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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八十一章 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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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宫,袭才人拔刀相助,在咸福宫宫女苏儿欺负李玉儿之时,帮助李玉儿骂跑了狐假虎威的奴婢,并保护李玉儿回到了含凉殿。

    “袭才人,今日谢谢你了!”回到寝宫,李玉儿眉尖若蹙,蹙眉凝视着一脸天真的袭才人,向袭才人欠身谢道。

    “公主,这几日,我是看出来宫里的好了,你是一名倔强有自尊,孤傲的女子,却为何忍着这些小人的欺负?”袭才人一脸爽然,凝视着李玉儿询问道。

    李玉儿颦眉凝视着满月脸的袭才人,郁郁寡欢道:“后宫同室操戈,鸡争鸭夺,要想在这个鬼城坚持自己的清高,比死都难,但是袭才人,只有沉着自若,精明机灵,我们才能在鬼城活下去,然后继续走向我们憧憬的路!”

    “公主真是有才,已经戌时了,公主休息吧!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袭才人回眸笑道。

    秋夜,秋窗秋雨,秋夜长,李玉儿颦眉坐在床榻上,弱眼横波,郁郁寡欢。

    过了几日,李忱命中书省拟旨,册立袭才人为云昭仪。

    “娘娘,听说那个万寿公主推荐的美人袭云,竟然被皇上册立为昭仪了!”咸福宫,苏儿向卫妃欠身禀道。

    “袭云?一个小蹄子,虐死她,小菜一碟!”卫妃跋扈地瞥着苏儿。

    “娘娘,继续虐待排挤安乐公主吗?”苏儿询问卫妃道。

    “日夜虐待,日夜派人骚扰破坏,人人都要像鬼一样暗中窥视着含凉殿!”卫妃柳叶眉一竖,气势汹汹道。

    今年的秋日,是悲惨,又是凄美的,李玉儿在含凉殿,孤立无援,十分孤僻,在方贵妃统摄下的后宫,李玉儿众叛亲离,孤掌难鸣,而咸福宫储秀宫的奴才,又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每日都故意辱骂挑衅,并且编造一些恬不知耻的借口,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公主!”次日辰时,云昭仪带着湘儿,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含凉殿。

    “云昭仪,父皇册立你为昭仪,真是恭喜昭仪了!”李玉儿凝视着爽然的云昭仪,抿嘴笑道。

    秋日的后花园,秋风萧瑟,池里的水,让人神清气爽。

    “云昭仪,你看,芙蓉花开了!”李玉儿眺望着芙蓉花林,颦眉悠然。

    “公主每日都忧郁寡欢,今日终于看到公主笑靥如花了!”云昭仪天真地转着秋波,俏皮地笑道。

    “云昭仪,听说今日方贵妃与卫妃在后花园带着各宫嫔妃赏海棠,你为何不去欢天喜地呢?”李玉儿弱眼横波,明眸凝视着云昭仪,俏皮地询问道。

    “那些浓妆艳抹的娘娘,虽然花团锦簇,但是却都是小人,就会拍方贵妃与卫妃的马屁,这些谄媚毒妇,本宫见了就犯嫌,现在本宫是真正恍然大悟了,像公主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清高傲骨的,才是真正的仙姝,而那些众目睽睽中珠环翠绕,雍容华服,花枝招展,柔情似水的妃嫔,都是装神弄鬼!”云昭仪凝视着呆呆的李玉儿,嘟着小嘴笑道。

    “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云昭仪,既然我们是知己,今日我们就在这里玩吧!”李玉儿执着云昭仪的柔荑,?烟眉舒然道。

    后花园的山丘,眺望着大明宫,上林苑,太液池,云昭仪欢呼雀跃:“公主,俯视大明宫,虽然是秋日,但是却五颜六色,色彩斑斓,虽然皇宫里刀光剑影,但是,那些不想污掉陷渠沟的动物,却仍然乐不可支,过着自己生活。”

    “云昭仪,这池水是冷的,秋日是冷的,但是,却是一年中,最让我爱的!你我虽然在寒冷中,却是相互温暖!”李玉儿颦眉,凝视着活泼开朗的云昭仪。

    就在这时,卫妃身后的奶娘,抱着八皇子李皇,突然大哭。

    “苏儿,这是怎么?皇儿为何大哭?”卫妃听到儿子嚎啕大哭,手忙脚乱,询问苏儿道。

    “看,娘娘,山丘上有两个黑影,是不是刺客?”苏儿突然望见山丘上恍恍惚惚两个人影,吓得不寒而栗道。

    “来人,把两个刺客抓过来!”卫妃凤目圆睁,凶恶地命令道。

    过了半晌,几个太监押着云昭仪与李玉儿,来到了卫妃的面前。

    卫妃盈盈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定睛一瞧,不由得骄横地仰面大笑:“李玉儿,这么不要脸的公主,现在还敢在皇宫里遛弯?你真是为非作歹,胆大妄为,竟然与云昭仪装鬼,吓哭本宫与皇上的皇儿,真是狗胆!”

    “卫妃娘娘,我与云昭仪只是在山丘玩赏,怎么是装鬼吓皇子呢?”李玉儿?烟眉一颦,目视着一脸跋扈的卫妃。

    “李玉儿,不要给本宫装可怜,你的母妃就是胡作非为,你与你那卑贱的母妃一模一样,都是贱婢!”卫妃凤目圆睁,气焰嚣张地侮辱李玉儿道。

    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李玉儿一个耳光,打在了卫妃的粉颊上。

    “李玉儿,你大胆,竟然敢打本宫!”卫妃捂着狗脸,杏眼圆睁,瞪着一脸傲气的李玉儿。

    “卫倪,你骂本公主,骂了几年,但是你敢骂本公主的母妃,本公主就与你拼命!”李玉儿杏眼圆睁,眼睛瞪得血红。

    “李玉儿,你是个什么?”卫妃一脸狰狞,用金护指扳着李玉儿的香腮,凤目倒竖。

    “我是父皇的女儿,大唐的公主!”李玉儿一脸倔强,不屈地回答道。

    “公主?狗屁不通!你就是个贱婢,与你母妃一样,都是贱婢!”卫妃一脸睚眦,对着李玉儿的粉颊,凶恶打了一个耳光。

    “卫妃娘娘,不要再侮辱公主了!”这时,云昭仪一脸无惧,挡在了李玉儿的面前。

    “你这个小蹄子,也敢保护她?她得罪了本宫,谁也保不了她!”卫妃一脸飞扬跋扈,对着云昭仪的粉颊,也打了一个耳光。

    但是云昭仪并没有退出,而是瞪着卫妃。

    “云昭仪,我们回含凉殿吧!”李玉儿怕挑起大事,暗暗拉了拉云昭仪的衣袂。

    “李玉儿,休想这样就逃了,你们装鬼吓哭了八皇子,按照宫规,是要用刑杖的,但是本宫不把你们送进慎刑司,你们就跪在山丘上,等八皇子明早醒再回去!”卫妃一脸凶恶欺人太甚地咆哮道。

    在清风徐来中,李玉儿与云昭仪跪在地上,从后花园走过的宫人,都奇怪地窥视着她们,暗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次日辰时,冷香与湘儿来到山丘,搀扶着李玉儿与云昭仪,回到了寝宫,李玉儿因为跪了一晚,双膝都肿了,躺在床上,几日后,仍然是病恹恹的。

    “这次李玉儿又丢人了,就在后花园光天化日,宫人们看着她们在山丘跪着,真是笑死人了!”储秀宫,得意忘形,沾沾自喜的卫妃,来到寝宫向方贵妃欢声笑语道。

    “李玉儿这个贱婢,竟然这么不要脸,仍然在后宫到处乱跑,大明宫从主子到奴才谁不晓得这个不要脸的灾星!”方贵妃粉颊上,浮出了鄙夷的诡笑。

    “贵妃娘娘,现在那徐娘半老的晁贵妃,就软禁在承乾宫,若是她翻了身,我们今日欺负李玉儿的仇恨,她定要报仇,臣妾想,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不如杀人灭口,将晁贵妃一家一网打尽!”蛇蝎心肠的卫妃,煽动方贵妃道。

    方贵妃心中虽然想害死晁贵妃一家,但是她目视着一脸狡狯的卫妃,心中疑神疑鬼,就笑道:“妹妹,虽然晁贵妃被软禁,但是皇上仍然想着她是皇上昔日的正妻,若是晁贵妃突然死了,皇上定然要询问我们!”

    凝视着卫妃出了储秀宫,鸢雀询问方贵妃道:“贵妃娘娘,我们为何不与卫妃联合,暗杀了晁贵妃一家?”

    方贵妃凤目注视着鸢雀,心机一笑道:“鸢雀,卫妃此人,心机城府太深,她煽动本宫对晁贵妃一家动手,必然是图谋不轨,企图一石二鸟,所以本宫的手,不能染晁贵妃一家的血!”

    再说卫妃,在咸福宫装束得如花似玉,面若桃花,李忱下朝后,就命卫妃今晚侍寝,因为卫妃聪明狡狯,李忱十分称心,竟然一个月里,日日宠幸咸福宫。

    储秀宫,见卫妃得意洋洋,气焰嚣张,方贵妃心中嫉恨,恼羞成怒,今日把仇团儿,请到了储秀宫,问仇团儿道:“仇妹,卫倪这个狐媚子,心机太深,竟然依仗着装得楚楚可怜,学习昔日的王才人,骗到了皇上的专宠,本宫这是作法自毙呀!昔日本宫就不应推荐这卫倪进宫!”

    仇团儿见方贵妃十分后悔,狡黠一笑道:“贵妃娘娘,卫倪这个女人,虽然装得楚楚可怜,但是却心机太深,而且阴险歹毒,这个女人要是害人,那就是如狼似虎,心狠手毒,现在,她得到皇上专宠,又诞下八皇子,皇上正宠着这个小他十岁的娇妻,贵妃娘娘若是这时对卫妃下手,不但扳不倒她,还可能会玩火自焚!”

    方贵妃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后,对仇团儿道:“仇妹,我们不下手,那卫妃就会比我们快,我们以后也是夜长梦多!”

    仇团儿毒辣地凝视着方贵妃,小声建议道:“对卫妃,我们就要坐观成败,以夷制夷,现在后宫,能与卫妃平分牵制的,只有永寿宫的孙妃与承乾宫的晁贵妃,而孟才人冰肌玉骨,还不到二十,也是我们的一把刀,贵妃娘娘劝说皇上,原谅晁贵妃,取消软禁晁贵妃,并劝皇上册立孟才人为昭仪,这样,后宫五彩缤纷,那卫妃就不能权倾后宫了!”

    “仇妹此言甚善!”方贵妃喜不自胜道。

    次日,方贵妃装作一脸宽宏大量,向李忱为晁贵妃乞求,请李忱取消晁贵妃的禁足,并册立孟才人为昭仪,李忱欣喜若狂,立即命马元贽去宣旨。

    承乾宫,禁足了一整年的晁贵妃,终于又重新见到了阳光,但是这时的晁贵妃,已经弱不禁风,只能躺在寝宫休息,翊坤宫,孟才人被册立昭仪,李忱凝视着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孟昭仪,不由得神采奕奕,命孟昭仪侍寝。

    “娘娘,方贵妃向皇上推荐了孟才人,皇上竟然册立孟才人为昭仪,还命孟昭仪侍寝!”次日,苏儿向卫妃禀告道。

    “这个方贵妃,真是岂有此理,这是要与本宫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呀!”卫妃一脸狰狞道。

    “娘娘,现在后宫已经不是娘娘专宠了,永寿宫孙妃,钟粹宫云昭仪,翊坤宫孟昭仪,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若是孟昭仪云昭仪孙妃再诞下皇子,八皇子就有难了!”苏儿怂恿卫妃道。

    “方贵妃企图以夷制夷,但是最后却是作法自毙,昔日她推荐本宫,就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现在本宫得到皇上宠爱,她又用这美人计?”卫妃嘴角浮出轻蔑的诡笑。

    “娘娘,现在各宫都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我们怎么才能夺回皇上的专宠?”苏儿向卫妃欠身问道。

    “皇上是一位明君,每日励精图治,日理万机,它最想要的,是一名没有心机,又呆又柔情似水的妃嫔,苏儿,现在既然已经合久必分,群雄逐鹿,本宫索性装呆,就在咸福宫,养着我们的八皇子。”卫妃灵机一动,奸诈地奸笑道。

    再说李忱,在前朝殚精竭虑,回到后宫,已经疲于奔命,所以他就在宣政殿夜寝,戌时,突然他听到八皇子的悲恸的哭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马元贽,是哪里在哭?”李忱询问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启禀皇上,好像是咸福宫,卫妃娘娘的八皇子!”马元贽打千道。

    “朕殚精竭虑,竟然忘了卫倪与八皇子,马元贽,移驾咸福宫!”李忱豁然开朗,命令马元贽道。

    子夜,皇上突然移驾咸福宫,卫妃卫倪,痛哭流涕,抱着可爱的八皇子李皇,向李忱欠身。

    “倪儿,朕这几日,因为前朝的政事,殚精竭虑,而且事必躬亲,竟然把你与皇儿都忘了!”李忱凝视着楚楚可怜的卫倪,一脸后悔道。

    “卫倪这个狐媚子,真是城府太深,竟然用自己的皇儿大哭,骗得皇上对她十分疼怜!”储秀宫,听说李忱又几日去了咸福宫,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气急败坏地尖叫道。

    “贵妃娘娘,卫倪的确老奸巨猾,她竟然利用奶娘,给八皇子喝了牛奶,故意引八皇子大哭!”仇团儿嗟叹道。

    “仇妹,这卫倪又夺回了皇上的宠爱,本宫现在要是撤退,不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吗?”方贵妃心急火燎道。

    “贵妃娘娘,虽然卫倪鲜廉寡耻,长于谄媚,但是她昔日自己给自己服毒,凭着毒死腹中的龙胎,扳倒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晁贵妃晋王一家,这个案子的真相一直没有被揭露,若是我们暗暗调查,联合晁贵妃与李玉儿,把卫倪这恬不知耻之事揭露给皇上,皇上知道卫倪竟然这样歹毒,还能宠幸她与八皇子吗?”仇团儿一脸卑劣恶毒道。

    “所言极是,但是仇妹,此案已经过了一年多,我们能把此事查得真相大白吗?”方贵妃心中忧虑地询问仇团儿道。

    “昔日安乐公主在咸福宫帮皇上照顾卫妃,却被污蔑下毒暗害皇子,那时咸福宫里,只有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接生婆,宫女苏儿,还有一个人证,就是太医院的祝太医!”仇团儿一脸狡诈,对方贵妃说道。

    “祝太医?卫妃要用毒药毒害自己的胎儿,必定会暗中去与太医院的太医勾结,这个祝太医,必定是被卫妃笼络!”方贵妃茅塞顿开道。

    “贵妃娘娘,这个祝太医,有一个弱点,也被仇妹我控制了,他在含凉殿有一个情人,叫香君,昔日王才人在紫宸殿时,祝太医就与香君暗中同舟共济,缠绵徘恻,现在含凉殿遭到卫妃的虐待,我们要用苦肉计,让卫妃虐待香君,这样激祝太医冲动,我们再收买此人,暗中给卫倪胸口一刀!”仇团儿诡笑道。

    再说含凉殿,今日,卫妃突然气势汹汹,带着苏儿与小李子,冲到了含凉殿内。

    “含凉殿宫女香君,胡作为非,竟然在后花园辱骂卫妃娘娘,照宫规,应杖责七十!”苏儿狐假虎威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向李玉儿宣布了卫妃的懿旨。

    “来人,把香君押下,行杖刑!”骄横跋扈的小李子,大声命令太监,从厢房抓着香君的漆发,把香君从厢房拖了出来。

    “大胆狗奴才,竟然敢在本公主的寝宫里,为非作歹!”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安乐公主,本宫早就提醒你,不要反抗,乖乖的被我们欺负,乖乖死心,但是,你的这个丫头香君,竟然说我们的人在传播你的谣言,要禀奏皇上,奴才们说的是谣言吗?你李玉儿名声狼藉,做的那些事,人人皆知,人人辱骂,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公主,真是脏!而你的奴婢,更是胆大妄为,还二五郎当地要去禀奏皇上!”就在这时,耀武扬威,杀气腾腾的卫妃,珠环翠绕,穿着绸缎石榴裙披着披风,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地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卫倪,你真是不知羞耻,欺人太甚!本公主被你欺负了几年,还是一直忍着让着,但是你却更加肆无忌惮!”李玉儿柳眉倒竖,正气凛然,义正言辞地步到了卫妃的面前。

    “李玉儿,不要怪本宫心狠手毒,是你太笨,还是没有本宫聪明,昔日,你企图利用本宫,为你母妃翻身,但是,你没有料到,最后却是被堕胎之案牵连!”卫妃扳着李玉儿的香腮,一脸睚眦。

    “卫倪,昔日下毒害你堕胎的凶手,就是你自己吧!”李玉儿蹙眉目视着卫妃,大声问道。

    “人说李玉儿聪明机灵,心比比干多一窍,今日确实,但是李玉儿,即便你猜到了真相,别人会相信你吗?本宫已经把此事颠倒黑白,反过来传播谣言了,再说你一个怔忡神经病,谁会信你一派胡言?”卫妃自鸣得意地睚眦笑道。

    “卫倪,放了香君,本公主随便你虐待!”李玉儿明眸怒视着卫妃,大声道。

    “公主真是义气,但是,你败就败在,太聪明,太多疑,太多愁善感!”卫妃轻蔑地瞥着李玉儿,命令太监,押着香君出了含凉殿。

    含凉殿,窗外秋风秋雨,李玉儿凭栏郁郁,如梨花带雨。

    “公主,香君姐姐只是受了杖刑,卫妃不敢杀她的!”冷香见李玉儿痛不欲生,来到李玉儿的眼前,劝慰李玉儿道。

    “冷香,本公主只是伤心本公主心太冷了,为了扳倒卫妃,帮自己的母妃翻身,竟然利用了香君做黄盖!”李玉儿凝视着冷香,悲痛欲绝道。

    “公主,您是讲,卫妃抓走香君姐姐,是公主机谋的苦肉计?”冷香大吃一惊。

    戌时,宫人抬着头破血流的香君,回到了寝宫。

    “公主,香君已经为了公主,为了娘娘,拼死了!”香君疼得战栗,凝视着泪如雨下,痛哭流涕的李玉儿。

    次日,太医院的祝太医,果然暗中来到了含凉殿,储秀宫,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的祝太医,来到了方贵妃的寝宫,向方贵妃揭露了昔日卫妃威胁自己,给自己腹中龙胎下毒的大罪!

    “卫倪,你这个卑劣恶毒的狐媚子,这次,你是功亏一篑,死到临头了!”方贵妃沾沾自喜地诡笑道。

    宣政殿,方美暗中进入大殿,向李忱禀奏了一个时辰,李忱命令马元贽,从太医院抓来了祝太医,祝太医立即向李忱,完全揭露了卫倪昔日给自己腹中龙胎下毒,嫁祸安乐公主李玉儿,欺骗皇上的大罪。

    “混账东西!”李忱听了祝太医的禀奏后,十分震惊,如五雷轰顶!

    “皇上,臣不但有祝太医,还有接生婆,宫女花儿等人证!”方美向李忱叩首道。

    “这个毒妇!”李忱龙颜大怒。

    “皇上,卫妃卑劣恶毒,嫁祸晁贵妃与安乐公主,罪恶滔天,臣请皇上,为晁贵妃,安乐公主,晋王秦王平反,贬黜毒妇!”刑部尚书元珍,户部尚书白敏中,门下省给事中李钰,向李忱举笏叩首道。

    “马元贽,去咸福宫!”

    含凉殿,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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