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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九十七章 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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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英殿,李玉儿向李忱欠身,为程节辩解,李忱大为光火:“玉儿,程节这个畜生不如的禽兽,竟然敢为非作歹,调戏朕的贵妃,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他是你的驸马,朕早就把他砍了!”

    “父皇,程节是被卫贵妃陷害的,当时麟德殿,程节喝醉了酒,侍卫送他上马车,但是回府后,却看到马车里的不是程节,而是一个冒充程节的小子,而程节即便酒醉恍惚,他也不可能进入麟德殿暖阁,卫贵妃这时正巧也在暖阁,不是很巧合吗?”李玉儿灵气地为程节辩道。35

    “那是因为程节早就想留在麟德殿,调戏卫贵妃,这厮就是个色魔,看到卫贵妃冰肌雪肤,竟然饥渴难耐,企图图谋不轨,真是畜生禽兽!”李忱大发雷霆道。

    “父皇,程节的品德父皇定然知晓,他怎能这么胡作非为,调戏贵妃?若不是有人暗中埋伏了陷阱,引程节进去,程节怎会被父皇巧合看见?”李玉儿牙尖嘴利地对李忱说道。

    “玉儿,你先回含凉殿,朕会调查此案的!”李忱怒视着心急如焚,?烟眉紧颦的李玉儿,命令李玉儿说道。

    “公主,卫贵妃卑劣歹毒,公主虽然向皇上辩白分析了案子,但是皇上龙颜大怒,现在是不会听公主辩白的!”李玉儿悻悻然出了延英殿,冷香愁眉苦脸,对李玉儿说道。

    含凉殿,因为担心程节,李玉儿神思恍惚,心神不宁,一夜失眠。

    次日拂晓,冷香伺候李玉儿梳洗梳妆,这时,窗外传来歹毒的冷嘲热讽声:“这次死心了,程节被皇上下旨斩首了!”

    “公主,那些小人只是编造谣言,威吓公主,公主万万不能焦急!”冷香见李玉儿弱眼横波,柔肠百结,莺声劝慰李玉儿道。

    “冷香,这些奸细用栩栩如生的谣言,编造了一个幻觉世界,引我们钻入他们编造的牛角尖,恍恍惚惚,其实,真相完全不像那些奸细传播的谣言,他们绘声绘色说程节被父皇下旨斩首,大姐在府邸鸩酒自尽,孙妃与云昭仪趁火打劫,与母妃反目,这些都是一派胡言,所谓父皇册立卫倪为正宫,天下人排山倒海,铺天盖地弹劾辱骂我们,也是他们巧舌如簧装神弄鬼制造的假象,我们不要去调查宫外那些弹劾,也不要去注意那些与我们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李玉儿凝视着冷香,冰雪聪明地抿嘴笑道。

    “公主,真的只是假象,我们没有一点事吗?”冷香心中忐忑不安。

    “冷香,你安心在含凉殿吧!”李玉儿沉着道。

    “混账东西,本宫命你们在宫外编造一些谣言,故意让李玉儿听见,让她草木皆兵,变成惊弓之鸟,怀疑宫外的人,若李玉儿全信了,我们就可以用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的名义,恐吓挟持她,让她每天多疑,最后变成妄想症,本宫就能成功陷害她是怔忡妄想疯子,但是双喜,现在那个李玉儿却不信!”咸福宫,恼羞成怒的卫倪,凤目圆睁,怒视着跪在眼前的方双喜,大声叱骂道。

    “主子,李玉儿现在还装得浩然正气,义正辞严,企图让天下人都暗中同情这个安乐公主,奴才建议主子,一定要歪曲李玉儿的品德,丑化李玉儿,让天下人都认为李玉儿是个作恶多端,淫荡歹毒,穷奢极欲的毒妇,只要人人都仇恨李玉儿,李玉儿就死到临头了!”方双喜一脸狡黠,对卫倪建议道。

    “对李玉儿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本宫不但要让她变成千夫所指,臭名远扬的毒妇,还要让她被天下人看不起!”卫倪歹毒道。

    “主子,这些事,奴才建议,不能用主子的名义,主子因找一个替罪羊,我们用她的名义,威吓虐待李玉儿,这个替罪羊,一定要权倾朝野,威风八面!”方双喜向卫倪献计道。

    “替罪羊?现在方柔佳倾倒了,后宫中,只有孙妃封号只在本宫之下,而夔王李滋,现在又在孙妃膝下抚养,我们不如用这个孙妃做盾牌,用她的名义,虐待攻击李玉儿!”卫倪粉面上,浮出恶毒的奸笑。35

    含凉殿外,老妪丑恶的叫骂声,老妇女像泼妇一样,对着窗棂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辱骂传播谣言。

    “李玉儿,你企图拥立你大哥晋王李燮为太子,你是妄想做梦!皇上已经准备立夔王李滋为太子了,你要企图暗害夔王,孙妃娘娘一定扒了你的皮!”寝宫外,袁嬷嬷像泼妇一样的辱骂声,震耳欲聋,厚颜无耻。

    “公主,您为晋王向皇上呈上奏折的事,这些奸细已经知晓,还这么歇斯底里穷凶极恶地辱骂,难道,是孙妃真与公主反目了?”冷香愁眉不展,方寸大乱,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这些狗贼,一派胡言,装神弄鬼,像疯狗一般,到处解释我们看到的东西,让我们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最后惊弓之鸟,听见风吹草动就不寒而栗,疑神疑鬼,冷香,只要不相信鬼,就没有鬼来暗害,所以命令含凉殿里的宫女,不要恐惧,从容在宫里!”李玉儿镇定自若,对冷香叮嘱道。

    “皇上安乐公主要谋反了!”后花园,李忱带着马元贽,在花园遛弯,突然孟嫔与陆昭仪,吓得连滚带爬,花容失色,跑到李忱的面前。

    “孟嫔,后花园出何事?”李忱奇怪地询问道。

    “启禀皇上,夔王殿下刚才在后花园练武,突然被自己的宝剑刺伤,奴才们竟然发现,宝剑上有人下了毒!”孟嫔叩首道。

    “有人下毒害朕的李滋?”李忱大吃一惊,迅速跑到了李滋练剑的后花园,只见李滋捂着血肉模糊,已经黑肿的右臂,痛不欲生。

    “胡太医,有解毒的药吗?”李忱心急火燎,抓住胡太医的衣袂,大声质问道。

    “启禀皇上,臣刚才查了那宝剑,那宝剑上的毒,是西域毒,臣虽然有解药,但是夔王殿下要完全解毒,还是看夔王殿下的身子了!”胡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孟嫔,你刚刚说安乐公主要造反,是何事?”李忱怒视颤栗的孟嫔,大声问道。

    “皇上,这宝剑昨日被安乐公主借去了含凉殿,今日才还给夔王,臣妾没有料到,宝剑上竟然下了毒!”孟嫔跪在李忱脚下斩钉截铁道。

    “岂有此理,马元贽,去含凉殿,请公主过来!”李忱怒视马元贽命令道。

    过了半晌,弱不禁风,心神不宁的李玉儿,摇摇来到了李忱的面前。

    “玉儿,李滋的宝剑,你是不是昨日借了,今日还给李滋?”李忱目视着颦眉的李玉儿,一脸怀疑地问道。

    “父皇,是儿臣借的,昨日儿臣因为想练武,李滋小弟就来含凉殿教我,又把宝剑借给儿臣!”李玉儿郑重回答道。

    “父皇,是儿臣把剑借给皇姐的!”疼得咬牙切齿的李滋,拼命向李忱说道。

    “玉儿,你借了李滋的宝剑,为何今日还来,宝剑上就下了毒,李滋练剑,误伤右臂,竟然中毒!”李忱大动肝火道。

    “父皇,儿臣岂会下毒害李滋弟弟?”李玉儿弱眼横波,一脸嗔怒道。

    “皇上,就是李玉儿,她企图帮她的大哥李燮争夺太子之位,竟这样卑劣恶毒心狠手辣,在宝剑上下毒,毒害夔王殿下!”孟嫔一脸狰狞,指着李玉儿尖叫道。

    “李玉儿,你在含凉殿,朕叮嘱你养病,但是你却更加胡作非为,有恃无恐,竟然为了你大哥争夺太子之位?你真是不孝!”李忱气得五内俱焚,指着李玉儿大声斥责道。

    “皇上,安乐公主可能也不晓得宝剑被下了毒,臣妾请皇上,先禁足安乐公主,再调查此案。”这时,李忱身边的卫贵妃卫倪,向李忱欠身乞请道。

    “好,冷香,送你们公主回含凉殿!”李忱命令冷香道。

    “贵妃娘娘,我们的计谋成功,李玉儿一帆风顺被禁足了,娘娘今日在皇上面前,装模作样为李玉儿乞请,同情李玉儿,皇上对娘娘,已经没有疑心,娘娘只要把罪名推给孙妃,就成了!”恬不知耻,一脸谄笑的方双喜,对卫倪献计道。

    “双喜,什么坏事都是孙妃做的,孙妃仇恨李玉儿,所以嫁祸陷害,像李玉儿这种不要脸的公主,残花败柳,还查什么案?没有人瞧得起她,都透彻心扉了,人人都在讥笑此人,还有什么脸继续学富五车?”卫倪龇牙咧嘴地诡笑道。

    长安城,谣言再次激烈,那些说得有鼻子有眼,栩栩如生的谣言,传得人人自危,人们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听说安乐公主为了帮助晋王争夺太子之位,在夔王的宝剑上下毒!”

    “这个禽兽不如的毒妇!”

    “她还理直气壮写文章为自己辩解?”

    “人人都看着她,还要脸?还写什么文章?”几个恬不知耻,鬼头鬼脑的奸细狗腿,故意在人群前窃窃私语,小声议论,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长安城再次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都是装的,李宝儿在府邸,仍然神采奕奕,朋友人来人往,公主府门庭若市?她都被废成庶人了,还装得雍容华贵!”万寿公主府邸,因为罗成儿的事,万寿公主李宝儿被废黜为庶人,但是李忱暗中派刑部尚书元珍调查,最后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罗成儿是中毒死亡,并不是万寿公主害死,李忱心中怀疑,取消了废黜万寿公主的敕旨,所以万寿公主李宝儿在府邸,仍然每日兴高采烈,驸马郑颢,听说公主被诬陷,这次终于回到府邸,用郑家的财宝,帮助李宝儿,夫妻两人,竟然在灾难之后,同心协力,重新和好,卫倪听说李宝儿正计划为李玉儿翻案,立即派了奸细,去万寿公主府挑起冲突,到处传播谣言,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路人,对万寿公主府围攻辱骂。

    “公主,这些疯狗,真是鲜廉寡耻,竟然在府邸外这样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挑衅!”郑颢听到外面的辱骂声,火冒三丈。

    “郑颢,这些奸细都是卫贵妃的狗腿,卫倪这个狐媚子,定是听说我们要为玉儿翻案,所以下流龌蹉,竟然派奸细日夜骚扰破坏!”李宝儿凝视着郑颢,劝说道。

    “宝儿,卫倪这么无法无天,我们就这样忍耐吗?”郑颢怒不可遏,目视着李宝儿气呼呼道。

    “郑颢,卫倪卑劣恶毒,我们现在不能孟浪!”李宝儿劝说郑颢道。

    再说李玉儿,再被禁足含凉殿,卫倪笼络收买了许多狗腿,暗示侮辱李玉儿,并编造证明,企图把毒害夔王李滋的案子审讯断定元凶是李玉儿,大理寺,刑部,几日的查案后,在人证物证的证明下,大理寺禀奏李忱,李忱下旨,逮捕李玉儿,押进慎刑司。

    “贵妃娘娘,李玉儿又进慎刑司了,这个贱人,这次一定不能让她再逃出来,一定要把她的安乐公主身份给下了!”咸福宫,孟嫔一脸得意忘形,各宫妃嫔,不但对李玉儿的案子幸灾乐祸,还人人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昔日方柔佳做贵妃时,几次逼死李玉儿,都功亏一篑,这次本宫害李玉儿,定要把她逼死,要她身败名裂,千刀万剐,永远都不能翻身!”卫倪像个小恶魔一样,一脸狰狞,面目扭曲。

    “贵妃娘娘,对于想救李玉儿,是李玉儿死党的云昭仪,我们也要把她扳倒!”与云昭仪有仇怨的陆昭仪,向卫倪煽动道。

    “云昭仪?这个狐媚子是万寿公主推荐进宫的,皇上早就对她怀疑,认为她是万寿公主潜伏在皇上身边的一个奸细,我们只要对她歧视排挤,连续旁敲侧击,冷嘲热讽,笑她卑贱,她必然气得病倒!”卫倪的嘴角,浮出恶毒的坏笑。

    钟粹宫,辱骂声日夜连续,侮辱的声音震耳欲聋,不堪入耳,云昭仪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被这样侮辱,心中愤懑,竟然眩晕,湘儿去禀报李忱,李忱命胡太医去钟粹宫为云昭仪诊脉。

    “贵妃娘娘真是聪明,这样神机妙算,那云昭仪真的被我们的侮辱气病了!”咸福宫,孟嫔一脸谄笑,向卫倪欠身道。

    “孟嫔,这些事,都不是我们做的,你要把这些事,都栽赃到孙妃,传播谣言,是永和宫孙妃为夔王李滋报仇!”卫倪一脸狡狯,眸子一转,吩咐孟嫔道。

    “卫倪,你自己丧尽天良,派人监视钟粹宫,逼云昭仪病入膏肓,却把这些罪名,给本宫背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说几日后,长安内外传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说孙妃为了报复李玉儿,派人围攻云昭仪,并污蔑李玉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异口同声,围攻辱骂永和宫,孙妃心急如焚,跑到咸福宫,愤慨地质问卫倪道。

    “孙妃姐姐,现在李玉儿被扳倒,后宫的人都是墙头草,人人都想落井下石,所以有人趁机编造谣言,搬弄是非,说是孙妃你陷害李玉儿与云昭仪,本宫也是没有法子为你平反呀!”卫倪装妖作怪地柔声笑道。

    “卫倪,真是没有料到,你比昔日的方贵妃还要歹毒,心狠手辣,你去害人,去灭绝人性,但是不要牵连本宫,也不要牵连本宫的李滋!”孙妃怒气填膺,杏眼圆睁,骂了卫倪几句,在宫人的簇拥下,嚎啕大哭地回去了。

    “哼,孙妃,你去告本宫呀?这后宫三千,都是本宫的心腹朋友,我们就是一伙的,你还想为自己辩解?”卫倪一脸骄横,瞥了孙妃一个大白眼。

    再说李玉儿,被金吾卫再次押进慎刑司,一个金吾卫见李玉儿一脸清高,一身是胆,觉得李玉儿有些可怜,就安慰李玉儿道:“公主殿下,你中了卫贵妃那些人的圈套了,卫贵妃,孟嫔,陆昭仪,吴昭仪,孙妃,这些人,都是一伙的,她们狼狈为奸,引你进陷阱,卫贵妃与孙妃,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公主你就是对人太真了,所以才被这样污蔑诋毁。”

    李玉儿颦眉凝视着金吾卫,抿嘴文静优雅的一笑:“多谢大哥,虽然本公主被再次陷害,但是正义就是正义,凶恶就是凶恶,本公主已经算到,卫倪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

    “公主真是从容沉着,真有当年长孙皇后的气质!”金吾卫对李玉儿十分敬佩。

    再说卫倪,看着后宫的妃嫔,皇亲国戚,人人都看不起李玉儿,不由得得意洋洋,心花怒放,她目视着方双喜与苏儿,突然又想出了一条毒计。

    “双喜,本宫让皇亲国戚嘲笑李玉儿,但是还是不能让这个贱人完全没有脸,你派人去郊外乡村,到处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把李玉儿那些黑材料传得家喻户晓,本宫要让天下人都嘲笑李玉儿,瞧不起这个贱人!”卫倪怒视着方双喜,丧心病狂一脸睚眦地嚎叫道。

    冷宫,听说卫倪正在穷凶极恶,歇斯底里地编造传播李玉儿的谣言,囚禁在冷宫里的方柔佳,也精神抖擞,向李忱写了信笺,弹劾栽赃李玉儿,说勾结党项的元凶,就是李玉儿!

    “马元贽,这延英殿,朕的案上,接二连三,奏折如山,都是弹劾李玉儿的,朕的这个女儿,怎么这么让人仇恨,竟然是异口同声,义愤填膺?”延英殿,气得青筋直爆的李忱,大声对马元贽问道。

    “皇上,这些小人,看见安乐公主被陷害了,都企图拍咸福宫马屁,落井下石,公主就是冤枉的,在群情激奋,千夫所指之下,也会名声狼藉!”马元贽泪眼婆娑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这些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奴才!”李忱勃然大怒,把奏折都推了。

    “这次是机会,本宫定要逼死李玉儿,所以一定不能让李玉儿有还击的能力,苏儿,方双喜,派人去宫外编造谣言,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说李玉儿那些奏折,才华横溢的文章,都是偷盗别人的!一定要先发制人,逼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相信,再到处传播,以讹传讹,本宫要李玉儿日后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咸福宫,卫倪已经越来越阴险毒辣,心狠手毒,她冥思苦想,日夜无所不用其极,指挥方双喜等狗腿子,对李玉儿进行漫山遍野的攻击。

    “贵妃娘娘,刑部还有那个程节,皇上虽然押他进了大牢,但是却一个月都没有审讯!”方双喜一脸卑劣,对卫倪说道。

    “程节这厮,就是个千夫所指的色魔,色鬼,这种恬不知耻,好色好酒的禽兽,就算把他放出刑部,也是千夫所指,日后过街老鼠人人都喊打!”卫倪嘴角浮出鄙夷的笑。

    再说李忱,来到咸福宫,卫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对着李忱婉转承欢,撒娇弄痴,劝说李忱放了程节,李忱见卫倪这样宽宏大量不由得欣喜若狂,命令刑部,放了程节,却贬黜了程节的官职,将程节刺字发配到南方。

    刑部,被刑讯折磨的程节,已经惨绝人寰,一脸憔悴,凶恶的狱卒,在五更就押着程节出了刑部大牢,步行向南方走去。

    “程节,贵妃娘娘,宽宏大度,劝皇上饶你不死,皇上下旨,命我们押你发配南方!”狱卒鄙夷地目视着程节对着程节吐了一口口水。

    程节失魂落魄,在狱卒的挟持下,走在大路上,去南方要几个月,这些狱卒,对程节煞费苦心的虐待殴打,程节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却要继续走向南方。

    “仇妹,大喜,卫贵妃,那个卫倪,竟然成功陷害了李玉儿,她阴谋得逞了,程节被发配南方,而李玉儿现在被押进慎刑司,这不要脸的,终于众叛亲离死到临头,山穷水尽了!”再说牛府,牛霸王牛薛,欢天喜地,沾沾自喜地跑进屋子,对着珠环翠绕的仇团儿,眉开眼笑地大喊道。

    “卫倪这狐媚子,竟然把李玉儿又给押进慎刑司了?这次真是逼死李玉儿的最好机会,这个天下,只有她一个,大家同心协力,争先恐后,把这个贱人扒了皮!”仇团儿邪恶地奸笑,面目扭曲,气势汹汹。

    再说程节,被狱卒押着走在路上,狱卒故意虐待程节,让程节每日安步当车,程节的双脚,走得血流成河,狱卒就落井下石,火上浇油,打得程节鼻青脸肿。

    “我程节死不了,我还要回长安,救玉儿!”程节一嘴血,却倔强地笑了。

    “笑什么?脏东西,你现在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你还笑?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穷凶极恶的狱卒,用棍子打程节的头,大声讥笑道。

    这时,一群路人看见了程节,有人认识程节,煽动小孩拿着臭鸡蛋,对着程节扔去。

    “就是这个禽兽,就是他,著名的色魔,连皇上的妃子他都敢乱摸!”义愤填膺的路人,围住了程节与狱卒,手执石头,臭鸡蛋,对着程节乱扔,程节被弹雨虐打,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就是这个贪官污吏,害我们饿,打死他!”这时,附近村子的村民也群情激奋地冲到程节眼前,对着程节乱打乱骂。

    同时,方钱孙飞等将领,也被撤职,押向安西,狱卒对着他们乱打折磨,方钱心如刀绞,七窍流血:“大哥,我们被狗贼嫁祸陷害,已经不得好死,你要顽强活着!”

    就在程节被密密麻麻,中毒太深的村民围攻时,突然杀声动地,人喊马嘶,一支骑兵,突然凶猛地冲了过来,村民顿时七零八落,这些骑兵,看到程节,杀死了挟持程节的狱卒,驮着程节,驾驭着战马,驰骋西边。

    “程节!”过了几日,这支骑兵到了河西山岭,大汉命侍卫搀扶着程节下马,这时,从大营里,兴高采烈,欢天喜地,笑靥如花地飞出了一名冰肌雪肤,眉清目秀,花团锦簇的雍容华贵女子。

    程节一瞧,这华贵女子,竟然是回鹘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

    长安城,慎刑司,怒视着令狐焘,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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