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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与蓉珍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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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宫,每日风刀霜剑,在后宫妃嫔的鸡争鸭夺,明争暗斗中,李玉儿与云嫔袁妃,每日都拼命的活,拼命的遛弯,拼命的神清气爽。

    现在,李玉儿出了皇宫,回到了安乐公主府邸,与程节形影相随,一往情深,比翼双飞,同舟共济,如胶似漆,虽然那些居心叵测,蠢蠢欲动,心怀鬼胎的奸细,仍然日夜监视骚扰,但是程节在府邸保护着李玉儿,这场战斗,程节与李玉儿同心协力。

    “公主,我们现在回家了,但是皇贵妃卫倪定然不会放过我们,她心狠手毒,必然不会对公主善罢甘休!”书房,冷香惶恐不安,心事重重地对李玉儿小声说道,李玉儿眉尖若蹙,瞥着冷香,?烟眉颦蹙,对着冷香倩然一笑:“冷香,这些狗贼,在外面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传播流言蜚语,四处搬弄是非,为了搞臭骂臭我们,已经不知羞耻了,我们对于这些疯狗,又为何要生气呢?冷香,嘱咐麝月荷花,对这些狗贼的谣言,全部置若罔闻!”

    再说卫倪的奸细,躲在长安城的阴暗处,用最龌龊恶心又异怪的尖叫声,向着李玉儿的府邸大声叫嚣:“不要脸的,现在人尽皆知,程节就是那个虐待李玉儿的色魔!老子就是要编造谣言,把你们臭死,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现在京城内外,人人都在笑你,你还大唐金枝玉叶?伤风败俗!”

    “这些狗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这样明目张胆,在公主府邸臭骂,公然打着官府的名气,传播谣言,污蔑公主,真是作恶多端!”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听着这些狗腿子恶心猖狂地尖叫喧哗声,不由得拔出宝剑。

    “程节,这些狗腿子只是在外虚张声势,用巫蛊妖术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故弄玄虚,这些走狗的猥琐拙劣伎俩,本公主对他们洞若观火,心知肚明,现在我要看看,这些狗腿在外搜肠刮肚,还能怎么不知廉耻!”李玉儿步到程节的面前,香腮桃花,?烟眉颦,伶俐地对程节说道。

    “玉儿,在皇宫里,你每日都被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这样折磨欺负吗?”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凝视着李玉儿,满月心疼,含情脉脉地询问李玉儿道。

    “程节,这些走狗的阴谋都是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欲盖弥彰,卫倪想害死我,现在在大明宫是昭然若揭,她要是狗胆包天,敢暗害我,她自己就在父皇眼前露出了破绽,所以程节,现在不要为我担心!”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婉转地说道。

    再说大明宫,皇贵妃卫倪继续派奸细挑唆景仁宫与太和宫的关系。

    “哈哈哈,二百五,那张贤妃在骂你每日都暗中欺负你,你竟然还为她担心?”袁妃蓉珍正与云嫔在寝宫莺声燕语的闲聊唠嗑,突然窗外传来猥琐异怪的老男人讥讽奚落声。

    “这是什么猥琐肮脏的狗腿子?”袁妃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蓉珍妹妹,这些狗腿子,就是阴谋挑拨离间,对这些疯狗的狗叫,我们就要置之不理,置若罔闻,每日充耳不闻,只有轻蔑这些造谣的恬不知耻狗贼,才能让这些狗腿子焦头烂额!”云嫔凝视着袁妃粲然一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每日派奸细厚颜无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狗叫辱骂,并故意制造张贤妃在害袁妃与云嫔的假象,每日故意穿凿附会,强词夺理,说着血口喷人,狗屁不通的谣言,无聊地挑拨着后宫。

    景仁宫,张贤妃这几日被谣言接二连三的攻击,虽然她与宫人和颜悦色,平时心平气和,与袁妃云嫔团结,但是这卑劣恶毒的谣言,就是最矜持的女子,也会被辱骂所伤,所以张贤妃吩咐宫人雪雁,暂时不去咸福宫向皇贵妃卫倪请安。

    “主子,张贤妃终于不来请安了,奴才猜测,她也顽抗不住了!奴才建议,是否派奸细围攻李玉儿?”咸福宫,一脸睚眦,母狗眼一转的齐哲,向卫倪打千,得意忘形地对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不是被我们骂崩溃了,她是故意委曲求全,在后宫忍气吞声,但是齐哲,本宫已经让张贤妃等人知道,这个后宫,是本宫在统摄,这次杀鸡给猴看,你做的十分漂亮,张贤妃在景仁宫忍气吞声,韬光养晦,以后后宫就没有胆大的人敢帮助李玉儿!”卫倪一脸自鸣得意,对齐哲诡笑道。

    “张贤妃真是毒妇,这个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原来暗中害安乐公主的,就是她!”

    “真是太恐怖了,这个女人原来笑里藏刀!”次日,外面冬雨淅淅沥沥,孟德妃与陆淑妃,坐着肩舆,在甬道故意作威作福,一面闲聊,这两个毒妇谈笑风生,故意传播谣言,歪曲抹黑张贤妃,太和宫的袁妃听了,不由得风声鹤唳,竟然情不自禁对张贤妃疑神疑鬼。

    “这个卫倪,真是心狠手辣,不知羞耻,这次她的诡计太歹毒猥琐了,竟然歪曲抹黑张贤妃,还挑拨离间,栽赃嫁祸,现在如果人尽皆知,蓉珍妹妹以为张贤妃也是害我们的元凶,双方互相残杀,我们在大明宫就百口莫辩了!”安乐公主府,李玉儿对程节担心地说道。

    “玉儿,卫倪这时故意用陷害张贤妃,来引你回大明宫,这个毒妇,妄想用围魏救赵的奸计,所以玉儿,你不能回宫,卫倪这个毒妇,定然在皇宫设了圈套!”程节用帕子,婉约地为李玉儿暖暖体贴地拭了拭那似蹙非蹙?烟眉,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贤妃姐姐是大明宫内真正的一个好人,我李玉儿必然不能这样坐观成败,我已经左思右想过了,就是卫倪设了圈套,我也要回宫,保护贤妃姐姐与蓉珍妹妹!”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一脸决断,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玉儿,你是正气凛然,但是回宫后,若有什么大祸危险,你就派冷香来禀报我!”程节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把李玉儿搂进怀里。

    李玉儿回宫,今日冬雨凛冽,含凉殿,那湘妃竹,在小雨中,更加清高,雨雾中,墨竹书房,李玉儿的眼前,已经点了红灯,李玉儿依偎在软榻上,?烟眉一颦,心神不宁。

    “公主,那些狗腿子日夜在传播谣言,景仁宫已经被卫倪的走狗控制了,我们在这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也被这些狗奴才监视,公主若要向皇上为张贤妃辩解,现在恐怕特别困难了!”冷香对着李玉儿,神情郁闷地小小嘟囔道。

    “这些狗贼,不但不知羞耻,还猥琐低俗,卫倪想挑拨贤妃姐姐与蓉珍妹妹反目,必定已经秘密搜集了两人的身份与黑材料,这个毒妇的狗腿子,十分擅长制造逼真又惟妙惟肖的谣言,并用龌蹉流氓的脏话侮辱刺激被害人,挑起两人的愤慨!”李玉儿对卫倪的龌蹉阴谋心知肚明,她成竹在胸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景仁宫与太和宫,半个月的挑拨,让李忱对张贤妃与袁妃,都十分生气,认为双方是故意在撒娇弄痴,暗中争宠,卫倪这次的阴谋既然得逞,竟然派孟嫔姜嫔,再次趁火打劫,得到了李忱的宠幸。

    “张贤妃与袁妃反目了,虽然她们两人没有在大庭广众突然反目割袍断义,但是本宫派奸细在长安大街小巷,散布得人尽皆知,那就是真事,李玉儿这个妮子进宫还想讲什么?这次张贤妃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咸福宫,孟德妃与陆淑妃对着卫倪眉飞色舞,哄堂大笑,幸灾乐祸,卫倪也是得意忘形,对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

    “孟德妃,陆淑妃,张贤妃扳倒了,本宫下面就要挑唆袁妃与云嫔,也让这两人反目,最后互相残杀!”卫倪娥眉一转,拿下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对孟德妃陆淑妃,恶毒地奸笑道。

    “皇贵妃娘娘,云嫔与袁妃是大明宫里赫赫有名的好姐妹,我们能如之奈何?”孟德妃瞠目结舌道。

    “孟德妃,本宫挑唆云嫔与袁妃反目,只有一计,借尸还魂,给李玉儿釜底抽薪,陷害袁妃后,我们把这些罪名全部赖给李玉儿,这次的谣言,越下流越无赖,就越会在京城皇亲国戚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只要咱们编造的李玉儿那些所谓变态的故事越淫荡下流,就越耸人听闻,那些人就越对这些谣言深信不疑!”卑劣狡诈的卫倪,凤目一耸,吩咐孟德妃道。

    长安城,卫氏的奸细再次在长安的街头巷尾联袂献丑,为了害人,已经恬不知耻的卫氏奸细,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到处诬陷李玉儿,说安乐公主李玉儿阴谋挑拨皇亲,把他们做的那些下流猥琐之事,全部栽赃在了李玉儿身上。

    “哈哈哈,这个二百五甩货,有事全部赖李玉儿与程节!”老妇女一脸骄傲忘形,在窗外发出像疯狗一样的奸笑声。

    “这些狗奴才,竟然把他们传播谣言,在大街小巷搬弄是非的龌蹉丑事,这样明目张胆告诉我们,冷香,这些已经厚颜无耻的猥琐老货,是想在害我们之前,骗我们心乱如麻,方寸大乱,他们正巧来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书房,李玉儿对这些小人的阴谋洞若观火,她谈笑自若地对一脸古怪,嘟着小嘴的冷香与麝月荷花,轻启丹唇道。

    钟粹宫,云嫔因为昨晚辗转反侧,寝食难安,辰时未起,一群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卫倪走狗,故意躲在钟粹宫外,幸灾乐祸,对着云嫔哄堂大笑:“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昔日在万寿公主府,只是一个丫头,后来万寿公主为了在皇宫里皇上身旁,潜伏一个斥候,就把她推荐进皇宫,这种贱人,竟然还敢与名正言顺的贵族之女袁蓉珍做姐妹?真是笑死人了!她还以为袁妃能看得起这贱婢?”

    “真是恬不知耻!”云嫔大怒,对着窗外,大声回骂。

    “哈哈哈,不要脸的,你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还痴心妄想有朋友?老娘就是欺负你,袁妃已经完全知道你那些黑材料了,就你,还想与贵族之女做朋友,你又飘了吧?”窗外,那一脸下流的马昭仪,一边低俗地侮辱云嫔,攻击云嫔的自尊心,让云嫔自卑,一边凶恶地挑唆袁妃与云嫔的关系,企图让云嫔对袁妃也猜疑。

    “真是鲜廉寡耻,这些小人,真是越来越低俗!”云嫔对着这些打扮得珠光宝气,长袖青琚,还摇头摆尾的庸俗女人,嗤之以鼻。

    “哈哈哈,云嫔还说咱们是庸脂俗粉?她以为天下的女子,都像那个又尖酸刻薄,又小性儿,又傻的李玉儿?对,她才是又才华横溢,又弱眼横波,又善解人意的神仙!假清高!笑死了,那个张贤妃,就是个毒妇,你竟然还与她当姐妹?搞死你!”马昭仪一脸睚眦,满嘴脏臭。

    云嫔气得杏眼圆睁,怒视着这个泼妇,对着马昭仪大声还击道:“你才是毒妇,恬不知耻的老妪,不要在本宫面前倚老卖老,张贤妃就是一个聪颖过人,博学多才,人人赞不绝口的才女,你们就是一群小人,小人当道,英雄落泪!”

    “哈哈哈,人家张贤妃正在皇上那弹劾你呢。这个不要脸的,还在为仇人这么辩白?”马昭仪与身边的周嫔,一脸幸灾乐祸地奸笑道。

    “皇上,这个安乐公主,这脾气太大了,臣妾们只是劝她不要被张贤妃云嫔的事牵连了,她就又发疯,写了奏折,劈头盖脑地骂臣妾,皇上,臣妾们都是无辜的,那些所谓骂李玉儿的淫荡画像,都是李玉儿她自己搞的,臣妾猜测,公主是怔忡神经病又复发了!”延英殿,李忱看了李玉儿弹劾马昭仪与周嫔的奏折,大声质问两个妃嫔,这马昭仪与周嫔,装得一脸冤枉,竟然对李忱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公主有怔忡神经病?胡说八道!”李忱龙颜大怒,吓得两个妃嫔心惊胆颤。

    再说咸福宫,盛气凌人的卫倪珠光宝气,穿着大氅,杀气腾腾,一手遮天地叱骂妃嫔,并对李玉儿的奏折也凶恶地指手画脚。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绝不把这些奏折文章还给你!”厚颜无耻,泼皮无耻的卫倪,一脸凶神恶煞,骄横跋扈地大声咆哮。

    “皇贵妃娘娘,从含凉殿搜出的文章奏折全部是安乐公主李玉儿的,你不但派奸细编造谣言,散布谣言,明目张胆公然贼喊捉贼,颠倒黑白,陷害李玉儿写的文章是偷盗人家,还这么专横地恐吓挟持李玉儿,你这个毒妇,凭什么对人家的东西指手画脚,凭什么抢夺人家呕心沥血的东西,还这么凶恶!”辰时来给卫倪请安的袁妃终于愤怒,怒气填膺地跳了起来,对着卫倪,慷慨激昂,酣畅淋璃地叱骂道。

    “小妮子,你敢以下犯上,为李玉儿打抱不平,来人,把她押去冷宫!”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七窍冒烟,一蹦三尺高,对着袁妃咆哮道。

    “各位姐姐,安乐公主李玉儿与张贤妃,云嫔的风骨人品,大家是有目共睹,她们是像皇贵妃说的那么猥琐吗?”袁妃一脸无惧,从容地对左右窃窃私语,面面相觑的妃嫔,欠身说道。

    万嫔,郑嫔,薛美人等妃嫔,虽然也对卫倪的骄横跋扈也是暗中愤愤不平,但是人人害怕卫倪的权力,所以突然人人瞠目结舌。

    “袁妃,你竟然敢在咸福宫胡作非为,来人,押去冷宫!”卫倪见虽然各宫妃嫔对自己的盛气凌人有些不平,但是却人人对她恐惧,所以更加炫舞扬威,大声咆哮,颐指气使。

    再说安乐公主府的程节,这时因为丞相白敏中也被卫良方美令狐焘等奸贼害得稀里糊涂,骗得团团转,就迅速赶到了丞相府,与白敏中商议。

    “丞相,卫良这些奸贼隐蔽在那些奸细背后,暗中指使,这次的谣言大案,竟然明目张胆栽赃嫁祸玉儿,挑拨京城的皇亲国戚,以为玉儿搜集他们的罪名挟持他们,这皇贵妃卫倪又在宫里挑唆张贤妃与袁妃云嫔反目,张贤妃被这些禽兽害得千夫所指,身败名裂,云嫔也被奸细骚扰得食不甘味,但是这些罪名,又被赖在玉儿的头上,我昨日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宫里的案子与宫外朝廷的弹劾案,异曲同音,此事是一个凶手在暗中指使的,这个凶手就是仆射卫良与他的心腹!”程节拱手对白敏中,专心致志又侃侃道。

    “程节,卫良这老儿,与皇贵妃卫倪内外暗中狼狈为奸,就是想排除异己,扳倒我们这些忠臣,权倾朝野!”白敏中一脸严肃地对程节说道。

    程节忍辱负重地向白敏中拱手道:“丞相,妖妃肆意妄为,奸贼在宫内外传播谣言,祸国殃民,若是我们不大义反击,那朝廷就没有正气,百姓就永远被这些贪官国蠹凶恶剥削,我大唐百姓,就永远活在水深火热中!”

    “程节,你所言甚善,但是我们想扳倒卫良这个国丈兼丞相,是螳臂当车!”白敏中一脸忧虑,对着程节长吁短叹。

    再说大明宫,袁妃因为在咸福宫为李玉儿打抱不平,心直口快,被卫倪下懿旨,押进了冷宫,咸福宫的奸细趁机散布谣言,挑拨离间,怂恿云嫔猜疑景仁宫的张贤妃。

    “云嫔,你这个二百五,中计了吧?今日张贤妃用计,在咸福宫骗袁妃进了圈套,被皇贵妃娘娘逮捕了!”窗棂外,几个奸细对着钟粹宫寝宫里的云嫔,有恃无恐地诈骗道。

    这些不知廉耻的人渣,还打着各宫妃嫔的旗帜,惟妙惟肖地连续隔三差五威胁欺骗云嫔,让云嫔以为自己已经被逼得穷途末日。

    一边威胁威吓,一边卫倪又派比较内向矜持的薛美人,却含凉殿禀告李玉儿,说袁妃已经被卫倪押进了冷宫。

    “公主,袁妃她性子耿直,今日去咸福宫请安,定是卫倪,用奸计故意刺激她,她才会突然愤怒忤逆的!”冷香搀扶着薛美人,出了含凉殿,一脸不平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些狗贼,就是故弄玄虚,妖言惑众,这挑拨离间的诡计,又卑劣又歹毒,蓉珍妹妹被押进冷宫,这才恐怕是凶多吉少!”李玉儿?烟眉一颦,心神不宁地对冷香说道。

    “公主,宫外正在传播谣言,说这次袁妃被皇贵妃押进冷宫,是张贤妃暗中暗害的,人人说是张贤妃出卖了袁妃!”这时,麝月跌跌爬爬,打了细帘子,进了书房,向李玉儿颤颤巍巍禀告道。

    “不,麝月,这些谣言就算再绘声绘色,惟妙惟肖,也是谣言,卫倪这个毒妇,妖言惑众,她故意攻击张贤妃与云姐姐,想欺骗我回宫,这一计引蛇出洞,十分毒辣,卫倪现在统摄六宫,趁着皇太后祖母去骊山行宫,阴谋对我们陷害,暗中釜底抽薪,把我们三姐妹的关系,挑唆反目,所以现在,我们不能杯弓蛇影,在没有铁证人证下对人家猜疑,每日疑神疑鬼!”李玉儿虽然也心如乱麻,但是仍然沉着地吩咐麝月道。

    再说袁妃被押进冷宫,卫倪暗中计划,派奸细去范阳,欺骗范阳节度使兼刺史袁寿山,挑唆袁寿山张贤妃暗中与李玉儿勾结,出卖陷害袁妃,袁寿山因为不明真相,竟然真的认为丞相白敏中,驸马程节,安乐公主李玉儿与张贤妃陷害自己的女儿,他怒气填膺,竟然急不可耐,亲自进京,向李忱弹劾兵部尚书程节与安乐公主李玉儿,张贤妃狐朋狗党,沆瀣一气,故意陷害自己的女儿袁蓉珍,暗中拥立十一皇子为太子。

    “皇上,安乐公主在各地臭名昭著,名声狼藉,她与张贤妃丞相白敏中狼狈为奸,张贤妃之父,与白敏中是同僚,所以白敏中见皇上不册立长子为太子,就拥立十一皇子李信,而臣的女儿竟然就成了他们的肉中刺!”含元殿,袁寿山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泪眼婆娑,热泪盈眶道。

    “袁爱卿,朕已经派司礼太监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袁妃在咸福宫,因为耿直,几句话忤逆了皇贵妃,皇贵妃只是把她押到冷宫,禁足几日,这不是什么坏事!”李忱和颜悦色,安慰一脸愤怒的袁寿山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袁妃在冷宫,突然中了宫人呈上午膳的毒,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就在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连滚带爬,进了含元殿,向李忱叩首道。

    “混账!”李忱龙颜大怒,拍案跳了起来。

    “皇上,奸妃与奸佞白敏中,程节沆瀣一气,竟然派刺客刺杀臣的女儿,他们是想杀人灭口,请皇上明鉴!”袁寿山如同晴空霹雳,跪在李忱的脚下,老泪纵横道。

    再说李玉儿,听说袁妃在冷宫突然中了毒,她心中大惊,冷香对惶恐不安的李玉儿说道:“公主,这卫倪真是阴险歹毒,现在毒死袁妃,张贤妃与公主现在就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了!”

    “冷香,卫倪这个毒妇,妄想害死蓉珍妹妹,让我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我一定不能让蓉珍妹妹被害死,我们去太医院,找钱太医,今日定要把蓉珍妹妹救活!”李玉儿柳眉倒竖,一脸毅然,对冷香说道。

    冷宫,已经拼命竭尽全力的李玉儿,迫不及待地拉着钱太医,冲进了寝宫,只见袁妃袁蓉珍,这个昨日还古灵精怪,又开朗活泼的丫头,现在却脸色惨白,楚楚可怜地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眩晕。

    “蓉珍妹妹,只要姐姐在,就一定不许你死!”李玉儿眼泪汪汪,心急火燎地紧紧抓住蓉珍的芊芊玉指,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地对着蓉珍哭道。

    “公主姐姐!”突然,蓉珍的眸子睁开了,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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