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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明宫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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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节蹑手蹑脚来到含凉殿书房,看见李玉儿躺在软榻上,好像睡昏昏的样儿,迅速脱下熏貂披风,给李玉儿小心翼翼披上。

    “程节!”李玉儿?烟眉一耸,凝视着程节,俏皮一笑道。

    “你这颦儿,若是又得了病,我程节不要急得肝肠寸断吗?”程节把李玉儿搂进怀里,凝视着李玉儿,含情目情意绵绵。

    “程节,我李玉儿是大唐的大英雄,女中豪杰,几句小小的谣言,安能把我李玉儿气病?”李玉儿弱眼横波芊芊玉指慢慢绞着帕子,对着程节莞尔一笑。

    “玉儿,我对你,就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如若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否不适,我心乱如麻,寝食难安!”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浓情蜜意道。

    再说太和宫,袁妃在寝宫自怨自艾,这时,李玉儿神采飞扬地来到寝宫,刚刚还一脸忧虑,多愁善感的元妃,凝视着李玉儿,笑靥灿烂。

    “蓉珍妹妹,那些歹毒小人的谣言与那些威胁威吓,装神弄鬼的拙劣伎俩,你李玉儿姐姐是洞若观火,云嫔也心知肚明,所以蓉珍妹妹,在寝宫闲时不要躲在宫里每日乱想,也不要对外面的风吹草动风声鹤唳,人疑心生暗鬼,你万万不要害怕恐惧,我,你公主姐姐与云嫔姐姐,都是你的好朋友,都在暗中保护着你,关心着你,你自己也不要害怕自卑,你现在是大唐后宫的袁妃,孟嫔姜美人那些人,封号都在你与云嫔之下,所以蓉珍妹妹,你要暗暗当自己的大英雄,自强不息。”李玉儿?烟眉一颦,凝视着蓉珍,明眸春波,意味深长地劝慰袁妃蓉珍道。

    “公主姐姐,蓉珍也一定会自己加油的!”蓉珍凝视着李玉儿,倩然一笑。

    再说卫皇贵妃卫倪,因为卫氏的权力,在朝廷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所以这次就算程节把明派掌门赵归真的妖人一网打尽,也没有牵连咸福宫,卫倪更加骄横,在后宫一手遮天,所向披靡,她暗中指使孟德妃陆淑妃,派奸细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去太和宫钟粹宫含凉殿用噪音骚扰李玉儿,还在宫外大声传播所谓李玉儿的变态谣言,臭骂程节是小色魔,这些恬不知耻,已经厚颜无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奸细,故意大声辱骂,如疯似狂地尖叫着暗示李玉儿是疯子,怔忡神经病的词,李玉儿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这样的侮辱,再矜持的女子也慢慢的被攻击刺激得食不甘味,心神不宁,精神崩溃。

    心狠手辣的奸细,不但在含凉殿尖叫骚扰,光天化日,在大明宫明目张胆传播谣言,还暗中去景仁宫辱骂张贤妃,这些卑劣下流,不知羞耻的奸细,故意学着李玉儿的声音,暗中编造惟妙惟肖的谣言,制造李玉儿才是暗害张贤妃罪魁祸首的假象,企图挑拨反间,嫁祸栽赃李玉儿,也让张贤妃被玩弄得精神恍惚,心乱如麻,晕头转向。

    “程节每日虐待李玉儿,小色魔,就是他,不要脸,还大唐战神,还情种?不要脸,他就是个神经病,看看,听听,这厮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还那么精神抖擞,与朋友谈笑风生,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不晓得丢人!”程府,恬不知耻,不知廉耻的奸细,又暗中躲在阴暗处,在大街上故意挑起骚动,就在朱雀大街,明目张胆地公然向路人传播他们编造的谣言,并把程节的黑材料全部传给这些人,煽动他们一起陷害辱骂程节,丑化程节,企图害程节身败名裂。

    但是程节对这些卫倪心腹疯狗,一件件全部洞若观火,他凝视着方钱,谈笑风生道:“方钱,这些狗奴才,正在用巫蛊妖术,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的假象,欺骗我们,刺激我们,我们不要出去!”

    再说卫倪,已经把害人的残暴阴谋指挥得如狼似虎,无以复加,几个地方,竟然同时暗中进攻,对被害人进行绘声绘色,铺天盖地的诈骗威吓,而神策军这些狗腿子,也个个猥琐下流,他们用那些所谓程节的变态事迹,挑拨丑化,但是卫倪亲自与孟德妃陆淑妃联袂献丑的害人奸计,最终却让她灰溜溜地逃回咸福宫。

    “程节这厮,若是不暗中用刑,必然不会再听本宫的了,齐哲,命令巫蛊人,暗中用巫蛊妖器,对程节进行暗中暗杀反射!”卫倪恼羞成怒,一脸狰狞,命令齐哲道。

    “主子,对程节暗中暗杀,奴才认为万万不可,这个程节,神机妙算又聪颖过人,如果我们用巫蛊妖术被程节暗中查到,露出破绽,主子就功亏一篑了!”齐哲向卫倪叩首道。

    “齐哲,本宫命你暗杀,就是暗暗的对程节进行反射,明派这个反射机关,十分秘密,只要我们暗中给程节下慢毒,这厮一定穷途末路,死到临头!”卫倪残暴地凤目圆睁道。

    再说卫倪的心腹,暗中用昔日赵归真的明派菱花镜机关,反射杀人光,对太和宫与钟粹宫含凉殿,景仁宫,暗中进行最惨无人道的暗杀,袁妃在寝宫与云嫔玩,欢声笑语地闲聊唠嗑,突然袁妃的明眸感到很疼,捂着眼睛,云嫔对袁妃十分心疼,步到袁妃面前,仔细看了看袁妃的眸子,不由得十分古怪,虽然云嫔左思右想,查了太医院的书,但是仍然对袁妃的眼伤百思不得其解。

    “云嫔娘娘,这种伤,臣昨晚绞尽脑汁,查了一晚,臣调查到,是明派昔日的菱花镜反射机关,也是巫蛊妖术暗中杀人诅咒的一种害人法子!”次日,钱太医来到含凉殿,向云嫔与李玉儿禀告道。

    “巫蛊妖术机关?难道大明宫里还有巫蛊摄魂妖人?”李玉儿十分惊愕道。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老男人猥琐流氓的脏话,这些话十分下流,不堪入耳,奸细们躲在宫外,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辱骂李玉儿,还到处散布谣言,说程节虐待李玉儿。

    卫倪在后宫指使的流氓行径,让朝廷许多正气的官员都十分愤慨,这些人群情激奋,向李忱弹劾咸福宫。

    “皇上,皇贵妃在长安城,在天下,胆大妄为,大庭广众,光天化日,到处传播谣言,煽动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侮辱陷害朝廷忠臣与一些正气耿直的人,皇上,皇贵妃在派人散布谣言时,竟然打着朝廷与皇上的旗帜,到处诈骗,到处挑起混乱,若是再这样怂恿妖妃,我大唐要亡了!”丞相白敏中,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白敏中,程节这厮与安乐公主,他们自己的行为平时不检点,才被人瞧不起,歧视排挤,这是因为程节偷盗人家战功,李玉儿文章都是偷盗,才会在外面刺激百姓公愤,这是他们作法自毙,咎由自取,自食其果,安能是皇贵妃派人造谣?”一脸不知羞耻的仆射令狐焘,一脸流氓,指着白敏中声嘶力竭,骂得白敏中狗血喷头。

    “白敏中,你与程节元珍等人,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现在人人都骂程节,只有你为程节辩白,难道,你与程节是狐朋狗友,一丘之貉?”门下省侍中仇虎,指着白敏中,血口喷人,撕心裂肺,丧心病狂,还振振有词地大骂道。

    “白敏中,皇贵妃派人造谣,你有铁证吗?”李忱质问白敏中道。

    “皇上,臣没有铁证,但是,臣只有天日昭昭!”白敏中跪在李忱的面前。

    “白敏中,你这厮真是傻子滑稽,你没有证据,被我们骂得理屈词穷,就想装神弄鬼!”仆射孟宏奸笑道。

    “装神弄鬼?孟大人,你这厮亦真会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我装神弄鬼?那些在大街小巷,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到处制造假象,装神弄鬼,欺骗百姓的奸细,全部是你们这些猥琐小人指挥的!”白敏中一脸愤愤不平,用朝笏指着孟宏那母狗眼与狗脸,慷慨激昂,酣畅淋璃地反击道。

    “白敏中,你这个色鬼,你才是色狼!你是想暗中演一个英雄救美?你与安乐公主李玉儿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的故事,京城内外人尽皆知,你小子这时想怜香惜玉了?还是怒发冲冠?”一脸龌蹉流氓的卫良指着白敏中,嘲笑奚落道。

    “你们真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卫良,你这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竟然能编出这些好像是疯子妄想的谣言,你不但害我白敏中,还妄想害公主的贞洁!”白敏中怒气填膺,举着朝笏,向卫良打来。

    “大胆白敏中,在大殿举朝笏打人,皇上,白敏中这厮罪无可恕!”方美趁机向李忱叩首道。

    “马元贽,派金吾卫把白敏中撵出含元殿!”李忱大发雷霆道。

    “二百五,蠢,大傻瓜,人家就这样看着你,你竟然还去为人家打抱不平,你这个不要脸的,真是多管闲事!”含凉殿外,老妇女那猥琐肮脏的狗叫声,震耳欲聋,让人恶心,不知廉耻的辱骂,句句不堪入耳。

    “李玉儿,老娘要杀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不相信,你这个不要脸的,是自身难保,还妄想多管闲事,那个张贤妃就是一个坏人毒妇,暗中害你,你竟然全部置之不理,大家都笑死了,你这个傻子,真是不要脸,丢人现眼!”

    “不要脸,笑死了,李玉儿,你还在那神气,你自己透心彻肺,全部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自己不丢人?你还在神气?你是个废人了,还在写什么文章奏折?你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奸细故意凶恶的骚扰破坏,这些狗腿子,气势汹汹,炫舞扬威,大声叫着他们编造的谣言,故意刺激冤枉李玉儿,逼李玉儿大为光火,心理崩溃。

    “公主,这些狗腿子不得好死,竟然日夜这样干扰辱骂,公主应禀告皇上!”冷香也被骂得心烦意乱,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这些狗腿子的背后,是卫倪指使,卫倪狡猾,她派奸细来日夜干扰辱骂,是十分秘密的,若是我们禀报父皇,她就会倒打一耙!”李玉儿颦眉对冷香说道。

    但是李玉儿仍然没有料到这些狗腿子的无耻,奸细们竟然盗走李玉儿的文章,到处编造谣言,说李玉儿偷盗文章奏折,此事再次在长安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咸福宫,波涛汹涌,恼羞成怒,气得面色铁青,七窍冒烟的卫倪,十分残暴地尖叫道:“不要脸的,老娘要把你往死里面虐!”

    卫倪疯狂了,那些卫倪的狗腿子,为了巴结拍马,骂李玉儿更加穷凶极恶,这些奸细,在大街小巷,竭尽全力编造罗织程节与李玉儿的所谓变态故事,煽动大家都程节李玉儿每日追根刨底,并收买程节衙门里的同僚,暗中联系起来,一起排挤歧视程节,逼程节众叛亲离,走投无路。

    在程节还没反击时,这些奸细又先发制人,到处传播程节是神经病的所谓太医院诊脉,煽动一群走狗流氓,到处狗叫,煽动侮辱歧视程节。

    “程节,你这个死崽子,老子要把你这厮往死里面害!”卫府,仆射卫良暗中集中了朝廷的心腹,秘密商议嫁祸陷害程节。

    “程节这厮还在垂死挣扎,为自己与李玉儿辩解,说有人害他!”孟宏一脸担忧道。

    “老子就给他倒打一耙,造谣说有人整他因为他虐待李玉儿!”卫良恬不知耻地大声诡笑道。

    “程节这个小色魔,就是他,大家都在骂他,他的丑事人尽皆知?为什么一起害他?因为这厮虐待李玉儿!”彻底不知羞耻的奸细,迅速在光天化日露出了他们下流龌蹉的真面目,到处撕心裂肺地编造谣言,竟然痴心妄想挑拨程节与李玉儿的夫妻关系。

    窥视着程节与李玉儿浓情蜜意,比翼双飞,情投意合,卫倪一脸嫉怒,这个毒妇对程节切齿痛恨,命令孟德妃陆淑妃等狗腿,到处散布谣言,妄想给程节与李玉儿布下天罗地网,要程节不得好死。

    “大家都看看,听听,大家都发火了,程节这厮,做了这种事还不承认,真是太猥琐了,铁甲军抢民女!”

    “程节,你这厮,大家发怒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要用你恶作剧,就是要冤枉你,你就是色魔!”铁甲军兵部衙门,肆意妄为的奸细,光天化日在衙门外胆大妄为,接二连三地在外兴风作浪。

    “大哥,这些畜生要骚扰搞乱军队了,真是不知廉耻,铁甲军的弟兄现在群情激奋,义愤填膺,若是大家都暴动了,就有大难了!”方钱跑到程节的衙门,怒气填膺地对程节说道。

    “这些狗贼,擅长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装神弄鬼,贼喊捉贼,方钱,我们在这里每日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但是这些神策军狗屁不通的奸细,却更加狂妄,如果再让这些禽兽在长安变本加厉的传播谣言,对我大唐的最大伤害,将是无以复加!”程节目视着方钱,谈笑自若,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大家看,李玉儿又要偷人家的文章了!”含凉殿,暗中监视寝宫的奸细,看到李玉儿正在修改奏折,竟然恬不知耻地在窗外尖叫。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她是做贼心虚,所以对本宫反咬一口,就算李玉儿没有偷文章奏折,她这么坏,尖酸刻薄,又小性儿,大家都说她是偷盗的!”咸福宫,卫倪一脸杀气腾腾,孟德妃陆淑妃,孟嫔姜嫔等人,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人人交头接耳,大家七嘴八舌,卫倪对着各宫珠环翠绕,花枝招展的妃嫔,恬不知耻,振振有词的说道。

    “皇贵妃娘娘,安乐公主在宫里养病,她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才女,臣妾曾经亲眼看见安乐公主李玉儿写诗,公主不是小偷,是有人陷害她的!”刚进宫的班美人,竟然挺身而出,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道。

    “小贱人,你一个美人也敢来为李玉儿打抱不平,你这小蹄子再闹,皇贵妃打你屁股!”一脸无赖又低俗的孟德妃,指着班美人,狐假虎威地咆哮道。

    “各宫的妃嫔,日后要对这个李玉儿,人人排挤避着,这个公主是大唐的扫把星天下有名的灾星,谁去靠近她,谁就大祸将至!”卫倪柳眉一挑,对妃嫔说道。

    “李玉儿真是自食其果,都是她不信地上神仙的报应,活该!”次日拂晓,北风凛凛,后花园晨露微熹,几个妃嫔,在甬道小径遛弯,那姜嫔,珠光宝气,恃宠骄纵,扭着那曼妙的腰肢,一脸专横自大又猖狂地对着孟嫔马昭仪等人花言巧语,侃侃而谈道。

    “那个不要脸的妮子,竟然是金枝玉叶?看她就是一个福小命薄的贱人!”马昭仪一脸讥笑奚落道。

    “来人,把这个马昭仪押去暴室,打七十大板!”就在这时,柳眉倒竖,一脸神情端庄的万寿公主,步到了马昭仪的面前。

    “万寿公主,本宫知晓,你是李玉儿的大姐,而本宫是皇上的妃嫔,也是你的庶母,你敢打本宫?”马昭仪一脸骄横跋扈,对着万寿公主颐指气使道。

    “不是本公主要打你板子!”就在这时,李忱在马元贽的搀扶下,怒气填膺地步到了马昭仪的眼前。

    “皇上!”马昭仪吓得颤颤巍巍,跪在李忱的脚下,魂不附体,倒头如葱。

    “你这个贱人,滚回你的永寿宫!”李忱龙颜大怒。

    马昭仪与孟嫔等人,吓得魂飞魄散,跌跌爬爬,从后花园逃了。

    再说程节,被奸细每日侮辱围攻,此时在民间也引起了百姓群情激奋,今日辰时,几个奸细,得意非凡,摇头摆尾地步到大街,隐蔽在暮云春树酒楼,妄想继续散布谣言,再骗几个傻子,这时,突然孙飞带着几十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把几个狗脸奸细包围在垓心。

    “大胆,老子是官府的人,是官府要我们在这传播的,你小子想死?”奸细中一个带头的神策军特务,指着孙飞,十分猖狂地大骂道。

    “你个狗贼,兄弟们,直娘贼,打这些狗屁不通的!”孙飞对着兄弟们,唱了一大诺,几十个目光如炬,人人怒发冲冠的大汉,冲向这些狐假虎威,助纣为虐的狗奴才,对着他们举起木棍,在暮云春树酒楼酣畅淋璃地群殴了办个时辰,这些被打得焦头烂额,又头破血流的狗贼,被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酒楼。

    “打人了,程节又造反了,这厮在光天化日,暗中指挥部下,殴打朝廷神策军!”卫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在含元殿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皇上,程节这厮虽然为大唐立了汗马功劳,但是他这几年功高震主,每日恃宠骄纵,臣建议皇上,贬黜程节!”孟宏与令狐焘,趁机向李忱凶恶禀奏,弹劾程节道。

    “派人群殴那些奸细,是朕下得口谕。”李忱龙颜大怒道。、

    再说含凉殿,程节听说李玉儿被各宫妃嫔排挤嘲笑,又神情忧郁,他迫不及待又进了大明宫,带着冷香赶到含凉殿,正巧看见咸福宫的几个宫人,躲在宫外正窃窃私语,装神弄鬼。

    “那个程节,就是个恶魔,每日虐待李玉儿,李玉儿是金枝玉叶?她是一个水性杨花,又伤风败俗,不要脸的残花败柳!”其中一个长着驴脸的宫女,与一个一脸睚眦,杀气腾腾,倚老卖老的老妪,在含凉殿外的旮旯,得意非凡地散布谣言,侃侃而谈。

    “你们几个厚颜无耻的狗奴才,竟然敢辱骂公主!忤逆犯上!”程节怒气填膺,他大步流星,器宇不凡,英气逼人地步到了这几个狗奴才的面前。

    禽嬷嬷与那个驴脸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跪在程节的脚下。

    “里面几个鲜廉寡耻的小人,来人,押去慎刑司,每人七十大板!”程节命令金吾卫道。

    “程节,你虽是安乐公主的驸马,但本宫是皇上的姜嫔,也是你的庶母,你如敢打本宫的奴婢,就是与本宫反对!”这时,珠环翠绕,云鬟叠翠,香腮桃花的姜嫔,在宫女笙箫的搀扶下,柳眉倒竖,盛气凌人地步到了程节的眼前。

    “姜嫔娘娘,我程节今日意味深长地告诉你一句话,如若一个人害李玉儿今日不高兴,我程节就让这厮一辈子也甭高兴!”程节一脸浩然,一身是胆地步到了姜嫔的面前,一脸霸气地对姜嫔大声说道。

    “程节,你这厮竟然敢威胁本宫!本宫就要欺负李玉儿,你这厮又能把本宫怎么样?”姜嫔一脸无赖,故意捂嘴笑得曼妙柳腰。

    “笙箫,派人把李玉儿这个妮子押到本宫面前,要她跪在这里一个时辰!”姜嫔见程节对自己的威胁好像置之不理,不由得更加气势汹汹,命令宫人道。

    “姜嫔娘娘,今日你如若敢胆大伤害玉儿一根头发,我程节就要你血流成河!”程节怒气填膺,步上姜嫔的眼前,对着姜嫔,一声震耳欲聋的何满子。

    “皇上,程节这厮想欺负侮辱调戏臣妾!”这时,李忱也正巧在宫人的簇拥下,步到含凉殿,姜嫔正柳眉倒竖,暂时拿这个程节无可奈何,突然看见李忱来了,顿时哭得雨带梨花,一脸楚楚动人,怯生生地珠泪滚滚,竟然装妖作怪,撒娇弄痴地依偎在李忱的怀里。

    “程节,朕刚刚看到你十分愤慨,你想打姜嫔吗?”李忱知晓程节没有调戏姜嫔,故意质问程节道。

    “皇上,因为姜嫔指使宫人侮辱玉儿,臣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大声对娘娘禀告了。”程节向李忱拱手道。

    “你这程节,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人,玉儿是玲珑剔透,冰雪聪明,你是有勇有谋,又神机妙算,多谋善断!”李忱喜上眉梢道。

    含凉殿,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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