王殿下,他就与安乐公主阴谋拥立晋王李燮为太子!”中书省仆射孟宏,也向李忱故意一派胡言,对程节的罪名强词夺理,弹劾程节。

    “程节这厮与安乐,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心怀鬼胎,而玉儿暗中挑唆程节,也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忱看了弹劾程节的奏折,果然对程节与李玉儿暗中猜疑。

    “哈哈哈,程节这厮,就他那所谓的多谋善断,也想扳倒老夫?孟宏,派人监视安乐公主府兵部与含凉殿,控制程节与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老夫不能让这个程节与李玉儿做爱国爱民,天下为公的英雄,你派心腹,把真相反着传播谣言,说程节才是坏蛋,到处骚扰造谣,你们去罗织程节与李玉儿的黑材料,到处散布,并故意爆出程节与李玉儿的负面消息,让人们以为程节与李玉儿的道德品德十分不好,把程节抹黑歪曲为大唐的负面人物,你们的人,定要故弄玄虚,到处虚张声势在街头巷尾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要那些还不明真相的平民对我们的谣言深信不疑,最后让程节与李玉儿穷途末路,山穷水尽!”再说卫良,刚刚坐着马车要出城去凤翔,这时,神策军中尉王宗实与马长儒心急火燎地骑着马赶来,向卫良宣敕旨,迅速恢复卫良的仆射官职,回京,卫良更加欣喜若狂,忘乎所以,吩咐心腹孟宏道。

    含凉殿,更加歇斯底里,穷凶极恶的奸细,在后宫闹得昏天黑地,外面日夜有猥琐凶恶的老妇女大声侮辱,李玉儿生活在喧哗鼎沸,千夫所指的惨绝人寰的环境中,痛不欲生,多愁善感,但是她仍然顽强地与冷香麝月荷花等丫头在含凉殿里闲聊唠嗑,神采飞扬。

    虽然李玉儿在书房泰然自若,与宫女们快乐地谈笑风生,但是皇贵妃卫倪为了报仇,已经更加猖狂,今日,她去了储秀宫,和颜悦色地与方贵妃闲聊,方贵妃见卫倪心平气和,而且不但没有焦头烂额,还珠光宝气,云鬟叠翠,不由得也满面春风。

    “贵妃娘娘,虽然现在这大明宫的后宫三足鼎立,皇上暂时收了本宫的凤印,但是贵妃娘娘,袁妃与云嫔,张贤妃已经被我们整得奄奄一息,这些人现在都不足为虑,但是那个安乐公主李玉儿,是一个聪颖过人又才华横溢的女子,她在大明宫继续联合袁妃等人与我们作对,我们两宫就都可能有后患,所以贵妃娘娘,为免我们寝食不安,我们要联合对李玉儿陷害,逼死李玉儿!”卫倪娥眉一挑,凝视着方贵妃,故意侃侃而谈道。

    “好,皇贵妃娘娘,我们就再次联合!”方贵妃欣然。

    再说大明宫,含凉殿外的卫氏奸细与仇团儿方贵妃的奸细,联合破坏骚扰李玉儿,这些更加恬不知耻的造谣小丑,故弄玄虚,在这夜阑人静时,大声威吓。

    “李玉儿,你这次死心了,今晚大结局,程节这厮已经被皇上下旨逮捕了,你的那个贤妃姐姐张贤妃,也被我们的心腹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地骚扰弹劾,她是四面楚歌了,而我们把这些责任,全部栽赃推给了你,哈哈哈,李玉儿,这次你与张贤妃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们这次百口莫辩!”窗外的老妇女,更加歇斯底里,穷凶极恶,故意在李玉儿的耳边大呼小叫,这些龌蹉的丑类,恬不知耻地装神弄鬼,故意制造假象,日夜恐吓李玉儿,妄想让李玉儿心乱如麻,寝食难安!

    “李玉儿,这次你是完了,张贤妃已经投降我们主子了,而且要来害你,哈哈哈,她现在也看见你了!”老妇女歇斯底里地对着李玉儿尖叫威吓,而且越来越丑态毕露,这些卫氏的跳梁小丑,竟然在月冷风清的冬夜,恣意胡为,在含凉殿三番五次地尖叫骚扰。

    “李玉儿是神经病!哈哈哈,你现在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现在你还写什么?你也想反击揭露老娘,哈哈哈,现在你的丑事人尽皆知,你还金枝玉叶,没有人看得起你!”老妇女尖叫咆哮,那恶心异怪的噪音,震天动地,冷香与麝月荷花虽然义愤填膺,但是都手忙脚乱。

    “这些已经疯狂的疯狗,就算他们再疯狂制造逼真的假象,本公主也不相信,这些不知廉耻的禽兽畜生,现在他们越疯狂,就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欲盖弥彰!”李玉儿瞥着窗外,成竹在胸地抿嘴冷笑道。

    “不要脸的,老娘这样吓她,她还一句不相信?”卫倪在咸福宫,怒视着一群狗奴才,辗转反侧。

    “主子,齐哲公公已经被放出了辛者库!”这时,太监马长儒向卫倪打千道。

    “马长儒,派心腹,日夜去恐吓李玉儿,说张贤妃正在害她,说此案的罪魁祸首就是张贤妃,把全部的责任都栽赃嫁祸在张贤妃与景仁宫身上!”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狰狞,像一条疯狗一般,大声咆哮。

    须臾,齐哲得意洋洋地进了咸福宫,向卫倪请安。

    “齐哲,你小子回来了,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说张贤妃与你是好姐妹?你说张贤妃在帮你,哈哈哈,本宫要你这次丢人现眼,每日欲哭无泪!”已经疯狂的卫倪,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主子,李玉儿还在反击,我们的人正在监视,好像李玉儿把奏折送到延英殿了!”这时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不要脸的,齐哲,去编造谣言,到处散布,说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是偷盗,派巫蛊人去制造假象,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暗中混到后宫的鼎沸声中!”卫倪凤目圆睁,像一个魔鬼一样,声嘶力竭地命令道。

    “大家都看看,听听,程节这个色鬼,他还是大唐战神?沽名钓誉,哈哈哈,这厮就是一个穷小子,还娶公主,哈哈哈,听说安乐公主大半年在皇宫,好像有新的面首了!”长安街头巷尾,已经完全恬不知耻的奸细,一个个贼眉鼠眼,到处诈骗不明真相的人,还对这些人不可一世打着朝廷的旗帜。

    “这些都是官府的,大家看看,听听,什么大唐战神?现在都被害得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这种无能的怂货,还是驸马?哈哈哈,他是李玉儿的丈夫?在妄想吧!”老妇女对着路人,叫着狗屁不通的脏话。

    “这个神经病,疯子!”这时,人群越来越人来人往,人们义愤填膺,把这些不知廉耻的奸细围在垓心。

    “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狗腿子,竟然敢辱骂大唐战神!群殴这些狗东西,降妖除魔!”人群顿时喧哗鼎沸,突然群情激奋,人们排山倒海,围住那恬不知耻,一脸狰狞面目扭曲的老男人,愤怒地群殴,打得这些狗奴才头破血流,抱头鼠窜!

    “主子,大事不好,长安今日又发生殴打卫氏斥候的事了!”咸福宫,吓得连滚带爬的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

    “老娘弄得这么绘声绘色,栩栩如生,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竟然还相信张贤妃?”卫倪气得七窍生烟,那梨子脸铁青,丑态毕出。

    “程节这厮,真无贷!他是个色鬼!”大理寺衙门,神策军金吾卫,押着被铐着的程节,进了大理寺的公堂,卫倪暗中用钱收买的一群奸细,龌蹉的老男人,猥琐的街头泼妇,故意沸沸扬扬,大声侮辱歪曲程节。

    “程节这厮,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听说几位贵族妇人,已经去求助了!”几个卫氏的狗腿,一脸厚颜无耻,向着大理寺官令狐焘,故意强词夺理,对程节的罪名穿凿附会,竟然明目张胆地陷害污蔑程节。

    “程节,你这个狗东西,老子就陷害你,骂死你,程节每日虐待李玉儿!”一群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走狗,一脸龌蹉,在衙门外联袂献丑。

    “哈哈哈?令狐焘,你这个奸贼,竟然能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用传播编造黑材料这种猥琐下流卑鄙的奸计,故意搞臭朝廷大臣,你们真是让我程节大失所望!”程节耳边听着这些猥琐小人的辱骂,突然仰面大笑。

    “程节,你煽动官员百姓暴动,殴打太监与朝廷贵族,你真是作法自毙,罪无可恕,像你这样图谋不轨的反贼,你也配娶公主?真是妄想,老夫已经向皇上禀奏,劝皇上废除你与安乐公主的赐婚!”一脸恬不知耻的大奸贼令狐焘,竟然还不知廉耻,对着程节慢条斯理说道。

    “令狐老儿,你真是太厚颜无耻了,我程节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你们这些龌蹉小人,暗中阴谋,对忠臣围攻陷害,还派走狗罗织这么多罪名,你们真是鲜廉寡耻,今日,就算你们罗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罪名,我程节也不会在大理寺招供!”程节一脸气宇轩昂,浩然正气,怒发冲冠,目光如炬,愤怒地屹立在这些狗贼国蠹的面前。

    “大胆程节,你竟然敢辱骂老夫!你忤逆公堂,就是忤逆皇上!”令狐焘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指着程节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哈哈哈,令狐老贼,你们这些卫良的狗,仗着皇贵妃卫倪那个毒妇,真是狗恶酒酸,你们剥削百姓,作恶多端,最后逼得官员百姓暴动,现在不但一点不悔罪,还更加恬不知耻,反咬一口,胆大妄为的陷害朝廷忠良,你们这些小人罗织的罪名,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程节不招供!”程节怒气填膺,怒视着像一个龌蹉丑类的令狐焘,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骂道。

    “程节,你不招供,老夫就要严刑拷问了!来人,给程节上拶子!”令狐焘气得那猥琐的狗脸铁青,对着程节,摇头摆尾,泼皮无赖道。

    几名金吾卫上了拶子,但是大堂外的百姓,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对着令狐焘等狗贼大声臭骂,那声音惊天动地,波涛汹涌,大堂上,一些狱卒也对令狐焘孟宏等奸贼贼喊捉贼,倒行逆施的龌蹉丑行怒气填膺,这些人,目光如炬,也指着令狐焘大骂。

    “大人,这些反贼刁民又要殴打了,命令金吾卫抓吧!”令狐焘身边的孟宏,吓得瞠目结舌,心惊胆战。

    “程节,你若不命这些被你收买的刁民走,老夫就要派兵逮捕了!”令狐焘母狗眼一倒,不知羞耻地诡笑道。

    “大家不要再愤怒了,我程节,一生光明磊落,精忠报国,所谓浩然正气就半夜不怕鬼敲门,这些奸贼,罗织诬陷,强词夺理,穿凿附会,陷害我,但是我相信天日昭昭,这些不知廉耻的狗贼,都是玩火自焚,最后只会自取灭亡,多行不义必自毙!”程节一脸无惧悲壮,回首凝视着嚎啕大哭,泪眼婆娑的百姓,郑重地拱手,酣畅淋璃,义正言辞地说道。

    “卫仆射,现在这些罪名,不能给程节这厮定罪呀!”令狐焘灰溜溜地回到卫府,向卫良怏怏禀告道。

    “程节这个不要脸的,令狐焘,把他与那些与程节一丘之貉的狗东西抓起来,骂死他们,搞臭他们!”卫良气得一蹦三尺高,对着令狐焘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再说含元殿,卫氏收买的御史,在大殿大张旗鼓,异口同声弹劾程节,这些疯狗,在大殿大呼小叫,故意故弄玄虚,制造义愤填膺的假象,痴心妄想骂臭程节,逼李忱下旨斩杀程节。

    “程节煽动谋反,此案只是莫须有,朕不能下旨,卫良,令狐焘,继续日夜审讯程节!你们要搜到程节谋反的铁证!”李忱目视着卫良与令狐焘,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各宫妃嫔,每日拂晓,就故意雍容华贵,浓妆艳抹,围在含凉殿外,曲线玲珑,长袖青琚,对着李玉儿幸灾乐祸,大声侮辱,冷嘲热讽。

    这些蛇蝎的毒妇,故意大呼小叫,传播着所谓李玉儿的不雅画像,故意刺激李玉儿:“哈哈哈,还金枝玉叶?都不要脸了,你还以为你是公主?现在人尽皆知,你的那个比翼双飞,你侬我侬的程节,也穷途末路,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你死吧,若是这样活着,不是生不如死吗?”阴险毒辣的陆淑妃孟德妃,故意在窗外,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狠狠地刺激着李玉儿现在十分脆弱的心理。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毒妇,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你们真是禽兽不如!”就在孟德妃与陆淑妃大呼小叫,恣意胡为,炫舞扬威,个个忘乎所以之时,柳眉倒竖,怒气填膺的万寿公主,心如刀绞地带着叶儿,来到了含凉殿的甬道。

    “万寿公主,如果按照宫规,我们都是你的庶母,你竟在庶母眼前大呼小叫,忤逆犯上?”孟德妃那浓妆艳抹的龌蹉粉面,故意对着万寿公主鄙夷,大声冷笑。

    “孟德妃,你这个毒妇不要仗势欺人,你的靠山不就是那个皇贵妃卫倪吗?卫倪只是个皇贵妃,大唐的江山是父皇的,你们这样在皇宫肆意妄为,冷嘲热讽,为所欲为地欺负一名公主,你还是妃嫔吗?”万寿公主怒发冲冠,怒视着气焰嚣张的孟德妃与陆淑妃,气得泪如泉涌。

    “姐妹们,我们走,万寿公主来护她的好妹妹了!”孟德妃故意对着万寿公主一扭臀部,带着陆淑妃与几名昭仪才人,骄横地走了。

    万寿公主气得悲痛欲绝,捂着胸口,突然倒在地上。

    “公主!”叶儿吓得大叫。

    大理寺,令狐焘与卫良孟宏,对程节如狼似虎地严刑拷问十日,程节虽然鼻青脸肿,被打得遍体鳞伤,但是仍然没有招供,含元殿,元珍等正气的官员,日夜为程节在李忱的眼前鸣冤叫屈,李忱命神策军中尉王宗实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秦王李荣暗中调查,三人禀告,证明程节没有暗中煽动谋反,李忱就下旨,把程节从大理寺放出。

    程节落落寡欢,在方钱的搀扶下,出了大理寺大牢,这时一路上,都可以听到一些人在窃窃私语,沸沸扬扬,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与所谓的不雅画像。

    程节怒发冲冠,抓住一个奸细,对着这个狗贼愤慨地殴打了一顿,方钱也率领几名弟兄,举起长安老拳,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把几个造谣的老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哈哈哈,终于把程节这个怂货给刺激得又发疯了,孟宏,继续派心腹传播李玉儿的谣言,散布李玉儿所谓的不雅画像,要骂臭她,搞臭她!”卫府卫良听说程节出了大理寺,就把奸细打了一顿,沾沾自喜地仰面奸笑。

    再说程节,与方钱在暮云春树酒楼喝酒,听着一些人正在议论纷纷,故意交头接耳,散布李玉儿的谣言,程节拍案大怒,对着这些小人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东西,一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女的,你们真是畜生不如!”

    “这个是谁?神经病!”喝酒的几个人,瞥着怒火万丈的程节,故意冷嘲热讽,战栗地下了酒楼。

    “程节中奸贼的计了,虽然卫氏派了奸细在街头巷尾传播谣言,到处挑起混乱,但是大街上那些好像漫山遍野的议论,真相是卫倪的巫蛊妖人,在暗中制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程节竟然因为我而怒发冲冠,在大街打人!”含凉殿,听了冷香的禀告后,李玉儿豁然开朗。

    “哈哈哈,李玉儿你继续写,没有人信你,人人都认为你是偷盗的!”这时,窗外又传来奸细恬不知耻的嘲笑声。

    钟粹宫与太和宫,因为云嫔听到的奸细传播的谣言,一派胡言,而且每个谣言都自相矛盾,她才突然恍然大悟,知晓是卫倪故意诈骗,并让自己心神不宁,方寸大乱的阴谋,但是因为卫倪的暗中挑拨,钟粹宫与永寿宫,翊坤宫等宫的宫女,竟然在甬道隔三差五发生了如火如荼的吵架冲突,云嫔在皇宫,慢慢的四面楚歌,势单力薄。

    “李玉儿与云嫔袁妃,都被本宫的计谋害得四面楚歌,众叛亲离,而李玉儿与张贤妃,虽然没有猜疑,但是各宫妃嫔与宫外的人,都对我们编造的谣言深信不疑,这李玉儿,已经是众叛亲离,穷途末路!”咸福宫,卫倪与方贵妃,珠光宝气,又长袖青琚地在软榻一起欠身落座。

    “皇贵妃,李玉儿是被我们逼得众叛亲离,但是那个程节,又逃出了大理寺,而且听说长安内卫,为程节鸣冤叫屈的,十分多,本宫左思右想,我们要扳倒程节,定要把他搞得得名声狼藉,骂臭他,搞臭他,让天下的人都看着他,对他猜疑!”方贵妃娥眉一耸对卫倪说道。

    “姐姐所言极是!”卫倪,喜上眉梢道。

    朱雀大街,更加不知羞耻的奸细,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这些奸细,收买一些小人,到处联合,长安城的流氓地痞,与神策军斥候,暗中勾结,不但凶恶地杀良冒功,还到处传播所谓程节的变态事迹,把程节歪曲抹黑为一个色鬼,并辱骂程节是流氓,这些奸细,鲜廉寡耻,还不知羞耻地颠倒黑白,把造谣的罪名也栽赃嫁祸给了程节。

    无耻小丑这些拙劣的陷害伎俩,在长安已经被人心知肚明,但是更加恶毒猖獗的卫氏疯狗,却暗中阴谋,一定要把程节所谓的爱国爱民,与汗马功劳,彻底搞掉。

    卫倪的阴谋,虽然越来越狠毒,但是她痴心妄想,企图让人人都不看李玉儿文章的阴谋,却再次露出马脚,皇贵妃卫倪,在众目睽睽愤慨的眸子下,又装神弄鬼,欺世盗名,装作一个好像宽宏大量,贤良淑德的的皇贵妃,向着李忱撒娇弄痴。

    因为卫倪几滴龌蹉的鳄鱼眼泪,李忱又被欺骗,竟然没有惩治造谣的卫倪,卫倪在装楚楚动人后,又反咬一口,辱骂李玉儿在含凉殿装可怜,故意写奏折为程节鸣冤,就是企图哗众取宠,而她与云嫔袁妃的闺蜜友情,也是装妖作怪,哗众取宠。

    让人无比惊异的皇贵妃卫倪,继续编造着厚颜无耻的谣言,并煽动后宫妃嫔,联合排挤歧视袁嫔云嫔,孟嫔与那个曲线玲珑,又婀娜多姿的姜嫔也在卫倪的暗中指使下,对着李忱腰肢曼妙,柔情似水,让李忱最后沉溺女色。

    大明宫,惨绝人寰的悲剧,忠臣被谣言恬不知耻地歪曲抹黑,而大明宫内,那些珠光宝气,风情万种的美人妃嫔,却在长安内外胡作非为,这些人仗着如花似玉,柔情似水,在李忱面前千娇百媚,莺声燕语,柔声细语,有了皇贵妃卫倪这个日夜撒娇弄痴,对着李忱娇滴滴喊皇上的奸妃,李忱兴高采烈,在延英殿乐不思蜀,日夜穷奢极欲。

    “丞相,现在后宫小人当道,朝廷奸贼得志,浩然耿直的官员,几乎全部诬陷排挤,我大唐刚刚中兴,又要大势已去,风雨飘摇了!”含元殿,因为李忱在后宫沉溺酒色,竟然君王从此不早朝,元珍一脸忧虑,对白敏中说道。

    “元大人,程节虽然被皇上放出了大理寺,但是程节好像因为李玉儿被围攻陷害的事,真的疯了,这半个月躲在府邸,闭门不出,若我大唐第一战神也病了,若敌人侵略,我大唐有谁能率兵反击?”白敏中也神情郁闷道。

    含凉殿,李玉儿?烟眉颦,准备与冷香去景仁宫看张贤妃,但是甬道被金吾卫封锁,李玉儿竟然不能去景仁宫,就在这时,孟德妃与陆淑妃乘着肩舆,从李玉儿面前走过,对着李玉儿大声嘲笑。

    “哈哈哈,张贤妃终于知道你的那些黑材料了吧?大家全都笑死了,李玉儿,你丢人呀,竟然嫁了一个这么穷的程驸马,哈哈哈,皇亲国戚,没人看得起你!张贤妃现在也与皇贵妃娘娘联合,在陷害你呢!”孟德妃那恬不知耻的嘲讽,让李玉儿落落寡欢,心如刀绞。

    含凉殿,窗外突然雪花纷飞,月冷风清,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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