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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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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阴谋,去程府传播谣言,血口喷人,一派胡言,颠倒黑白说程节在朝廷与远嫁甘肃回鹘的和颐公主李钗儿藕断丝连,又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淫荡猥琐,在宫里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程府日夜听见这些奸细传播的谣言,程节的父亲,已经退休的原兵部尚书程胜,最后也怀疑安乐公主李玉儿对程节不贞,程府闹得鸡犬不宁。

    “主子真是高,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这次我们不失时机,派奸细去程节传播谣言,那老儿程胜必然怀疑李玉儿,我们就在皇宫,坐山观虎斗吧!”咸福宫,一脸谄媚巴结的齐哲,眉开眼笑地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本宫把你的家都破坏了,你现在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想回家?你是痴心妄想,现在京城满城风雨三人成虎,人尽皆知你躲在皇宫,与丞相白敏中有私情,你这么龌龊无耻,大唐还有人看得起你吗?”卫倪一脸心狠手辣,仰面笑道。

    再说程府被谣言散布得鸡飞狗跳,昏天黑地,乌烟瘴气的同时,这些不知廉耻的卫氏奸细,又趁机在皇宫传播谣言,歪曲抹黑丑化安乐公主李玉儿,并编造谣言,派奸细到处传播,说安乐公主李玉儿躲在皇宫,是因为自己不贞,已经被程府给休了。

    延英殿,李忱心旷神怡地打开奏折,如若五雷轰顶,奏折上竟然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在宫外不贞,与丞相白敏中私通,水性杨花!

    “玉儿竟然这么不知羞耻!”李忱怒气填膺。

    “皇上,现在宫里的宫人,人人交头接耳,传说公主是昔日的安乐庶人附体,已经变了。”神策军中尉王归长,趁机向李忱禀告道。

    “安乐庶人附体?当年,若不是玉儿挖掘了安乐庶人的墓,安乐庶人怎么可能附体到玉儿身上?朕因为私心,逼死了方太皇太后,现在报应了!”李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皇上,公主已经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大唐大明宫,宫里每夜萦绕鬼怪,臣建议,请皇上派国师李元伯,在大明宫用法术祈祷!”仆射令狐焘趁机雪上加霜,火上浇油道。

    “好,这大明宫里鬼怪萦绕,安乐庶人这个百年老妖,昔日中宗时,弑父造反,现在又附体害朕的皇女,令狐焘,你派士兵,把京郊的安乐庶人墓毁坏了!”李忱勃然大怒,大发雷霆道。

    京郊,安乐庶人墓,金吾卫如狼似虎,挖掘了墓,进入墓室,把安乐庶人的墓室棺材,重新破坏,彻底炸毁。

    大明宫,国师李元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在李忱的身边作妖作怪,上蹿下跳,李忱命令李元伯在三清殿祈祷抓妖,几日内,大明宫天昏地暗,乌烟瘴气。

    国师李元伯,靠着李忱的敕旨,在大明宫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各宫妃嫔都被李元伯点的郁金香害得稀里糊涂,迷迷糊糊。

    再说大唐皇帝李忱,因为后宫这半个月闹得颤颤巍巍,不寒而栗,他在卫倪的撒娇弄痴,婉转燕语煽动下,去太庙向大唐的列祖列宗跪下请罪。

    “列祖列宗,难道是朕在大明宫沉溺女色,吃喝玩乐,让大唐皇朝被报应了吗?难道是朕逼死太皇太后,几次派大将西征,报应了吗?”李忱十分激动,泪眼婆娑跪在列祖列宗阴霾的灵牌前。

    “皇上,您是大唐的明君,这十年,您殚精竭虑,励精图治,事必躬亲,现在大唐的皇宫之所以被妖怪鬼魂暗害,臣妾认为,都是因安乐公主李玉儿,但是自从臣妾知晓真相后,对安乐公主也不恨了!”皇贵妃卫倪,故意跪在李忱的身旁,泪眼婆娑,哭得雨带梨花。

    “卫倪,你知晓真相,告诉朕!”李忱怒视着卫倪,如狼似虎地抓住卫倪的芊芊玉指。

    “皇上,臣妾派太医暗查,公主早就得了怔忡神经之症,所以公主每日神经兮兮,疯疯癫癫,还每日疑神疑鬼,怀疑别人害她暗中造谣骂她,而且皇上,公主已经嫁了程节,却在含凉殿迷迷糊糊地长久驻跸,含凉殿的奴婢禀告,公主在宫里常常落落寡欢,而且忧郁难安,皇上看见公主的脸了吗?那?烟眉年年颦蹙,公主好像几年不笑了,胡太医禀告臣妾,公主确暗中得了怔忡之症,公主之所以这么任性刁蛮,胆大妄为,真相是公主疯了,她是一个神经病!”卫倪对着李忱,说得绘声绘色,信口雌黄,这次卫倪卑劣恶毒,而且劝说李忱时,用心恶毒,所以李忱竟然信了卫倪的一派胡言,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派人把公主囚禁在含凉殿,并命胡太医万太医等人,去含凉殿诊脉。

    “哈哈哈,齐哲,本宫这次,借着皇上的猜疑,做的漂亮,轻轻松松就骗了皇上,害李玉儿由金枝玉叶,变成身陷囹圄的犯人,这小蹄子真是自取灭亡!齐哲,迅速派人把这些流言传出大明宫,一定要让天下人都晓得李玉儿是一个疯子,神经病,日后,就是我们杀死她,也没有人信这贱人!”皇贵妃卫倪得意非凡,像一个魔鬼一般,瞥着谄笑的齐哲。

    再说卫倪的奸细,在长安城到处传播谣言,因为这些狗贼借着朝廷的名气,而且光天化日,明目张胆,肆意妄为地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几日后,李玉儿疯了的谣言人尽皆知。

    “真是疯了,这个李玉儿半月前,大家还以为她不贞,躲在宫里水性杨花,原来是她自己幻想的,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竟然是个神经病!”大街小巷,一些奸细,到处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故意沸沸扬扬,七嘴八舌,欺骗路人。

    “李玉儿,你是报应,你揭露呀?叫也没用,现在天下人尽皆知你是个疯子,而且你已经被我们骂臭搞臭,人人都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不贞的残花败柳,你去叫呀,去向人家辩白呀,真是不要脸,大家都笑死了,你这是活该!”再说含凉殿,金吾卫包围了宫殿,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玉儿宣布了圣旨。

    李玉儿顿时如晴空霹雳,不寒而栗。

    “公主!”冷香见李玉儿还在颤栗,痛心疾首,心疼地扶着李玉儿。

    李玉儿?烟眉蹙,那脸已经苍白,心灰意冷。

    “公主,现在我们就是回府,程大人也不让我们回去了。”冷香小声对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卫倪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到处散布谣言,两面诈骗,把本公主的名声都破坏了,现在程节的父亲以为我在外不贞,外面又传播谣言,说我在宫里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与丞相白敏中私通,藕断丝连,父皇也被卫倪的谣言骗了,竟然以为是报应!”李玉儿眼泪汪汪,凝视着冷香,现在她欲哭无泪。

    “公主,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日后必然一个个不得好死,冷香要把这些狗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冷香气得咬碎银牙,杏眼倒竖。

    再说程节,听说父亲叫自己回府,就与方钱迅速策马回了程府,已经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程胜,指着程节臭骂:“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要娶公主,去做驸马,但是外面传说你每日蹂躏虐待公主,这几日外面又传得昏天黑地乌烟瘴气,程府也人心惶惶,都说李玉儿是个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的贱人,竟然躲在皇宫与丞相白敏中私通,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娶了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把老夫与程家列祖列宗的脸彻底都丢光了!”

    程节被程胜一顿臭骂,骂得灰溜溜,程胜又对着程节劈头盖脑地叱骂,竟然把程节骂得狗血喷头。

    “父亲,这些全都是小人编造的谣言,彻底是一派胡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玉儿之所以长期住进皇宫,是为了保护云嫔与袁妃,那些胡说八道,不知廉耻的变态谣言,都是那些鲜廉寡耻的龌蹉狗男女,还有皇宫那些丑类老咬虫每日交头接耳传播的谣言,父亲竟然还相信这些一派胡言狗屎流言!”程节气得目光如炬,脸面铁青,向程胜拱手道。

    “程节,你给老夫滚,程节没有你这丢人的儿子!”程胜见程节怒气填膺,更加怀疑,大声命令程节出府。

    “大哥,这卫倪真是龌蹉,恬不知耻,竟然造谣造到你家老爷头上了!”程节一脸愤懑地出了府邸,方钱见程节一脸忧虑,对程节说道。

    “方钱,卫倪这个毒妇,竟然逼得我一个男子汉,有家难回有国难投,而且,这个毒妇还挑拨我们与同僚朋友的关系,害我们相互怀疑,方钱,若是我程节进宫杀了那个毒妇,可能救出玉儿吗?”程节眼睛瞪得血红,目视着方钱道。

    “大哥,不能孟浪呀,卫皇贵妃被皇上专宠,我们若去刺杀皇贵妃,皇上定要把我们全部斩杀!”方钱劝说程节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勾结国师李元伯,指挥巫蛊妖人,在大明宫日夜装神弄鬼,李忱因为李玉儿的怔忡神经疯,食不甘味,寝食难安,子夜又看见鬼魂的幻影,好像听到方太皇太后与先帝暗中飞逸到寝宫,大声向自己尖叫索命,李忱痛不欲生,早朝,仆射卫良与令狐焘,趁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皇上,臣认为,皇宫之所以有不干净的东西,臣猜测,是因先帝武宗下旨破坏了长安城的寺庙,臣乞请皇上,派人重建寺庙,派人派国师向神仙上香,皇上定能消灭妖怪!”

    “爱卿所言极是!”李忱龙颜大悦,迅速命令拟旨。

    再说含凉殿,自从李玉儿被卫倪污蔑是疯子神经病后,李玉儿就被金吾卫禁足在寝宫,日夜不能出含凉殿,卫倪更加无法无天,日夜派奸细监视跟踪,暗中制造嘲笑侮辱奚落的声音,逼李玉儿生气。

    “主子,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们都在监视,这个贱人现在已经被主子控制了!”咸福宫,一脸迎逢,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好,齐哲,传本宫的懿旨,各宫妃嫔,个个皆要辱骂李玉儿,人人讥笑奚落李玉儿,人人歧视排挤含凉殿,本宫要气死这个不要脸的,大家全部联合,在大明宫日夜闹他娘个天昏地暗天翻地覆。”卫倪像一条疯狗一样,一脸狰狞,凶神恶煞地尖叫道。

    辰时,这些龌蹉丑类开始粉墨登场了,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故意在含凉殿大声辱骂,那些过含凉殿的各宫妃嫔,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金枝玉叶?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驸马程节与她是形影相随,两情相悦,还比翼双飞心有灵犀?人人都笑死了,这个疯病人,长期住进皇宫,那程节可能早就玩了几十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了,那个色魔,已经被他老子打了,还要写一休书,真是不要脸,这个女人就是蹄子,贱人,最后在皇宫孤立无援,势单力孤,一个人老死吧,还想嫁英雄?大家都笑死了,不要脸!李玉儿,你听着,死心吧,没有了,程节永远没有了,你的文章奏折,人人以为是你偷盗别人的,没人想到,人人都信,你这个贱人,要怪就怪你薄命!蠢女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还想私通人家丞相白敏中?”一脸泼皮的孟德妃,故意在宫女的簇拥下,坐着肩舆,在含凉殿外大声侮辱李玉儿,这个不知羞耻的泼妇,对着含凉殿臭骂了一个时辰,把李玉儿骂得焦头烂额,丢人现眼,狗血喷头,孟德妃骂完后,陆淑妃又扭着腰肢,对着窗子臭骂。

    李玉儿虽然在含凉殿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但是被这些泼妇日夜辱骂歧视,慢慢的神情郁闷,郁郁寡欢,原来的病又发,在今晚床榻病倒。

    “李玉儿,不要脸,你的那些亲人亲戚呢?现在都看着你,真是不要脸,大家都来看西洋景,这个不要脸的,竟然众目睽睽之下,还睡得像死猪,不要脸!”子夜,咸福宫的走狗造嬷嬷,鬼头鬼脑,秘密潜伏在旮旯,对着李玉儿寝宫的窗棂,大声臭骂。

    再说云嫔与袁妃,听说李玉儿又病了,两人急得惶恐不安心乱如麻,袁妃也是辗转反侧,次日辰时就去含凉殿,但是金吾卫说李玉儿是神经病疯子,皇上下旨,不许别人进含凉殿。

    “云嫔姐姐,公主被这样软禁,又生了重病,那些阴险歹毒,恬不知耻的禽兽,那些厚颜无耻的老男人老女人,日夜在含凉殿大声辱骂,还幸灾乐祸,公主可以继续顽强活吗?”袁妃一脸忧郁,询问云嫔道。

    “袁妃,玉儿被卫倪的阴谋害得疯疯癫癫,现在京城人尽皆知,公主疯了,我们也百口莫辩,卫倪这个毒妇,就是想害玉儿疯,最后那些谣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云嫔一脸愤愤不平,对袁妃说道。

    再说万寿公主李宝儿,听说李玉儿被污蔑得了疯病,她也心急火燎,每日辗转反侧,郑颢与李宝儿进了皇宫,因为李忱现在十分密信鬼怪,决断不让李宝儿进含凉殿,李宝儿急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李玉儿,这个逆女,朕说她怎么想谋反,原来每日看这些离经叛道的书!”再说皇贵妃卫倪,暗中派齐哲暗查李玉儿看的书,孟德妃与陆淑妃阴谋,几个毒妇罗织了李玉儿谋反的罪名,十分毒辣地把这些书呈到了李忱的眼前,李忱仔细一看,拍案大怒。

    “皇上,公主疯了,而那个白敏中,暗中给公主看这些离经叛道的书,痴心妄想欺骗勾引公主,皇上,白敏中是一个奸佞呀!”皇贵妃卫倪,故意装得正气凛然,暗中煽动挑唆李忱道。

    “白敏中,这厮就是个斯文败类,马元贽,传旨,贬黜白敏中为平民,痛打七十大板,押进刑部!”李忱龙颜大怒,大发雷霆。

    再说元珍与魏谟等忠臣,向李忱禀奏,为白敏中打抱不平,但是卫良却暗中挑唆,说元珍与魏谟魏澳等人做贼心虚,才每日妄想,疑神疑鬼。

    “皇上,元珍这些人,都是白敏中的狐朋狗党,白敏中被皇上敕旨贬黜,这几人每日就草木皆兵,像惊弓之鸟一般,每日疑神疑鬼,以为有人害他们,真相是没有人害白敏中,白敏中暗中勾引公主,他是作茧自缚,玩火自焚,自取灭亡!元珍这个疯子,还说有人在刑部骚扰,但是刑部的同僚,人人都没有听见有奸细骚扰,所以臣猜疑,元珍大人也是疯子!”卫良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传旨,把元珍押进太医院,让太医诊病!”李忱命令道。

    回延英殿后,李忱突然发现,延英殿的老子太上老君神像没有了,已经被李元伯与卫倪蛊惑,彻底迷信的李忱,吓得不寒而栗,魂不附体,尖叫着命马元贽调查后宫。

    “皇上,奴才在太和宫,发现了老子神像!”过了一个时辰,太监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袁妃这个贱人,竟然偷窃神像,传旨,废黜这个小妮子!”李忱龙颜大怒,竟然气得五内俱焚,七窍冒烟。

    再说李玉儿,一脸苍白,躺在床榻已经半个月,仍然?烟眉颦,弱眼横波,热泪盈眶,病恹恹的在含凉殿,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进了寝宫,对李玉儿说道:“公主,不好了,袁妃被卫倪陷害偷窃神像,皇上下旨,废黜了袁妃,卫倪的狗腿齐哲,已经把元妃押进慎刑司了!”

    “卫倪这个毒妇,畜生不如的禽兽,老咬虫!”李玉儿气得不寒而栗,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再说袁妃袁蓉珍,被几个太监押进了阴森渗人的慎刑司,袁蓉珍一脸愤懑,对着齐哲那狗脸,大声大骂:“齐哲,你这条卫倪的狗,公主姐姐刚病,你们就不知羞耻,趁火打劫,污蔑本宫,神像不是本宫偷窃的!”

    齐哲母狗眼一倒,故意奸笑,凶神恶煞,龇牙咧嘴地瞪着袁妃道:“袁妃娘娘,这大明宫,是卫皇贵妃统摄六宫一手遮天,娘娘死心吧,只要进了这慎刑司,你就是没有罪,也是有罪,你就是不招也要招!”

    “你这个狗奴才,不知羞耻,恬不知耻!”袁蓉珍杏眼圆睁,酣畅淋璃地大骂齐哲。

    “打!”齐哲一脸穷凶极恶,那母狗眼,瞪着狱卒大声咆哮道。

    “齐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无惧,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披着熏貂藕荷出峰披风,勇敢地步到了齐哲的面前。

    “公主,您是怔忡之病,这慎刑司的血太腥,若害公主发病,慎刑司的奴才们就全都罪该万死了!”齐哲一脸谄笑,向李玉儿打千道。

    “齐哲,你们会巫蛊妖术,装神弄鬼,制造逼真假象,本公主也会仙术,来慎刑司降妖伏魔,斩妖除魔!”李玉儿弱眼横波眉尖若蹙,竟然拔出了宝剑。

    这宝剑,十分杀气在齐哲眼前熠熠生辉,而李玉儿柳眉一倒,手执宝剑神采飞扬,齐哲被李玉儿吓得害怕了。

    “冷香,麝月,扶着袁妃回含凉殿!”李玉儿命令冷香与麝月道。

    “皇上,不好了,安乐公主去了慎刑司,竟然把袁妃救出,扶回含凉殿了!”再说延英殿,王归长手忙脚乱,向李忱禀告道。

    “是朕命公主去慎刑司的!安乐公主学过降妖伏魔的神术,而且公主没有病!”李忱怒视着王归长。

    让卫倪没有料到,李忱贬黜白敏中,只是欺骗卫倪的假象,白敏中被贬黜平民后,暗中与元珍郑超等同僚,暗暗调查李玉儿疯疯癫癫的案子。

    白敏中十分聪颖,元珍也对巫蛊摄魂妖人的阴谋,与他们害人的拙劣伎俩,洞若观火,暗中调查了十日,竟然发觉,李玉儿生病是因为奸细暗中隐蔽在含凉殿外监视,日夜辱骂骚扰破坏,而且巫蛊妖人秘密用妖器,向李玉儿发射了毒药,害李玉儿好像疯疯癫癫,神情恍惚。

    “不知羞耻的狗贼,竟然用巫蛊摄魂妖术,暗害朕的公主皇子!马元贽,传旨,把李元伯这个狗贼押进刑部,明日在京城菜市口,明正典刑!隐蔽在安乐庶人墓里的明派奸细,逮捕后,格杀勿论!”李忱怒视着王归长,大为光火,勃然大怒道。

    “皇贵妃娘娘,皇上派白敏中已经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皇上下旨,把李元伯斩首了!”再说咸福宫,跌跌爬爬的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皇上真是英明过人,齐哲,皇上不会斩杀李元伯的,因为皇上想长生不老,而李元伯就是昔日巫蛊妖人赵归真的最后一个徒弟,皇上也像先帝一样,想争夺到昔日明派的长生不老药!”卫倪瞥着齐哲,面上浮出笑。

    再说李元伯,被金吾卫秘密押到了三清殿,软禁在寝宫,李忱步到李元伯的眼前,李元伯仔细一瞧,吓得叩首。

    “李元伯,朕已经暗查到,你就是昔日明派的最后一个徒弟,你们明派在一百年前,为唐玄宗暗中炼丹炼成了长生不老药,但是天宝末年,安禄山谋反,长生不老药最后在大唐江湖不翼而飞,但是朕看了唐玄宗的起居注,昔日唐玄宗在长安,只服了半颗长生不老仙丹,后来竟然活到了七十多岁,李元伯,你暗中阴谋暗害朕的公主,原来是十恶不赦,但是若你给朕找来长生不老药,朕不但不斩杀你,还册立你为大唐国师!”李忱目视着李元伯,大声威胁道。

    “皇上,老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元伯吓得颤栗,对着李忱倒头如葱。

    再说卫倪,陷害李玉儿又一次丑态毕出,一败涂地,而李玉儿也终于骗卫倪讲了实话,原来卫倪是故意派奸细冒充化妆程节与万寿公主,张贤妃等人,暗中诈骗李玉儿,学着这些人绘声绘色好像逼真的声音,挑拨李玉儿与宫里各妃嫔关系。

    “公主,原来完全是一场恐怖的诈骗圈套,马昭仪万昭仪这几个,故意装作好像帮助我们,却早被卫倪暗中收买,暗中监视我们,这些奸细,真是恬不知耻!”冷香凝视着李玉儿,也恍然大悟道。

    “马昭仪与万昭仪,都是卫倪的狗腿,而张贤妃与大姐,是卫倪派人化妆冒充,挑拨我们的!”李玉儿?烟眉一瞥,凝视着冷香说道。

    “公主,我们出皇宫,回公主府吗?”冷香询问李玉儿道。

    “玉儿!”就在这时,程节进了寝宫,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只见程节含情脉脉,面如满月,这一个月,因为为李玉儿暗暗调查此案,疲于奔命,原来那眉清目秀的脸,已经阴霾,但是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李玉儿的眸子,须臾热泪盈眶,如梨花带雨。

    “玉儿,我程节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程节的骨肉!”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凝视着李玉儿的柔荑素手,突然把李玉儿暖暖地搂入怀里。

    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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