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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武器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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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节在暮云春树酒楼,因为卫额哲牛薛方进等几个公子纨绔在传播流言蜚语,辱骂李玉儿,目光如炬,冲冠大怒,率领方钱等弟兄砍死砍伤传播谣言的恶少纨绔,李忱质问程节,程节沉着呈上卫额哲等恶少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暗中破坏李玉儿名声的罪名,李忱大发雷霆,命令程节与元珍,调查京城编造谣言,暗中诈骗百姓的凶手。35

    “程节这厮,还敢反击?牛仆射,我们就倒打一耙,把真相反过来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说造谣的就是程节,老夫要这个程节山穷水尽,里外不是人!”卫良因为长子被杀,对程节恨之入骨,跑到牛府,与仆射牛僧孺暗中商议了一日,牛僧孺计划了一个歪曲抹黑,栽赃嫁祸的阴谋。

    “大哥,这些不知羞耻的猪狗,竟然把真相反过来编造谣言,把造谣的大罪嫁祸到我们的身上,现在朝廷内几十名重臣,都猜疑我们在他们身后造谣,牛僧孺卫良这些狗贼,真是恬不知耻,下流猥琐!”兵部,方钱气呼呼地来到程节的书案前,一脸愤慨,把头上的幞头扔在书案上。

    “公主,你要信老奴的话,就是程节,就是这个禽兽不如的,你的谣言,都是他传出去的!”含凉殿,让李玉儿没有料到的是,永和宫的老嬷嬷周嬷嬷,热泪盈眶,来到李玉儿的面前,郑重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真是胡说八道!”李玉儿心里愤懑,却让冷香安慰这个周嬷嬷,自己回了寝宫。

    “李玉儿,就是那个安乐公主,真是蠢呀,可怜,她的驸马原来是个蒲公英,畜生不如,暗中与和颐公主私通!为了整死安乐公主,这厮与和颐公主暗中计谋,传播安乐公主的谣言,让安乐公主臭不可闻,身败名裂。”

    “就是程节,就是他传播谣言的,程节与和颐公主有一个改名郑功的孩子!”再说李玉儿,这几日落落寡欢,因为皇宫的流言蜚语而多愁善感,神情郁闷,突然,从后花园传来马昭仪与万昭仪的哄堂大笑与欢声笑语,李玉儿正巧听见,不由得心神不宁,心乱如麻。

    “公主,这些毒妇,都阴谋挑拨公主与驸马的夫妻关系,她们这些恶毒小人,因为嫉妒公主与驸马的情爱,就编造谣言,妄想棒打鸳鸯,这些小人,玩火自焚,不得好死!”冷香眼泪汪汪,一脸气呼呼地对李玉儿劝慰道。

    含元殿,李忱早朝,因为夔王李滋病重,册立太子的事被暂停,秦王李荣,晋王李燮是李忱年龄最长的两名皇子,昔日晁贵妃去世时,李忱因为对晁贵妃心中十分愧疚,所以复了李燮为晋王,并擢升秦王李荣,现在,夔王病重,文武百官都心中以为,被册立太子的人,恐是秦王李荣。

    “秦王,你的三弟病重在王府,你今日为何这么兴高采烈?”下朝后,秦王李荣因禀奏父皇对京畿官员调查考核的事,被李忱所欣赏,他刚下玉阶,就正巧遇到一脸笑的仆射令狐焘。

    “令狐大人,父皇今日对本王的禀奏十分赞扬,虽然我在武功才华上不如三弟,但是三弟现在重病,本王今年恐怕要取而代之。”李荣得意洋洋地笑道。

    “殿下,这皇上的皇子,人人都梦寐以求被册立太子,日后继皇帝位,殿下这么伶俐聪颖,又胸怀大志,就算是皇上册立殿下为储君,也是理直气壮!”令狐焘喜滋滋,拱手讨好李荣道。

    “马元贽,李荣这个不孝子真的在含元殿外与令狐焘这么说话的吗?”延英殿,李忱凝视马元贽,一脸雾蒙蒙。

    “皇上,奴才指挥的斥候,暗中跟踪监视,秦王与令狐焘大人在玉阶下唠嗑,斥候们都记得清晰,斥候们日夜监视各王府,窥视各重臣皇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们的禀奏,是真的!”马元贽向李忱打千道。

    “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子,马元贽,叫这个逆子来延英殿!”李忱大动肝火。

    再说秦王李荣,正得意洋洋,做着被册立太子的黄粱美梦,突然马元贽来到王府,向李荣宣布了皇上的敕旨,李荣大惊,立刻进了皇宫。

    “逆子,你的三弟刚刚重病,你不但不为你的兄弟忧虑,还暗中得意忘形,欣喜若狂,与重臣阴谋抢夺太子之位,朕真是没有料到,你比你大哥更残更蠢!”李忱怒视颤栗的李荣,愤慨地大声斥责道。

    李荣见父皇声色俱厉,吓得跪在地上叩首。

    “你这个忤逆的逆子,暗中同室操戈,手足相残,又暗中对太子之位狼子野心,蠢蠢欲动,此事若是传出皇宫,朕又如何为君,你又如何为儿臣?马元贽,拟旨,废黜李荣秦王之位,押去大理寺圈禁!”李忱见李荣吓得那个熊样,更加怒气填膺,大声命道。

    “二弟,卫倪这个毒妇毒呀,她早就在皇宫料到父皇派了斥候监视我们,竟然派令狐焘故意在玉阶下设圈套,引你说了那些不孝的话,今日,这个毒妇还更加凶恶狂妄地威胁大哥我,说我们再反抗她,她就要我们死!”再说李荣,被押进大理寺,心如刀绞的晋王李燮,从王府赶到大理寺,对着李荣大哭泣不成声道。

    “父皇竟然只听那个女人的话,母妃,您就是被卫倪方柔佳两个毒妇逼死了,现在她们还要这么卑劣恶毒,逼死我们兄弟,母妃,您冤枉呀!”李荣悲痛欲绝,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

    “公主,不好了,秦王中了皇贵妃卫倪的奸计,被皇上下旨废黜了秦王之位,今日圈禁进了大理寺!”再说冷香,心急火燎地飞进书房,娇喘细细地禀告李玉儿道。

    “卫倪这个龌蹉小人!冷香,刚刚,这个毒妇的走狗还在威吓威胁本公主,信口雌黄,说天下只有本公主一个这么霉的人,日后天下人都只围攻本公主一人,本公主将被这些小人孤立!”李玉儿?烟眉一颦,对冷香郁郁说道。

    “这些下流的狗腿子,公主,秦王殿下也被卫倪诬陷,皇上猜忌多疑,公主定要防备此事牵连含凉殿!”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三弟病重,本公主左思右想,必是隐蔽在幕后的小人,暗中知晓我们偷天换日换药方的事,又把慢毒给换了,钱太医在太医院,曾经亲眼看见几名太医被卫倪的狗奴才齐哲收买,所以我思忖,幕后害三弟成废人的元凶,就是卫倪,现在我们要让父皇最后信任我与大哥二哥,只有让三弟病愈!”李玉儿蹙眉对冷香说道。

    再说夔王府,李玉儿化妆成钱太医的小厮,与钱太医进了王府,给夔王李滋诊脉,夔王妃郑氏,急得眼泪汪汪,秦太医暗中调查了药方,这时,李玉儿步到李滋的床榻前,小声呼唤李滋:“三弟!”

    李滋正神情恍惚,突然听到李玉儿的莺声,睁眼一瞧,只见化妆成小厮的李玉儿站在自己的面前。

    “皇姐!”李滋心中喜悦,但是他十分聪颖,故意装晕,李玉儿近了李滋的耳边,小声对李滋说道:“三弟,小人在你的药里加了慢毒,皇姐暗中带进了慢毒的解药,昨晚我事必躬亲了一夜,绣了这个香囊,只要你每日都把它放在床榻,半月后,你就可以病愈!”

    “皇姐真是聪明,三弟必然把它放在床榻!”李滋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暗暗笑道。

    “钱太医进了夔王?”咸福宫,听了监视夔王府的奸细禀告后,卫倪心中惶恐不安,询问齐哲道。

    “主子,钱太医与几位太医都去了夔王府,皇上下旨,太医院全部的太医,都要为夔王诊脉,若是谁治愈了夔王,就赏赐!”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钱太医与李玉儿是结义朋友,你们要监视此人,不能让李玉儿趁火打劫,对于李玉儿这个聪明狡诈的丫头,你的奴才们定要防微杜渐!”卫倪凤目目视着齐哲吩咐道。

    再说晋王李燮,因为去大理寺几次看望李荣,也被卫良弹劾,李忱正因夔王李滋病入膏肓而心情郁闷,寝食难安,现在听说晋王又与李荣暗中沟通,不由得暴跳如雷。

    “皇上,胡太医与杨太医暗中查了夔王的药方,发现药方被储秀宫的太监,神策军中尉王宗实换了,臣怀疑,暗中下慢毒,暗害夔王殿下变废人的凶手,就是储秀宫的贤妃娘娘!”就在同时,中书省侍郎马植,向李忱禀奏道。

    “朕的滋儿是方贤妃这个贱妇暗害的?”李忱顿时火冒三丈,拍案愤怒。

    再说齐哲,一脸气势汹汹,率着穷凶极恶的侍卫,进了储秀宫,在储秀宫内到处搜查,侍卫们在寝宫翻箱倒柜,翻得储秀宫一片狼藉。

    “公公,在储秀宫寝宫,发现巫蛊木偶!”这时,金吾卫将军胡权,向齐哲禀告道。

    “齐哲,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污蔑嫁祸本宫!”这时,凤目圆睁,一脸怒嗔的方贤妃,在鸢雀的搀扶下,步到了齐哲的面前。

    “贤妃娘娘,奴才只是宣布皇上的圣旨,您若是冤枉委屈,请自己去延英殿向皇上辩白!”齐哲一脸邪恶道。

    “皇上,臣妾是被陷害的,王宗实这个奴才,确实去过太医院,但是药方不是他换的!”延英殿,方贤妃跪在李忱的脚下,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道。

    “方贤妃,几名太医已经查出了太医院的当日换药档案,药是王宗实这个狗奴才换的,朕已经下敕旨,押王宗实进慎刑司,若是这个奴才招了,朕就把你杀了,千刀万剐!”李忱雷霆大怒道。

    “卫倪,你这个狐媚子,昔日若不是本宫推荐你进宫,你岂能鸡犬升天,你这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方贤妃,被太医搀扶出了延英殿,方贤妃怒气填膺,指着咸福宫大声辱骂。

    含凉殿,窗外,老妇女如疯似狂,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怪叫声,让人十分恶心,李玉儿猜测,是卫倪的狗腿,又隐蔽在阴暗旮旯,暗中传播流言蜚语,装神弄鬼,恐吓挟持自己。

    “公主,郑超将军已经把真相查出了,药是卫倪的奴才换的,这个奴才,就是方贤妃的太监王宗实的手下,此人在储秀宫潜伏了几年,所以卫倪换药,是暗中嫁祸于人,借方贤妃的刀杀人!”含凉殿,冷香进了书房,小声向安乐公主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只要我们逮捕到这个潜伏储秀宫的奴才,卫倪的奸计就露出了马脚!”李玉儿?烟眉颦,对冷香说道。

    储秀宫,大半奴才都被押进了慎刑司,王宗实与宫女太监被抓进暴室,日夜严刑拷问,王宗实被打了一百鞭子,几十板子,仍然一脸顽抗。

    “主子,王宗实这个狗奴才是方贤妃的心腹,我们严刑拷打了几日,晚上也不给这奴才休息,但是他仍然顽固!”齐哲向皇贵妃卫倪打千禀告道。

    “这奴才,真是对方柔佳忠心不二,本宫有些怜惜,若是他投降了本宫,本宫会让这小子平步青云!”卫倪柳叶眉一竖,一脸妖媚道。

    “卫倪,你这个狐狸精,妖女,我们娘娘昔日推荐你这小人入宫,现在你竟然陷害我们娘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卫倪,在齐哲与胡权的搀扶下,步进暴室,只见这太监王宗实,一脸不服,虽然皮开肉绽,但是仍然一脸无惧。

    “小子,方柔佳这个贱人,暗害皇上最宠爱的夔王殿下,阴谋拥立七皇子李潜取李滋而代之,皇上龙颜大怒,她是众叛亲离,死到临头了,你若不想死,就投奔本宫,本宫欣赏你对主子的忠心耿耿,只要你忠心于本宫,本宫就立刻任命你为咸福宫大太监,赏你荣华富贵!”卫倪一脸妖媚地步到王宗实的面前,故意利诱道。

    “龌蹉小人,妖妃,我王宗实为了主子,就是死,也不会诬陷主子,杀了老子,老子下地狱也要告你这个毒妇,为主子翻案!”王宗实眼睛瞪得血红,对着卫倪吐了一口口水,浩然正气,义正辞严地叱骂道。

    “狗奴才,来人,打!”卫倪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命令太监,继续严刑拷打。

    再说夔王府的管家胡吴,来到延英殿,欢天喜地地向李忱叩首禀告道:“皇上,夔王府大喜,夔王殿下今日病愈,竟然可以下床遛弯了!”

    “什么?滋儿病愈了!”李忱欣喜若狂,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夔王府,喜不自胜的李忱命令移驾,急不可耐地进了王府,只见夔王李滋在李玉儿的搀扶下,身体恢复了神采奕奕,不由得眉飞色舞。

    “父皇,这次儿臣都亏了皇姐与姐夫,是皇姐发现有人暗中换了儿臣的药方,化妆成小厮,潜入王府,为儿臣送来了解毒的解药!”李滋喜不自胜,眉开眼笑,呈上了李玉儿亲自缝了一夜的香囊。

    “玉儿,你是朕最孝顺的女儿,你已经暗暗查明了此案的真相,你禀告父皇,这毒害滋儿的罪魁祸首是宫里的谁?”李忱凝视着笑靥灿烂,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和蔼地抚着李玉儿的笑靥,询问李玉儿道。

    “父皇,程节已经暗中查了太医院,暗中换药方的凶手,确是储秀宫的太监,但是这个太监,在几年前就被咸福宫收买,这次储秀宫暗害三弟的事,是咸福宫阴谋栽赃嫁祸,借刀杀人。”李玉儿一脸真挚,向李忱欠身道。

    “咸福宫?玉儿,那个奸细太监你们逮捕到了吗?”李忱询问李玉儿道。

    “皇上,臣已经抓到了,这个狗奴才就是储秀宫的小振子!”程节抓着小振子,跪在李忱的脚下。

    “你这狗奴才,说,你的主子是不是咸福宫的皇贵妃?”李忱龙颜大怒,大声质问小振子道。

    “皇上,不,不是,奴才这么招供,是安乐公主逼奴才的!”小振子向李忱叩首,故意吞吞吐吐,突然吐出黑血,呜呼在地。

    “皇上,小振子中毒死了!”钱太医步上前,查了小振子的鼻子,向李忱禀奏道。

    “这奴才,竟然在呜呼之前,还凶恶地反咬一口!”程节愤怒道。

    “程节,现在人证死了,这个案子,朕就命令取消调查。”李忱凝视着程节,嘱咐道。

    “主子,夔王李滋服了李玉儿送来的解药,竟然病愈了,而且李玉儿与程节还逮捕了小振子,当时幸好那个小振子,服毒自杀,现在没有人证,皇上也不能查案了!”咸福宫,卫倪正急得寝食难安,心神不宁,这时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程节,神机妙算,诡计多端,齐哲,本宫定要把他们夫妻逼死!”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生烟,五内俱焚道。

    再说夔王李滋病愈后,亲自调查二哥秦王李荣与大哥晋王李燮的案子,写了奏折,亲自为两位哥哥辩白,李忱欣喜若狂,命令放了李燮李荣,并擢升夔王李滋为六部枢密使,控制兵权。

    再说方柔佳,被卫倪嫁祸陷害,现在夔王李滋病愈,李忱拟旨,为方贤妃平反,方贤妃回到储秀宫,对卫倪切齿痛恨,并对李玉儿的辩白暗中感激。

    “主子,今日各宫妃嫔来咸福宫请安,方贤妃与云嫔袁嫔又没来请安!”宫女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方贤妃一马当先,怂恿各宫妃嫔,这些妃嫔就暗中跟着方贤妃,与本宫的咸福宫势不两立,李玉儿这次对方贤妃的大恩,让方贤妃也对她感激涕零,这次,李玉儿是更亢奋神气了!”卫倪嘴角浮出狡黠的诡笑。

    “主子,方贤妃与李玉儿联盟,我们如之奈何?”齐哲一脸忧心道。

    “方贤妃虽然在后宫也是统摄大权,暗中骄横,但是本宫是皇贵妃,这次李玉儿虽然救了夔王李滋,但是他们没有本宫害李滋的证据,皇上还是专宠本宫,再说,本宫还有两张控制皇上的牌,一张是吴嫔,另一张是国师李元伯!”卫倪瞥着齐哲,妩媚地奸笑道。

    再说李忱,虽然暗中猜疑卫倪,但是这卫倪对自己十分忠心迎逢,又婀娜多姿,柔情似水,每日都在宫里哄得自己如意称心,神清气爽,李忱大喜,卫倪又趁机装宽宏大量,贤良淑德,劝李忱日后对后宫雨露均沾,并推荐了吴嫔进永寿宫,吴嫔冰肌雪肤,如花似玉,而且花季二八,风情万种,曲线玲珑,李忱对吴嫔十分宠幸,卫倪又向李忱呈上了国师李元伯炼的药丸,李忱服了后,觉得龙体舒服,而且每日晚上都能睡着,上朝时也精神振奋,神采奕奕,飘飘欲仙,对卫倪更专宠宠爱。

    “公主,卫皇贵妃,日夜在后宫伺候皇上,承欢婉转,迎逢谄媚,皇上欣喜若狂,竟然将六宫的统摄大权,全给了卫皇贵妃,而卫皇贵妃面子上贤良淑德,却暗中结党营私,在后宫陷害妃嫔,暗中排除异己,臣已经查了,永寿宫的物品,被卫皇贵妃下了慢毒竟然不能孕,而马昭仪上个月怀了皇上的身孕,也被卫皇贵妃暗暗派人下毒堕胎了!”含凉殿,云嫔来到书房,与李玉儿坐在软榻上欢天喜地的唠嗑,云嫔一脸郑重地向李玉儿说了后宫的大祸。

    “卫倪是个小人,这奸妃定勾结奸臣,皇贵妃得父皇专宠,卫氏平步青云,耀武扬威,卫良被擢升仆射,而牛僧孺也暗中投奔卫倪,现在卷土重来,也被父皇命为仆射,牛僧孺与卫良等狗贼,暗中勾结,在朝廷狼狈为奸,党同伐异,忠臣被污蔑诋毁,小人却得意忘形,鸡犬升天,云姐姐,我也很担心大唐呀!”李玉儿颦眉对云嫔郁郁道。

    “公主,昔日晁皇贵妃在时,虽然卫倪与方贤妃在皇宫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是她们不敢任意兴风作浪,现在皇贵妃娘娘薨了,方贤妃又被卫氏攻击,这卫倪不可一世,在皇宫炙手可热,她虽然装妖作怪,装作宽宏大量,却暗中对各宫的妃嫔笼络陷害,投奔她的,赏赐荣华富贵,反对她的,就暗中栽赃诬陷,后宫的姐妹,若想保护自己的性命,也只有与这卫倪浴血血战!”云嫔凝视着李玉儿,小声嗟叹道。

    “云姐姐,卫倪这个毒妇,蛇蝎恶毒,但是她狡狯奸猾,我们若想扳倒她,特别困难,但是这个小人作茧自缚,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日后必然咎由自取!”李玉儿劝慰云嫔道。

    再说卫倪,自从用妖媚蛊惑李忱后,就在后宫一手遮天,统摄大权是,笼络孟德妃陆淑妃吴嫔等人,暗中嫁祸诬陷异己,朝廷上,她暗暗与卫氏外戚勾结,暗中擢升了十几名卫氏的心腹官员,但是程节元珍等忠臣,禀奏李忱,死谏李忱贬黜小人,防备外戚。

    “岂有此理,程节这厮是,与他妻子李玉儿,与本宫不共戴天,每日反对,本宫定要杀了这个程节!”咸福宫,听说自己的四哥卫财的礼部尚书官职,又被程节弹劾,卫倪恼羞成怒,对程节与李玉儿恨之入骨。

    “主子,程节这厮,虽然是我们的最大敌人,但是这厮也不是滴水不漏的人,主子难道忘记了,那远嫁回鹘的和颐公主,与程节昔日有情,还有一个叫郑功的孩子,而昔日在麟德殿,也传出程节与主子的一些桃色故事,若是主子派人编造传播一些程节淫荡猥琐的传说,让皇上猜疑,皇上必然就不信程节的禀奏,只要这人名声狼藉,我们就可扳倒他,并轻松逼死李玉儿!”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含凉殿,李玉儿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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