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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七十七章 可爱含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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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贵妃与仇团儿孟才人阴谋,派奸细挑拨万寿公主与李玉儿的姐妹关系,万寿公主府,万寿公主听到谣言,却是一点不疑。

    “公主,这事是真的,奴婢已经派人暗查,那名漂亮胡女,确是安乐公主府邸出来的。”莺儿对万寿公主李宝儿欠身道。

    “玉儿稀里糊涂送胡女给驸马干什么?”李宝儿噗嗤笑道。

    “公主,听说因为安乐公主听了挑拨,认为公主故意引她进宫禁足,是要害她,她就用美人计,想挑拨驸马与公主的关系!”莺儿一脸真挚地对李宝儿说道。

    “本宫从小抱着玉儿长大,她会这样恍惚?听几句谣言挑拨,就与本宫成仇?”李宝儿鄙夷笑道。

    “贵妃娘娘,万寿公主完全不信我们传播的谣言,我们这次又是前功尽弃!”储秀宫,一脸怏怏的鸢雀向方贵妃欠身道。

    “混账东西,她们姐妹就这么好?”方贵妃心急如焚,在寝宫遛弯。

    “贵妃娘娘,虽然李玉儿与李宝儿的姐妹情表面上固若金汤,但是这都是伪的,李玉儿因为冰雪聪明,年小浪漫,最得皇上与晁贵妃的疼爱,而万寿公主却常被皇上训斥,现在万寿公主的驸马又与她反目,万寿公主正是忧虑之时,若是我们每日都造谣,这三人成虎,李宝儿日后必然相信!”仇团儿一脸胸有成竹,对七上八下的方贵妃建议道。

    含凉殿,李玉儿?烟眉颦蹙,凭栏坐在书房的窗前。

    “公主,这几日,宫里仍然在传播谣言,而且那些谣言,都是笑话,造谣的人,胡说八道,故意编造很多一派胡言的事迹,欺骗长安城,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还真的信了。”冷香怔怔地来到李玉儿的身边,对李玉儿嘟着嘴嗔道。

    “方贵妃造谣,不是要骗我们,而是要让我们糊里糊涂,心理崩溃,最后方寸大乱,她这再顺手牵羊,冷香,不管那些狗奴才编造什么流言蜚语,本公主只有一句话,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的人,一个也不知道!”李玉儿明眸精明,凝视着冷香嘱咐道。

    “不知道,不认识!李玉儿装傻子,现今长安城,皇亲国戚谁不晓得她干的那些事?想一句话就随便狡辩了?妄想!”储秀宫,方贵妃气急败坏,凤目瞥着仇团儿孟才人陆美人等人。

    “贵妃娘娘,李玉儿是垂死挣扎,她已经死到临头了,就算她什么不知道,我们也要让她被围攻,众叛亲离!”仇团儿卑劣地诡笑道。

    暮云春树酒楼,万寿公主李宝儿,披着红色绸缎披风,围着熏貂围脖,悄悄地来到了酒楼下,只听酒楼上眉开眼笑欢声笑语。

    “公主,驸马正在酒楼大宴同僚。”莺儿向李宝儿禀报道。

    “驸马仍然不想回府吗?本公主都这样低头了,他还不原谅本公主吗?”李宝儿心如刀绞。

    “驸马,还是安乐公主对你好,竟然从宫里推荐来了这么一冰肌玉骨,风情万种的胡女,为驸马跳舞,驸马若是讨厌色衰爱弛的万寿公主,不如再娶安乐公主,安乐公主与程节还没大婚呢!”楼上,一个孟浪的同僚,大笑对郑颢劝道。

    “莺儿,回府!”万寿公主李宝儿气得五内俱焚,她用拳凶狠地打在酒楼的木柱上,目光如炬,怒视着莺儿命令道。

    再说大明宫,卫才人侍寝后,被李忱十分怜爱,竟然几日内,擢升为昭仪,居住咸福宫,咸福宫邻近承乾宫,卫才人骄横跋扈,炫舞扬威,每日都派宫人去承乾宫辱骂挑衅。

    含元殿,李忱戴着十二旒平天冠,步上了丹墀,正襟危坐在龙椅。

    自从白敏中被牛僧孺陷害后,牛僧孺在朝廷疯狂党同伐异,排挤异己,一月内,忠臣被贬黜达到七十人。

    “皇上,丞相牛僧孺,自从控制三省六部后,就党同伐异,排除异己,臣是大唐的兵部尚书,现在已经再也不忍了,臣禀奏,若是牛僧孺再这样排除异己,我大唐社稷,便要像李德裕炙手可热,权倾朝野时一般,那时,我大唐朝廷将重演朋党党争!”兵部尚书程节,挺身而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程节,你胆大包天,竟然弹劾丞相!”中书省仆射方美,门下省侍中耿业,恼羞成怒,立即指着程节叱骂道。

    “皇上,牛僧孺的心腹朋党,在朝中车载斗量,若是再让牛僧孺做大唐丞相,臣害怕,日后大唐是姓李还是信牛!”程节牙尖嘴利道。

    “程节,你真是胆大妄为,皇上程节疯了,臣请皇上,贬黜程节!”牛僧孺惊愕地跪在李忱的玉阶下。

    “程节,朕确是下旨,让文武百官随便上书禀奏,但是,你今日弹劾丞相,又没有铁证,也没有弹劾的奏折,朕暂时不能明断,程节,你回府,写一封奏折,呈给朕,明日朕会明断!”李忱一脸沉着,对程节说道。

    “丞相,程节这厮真是狗胆包天,他疯了,竟然妄想扳倒丞相,只有他一个兵部尚书,岂能威逼我们?他这是螳臂当车。”下朝后,门下省给事中仇虎,对牛僧孺拱手道。

    “亲家翁,程节这厮,为了救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已经疯了,他竟然向皇上禀奏,弹劾我们整个三省六部,这是要逼我们暂停对安乐公主与晁贵妃,晋王秦王的攻击,但是朝廷的事,就是明争暗斗,你死我活,老夫是不会停止扳倒安乐公主晁贵妃母女的,日后大唐的储君,只能是方贵妃的七皇子李潜,或夔王李滋!”牛僧孺一脸心狠手辣,目视着仇虎诡笑道。

    兵部,程节与方钱到了尚书衙门,孙飞从外面进来,向程节禀报道:“大哥,外面流言沸沸扬扬,说大哥暗中与皇上长子晋王勾结,要拥立晋王为太子,并且说大哥已经得罪了夔王李滋与朝廷一大半的百官,这些谣言,是真是假,我们都不晓得呀!”

    “孙飞,牛僧孺传播的谣言是真是假,都是在逼我们像惊弓之鸟一般,互相怀疑,大哥我这次弹劾牛僧孺,就是要牛僧孺激动起来,张牙舞爪地向我们攻击,这样,我们就能查出方贵妃与仇团儿到底是有什么阴谋!”程节从容地对孙飞方钱说道。

    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李忱派了御史暗查,查了几日,御史禀报,各衙门的官员名单,基本都是牛僧孺的亲戚同年。

    “牛僧孺也像昔日李德裕做丞相之时一般,权倾朝野,党同伐异,元珍,牛僧孺妄自尊大,朕还不惧怕他,但是朕已经发现,牛僧孺暗中与宫中妃嫔勾结,妄想对朝廷的太子之位蠢蠢欲动,这老小子是我大唐的遗患呀!”延英殿,李忱凝视着对李忱忠心的刑部尚书元珍,对元珍叹道。

    “皇上,既然牛僧孺这样肆无忌惮,皇上不如趁程节弹劾,把牛僧孺贬黜,把朋党一网打尽!”元珍向李忱拱手道。

    “元珍,程节只是个少年,而牛僧孺在朝廷结党三朝,权倾朝野,这老小子是让朕不寒而栗,只靠一个程节,定然不能消灭朋党,元珍,你去门下省传朕的口谕,擢升白敏中为户部尚书,朕的人,要暗暗的聚集,然后再昭告天下!”李忱精明地注视着元珍,高瞻远瞩地吩咐道。

    再说牛僧孺,虽然早朝李忱并没有训斥朋党,也没有听程节的弹劾,贬黜三省六部的朋党,并贬黜了弹劾牛僧孺的御史,但是牛僧孺心中毛骨悚然。

    “丞相,皇上对丞相十分信任,程节那厮虽然杀气腾腾,但是最后也是前功尽弃,这朝廷,我们是太平平安了!”下朝后,喜上眉梢的方美仇虎,周衮等人,向心中忧虑的牛僧孺拱手道。

    “各位,虽然这次程节弹劾我们,没有胜利,但是老夫觉得,皇上已经怀疑我们了,这么些年,皇上为了打击李德裕的心腹,重用老夫,但是老夫把李德裕一党全部消灭后,皇上又对老夫狐疑起来,俗话说,兔死狗烹,各位,我们虽然现在穷奢极欲,荣华富贵,但是我们也要为我们的晚年和子孙想想,若皇上百年后,新帝继位,我们不就是昔日的李德裕仇士良吗?”牛僧孺捋须,一脸悲恸,对方美等人说道。

    “丞相,我们都唯丞相马首是瞻,丞相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方美周衮等人,?哿ν?模?蚺I?孀饕镜馈

    “好,只要大家同舟共济,日后我们几家万代荣华富贵,现在后宫最得皇上宠爱的是那位娘娘?”牛僧孺询问方美周衮仇虎等人道。

    “当然是方贵妃娘娘,现在方贵妃娘娘又向皇上推荐了魏昭仪,膝下又有七皇子李潜,日后皇上立太子,必然立七皇子李潜!”仇虎一脸谄笑,对牛僧孺方美拱手道。

    “仇虎,你所言极是,我们都暗中拥立方贵妃与七皇子李潜,日后皇上万年后,七皇子继位,我们才能永远富贵荣华!”牛僧孺捋须狂笑道。

    “大哥,这次弹劾牛僧孺,朝廷的那些文武百官,竟然暗中勾结异口同声为牛僧孺说情,这牛僧孺的权力在朝廷真是大的让人不寒而栗!”方钱一脸颤抖道。

    “牛僧孺权倾朝野,这对大唐,是养虎遗患,而且牛党控制了大半个三省六部,贪污腐败,越来越穷凶极恶,皇上英明,定对牛僧孺早就暗暗怀疑,方钱,若我们逼牛僧孺冲动,有恃无恐地与后宫勾结,拥立皇子为太子,我们就有罪名,把牛僧孺犁庭扫穴!”程节胸有成竹,义正辞严道。

    再说大明宫,因为程节弹劾丞相牛僧孺惨败功亏一篑,后宫的宫人,都对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十分看不起,从拂晓到申时,含凉殿外都是大声辱骂,讥笑讥讽,冷嘲热讽。

    “公主,程节弹劾牛僧孺败了!”冷香怏怏不乐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对李玉儿支支吾吾道。

    “程节弹劾牛僧孺,定不会胜利,牛僧孺的势力,在朝廷壁垒森严,昔日李德裕炙手可热,在朝廷妄自尊大不可一世,但是也不能把牛僧孺扳倒,现在父皇为了平衡朝廷的党争,用牛僧孺为丞相,暂时也不能把牛僧孺贬黜,但是冷香,虽然程节暂时不能把牛僧孺扳倒,但是这次牛僧孺是风声鹤唳,我思忖,牛僧孺马上就要倾巢总攻了!”李玉儿?烟眉倒竖,明眸机灵道。

    大明宫,秋日了,秋花惨淡,承乾宫的宫墙外,桂花香入瑶席,晁贵妃虽然在寝宫,但是仍然十分的神清气爽。

    “娘娘,天气慢慢的冷了,皇上嘱咐奴婢,要给娘娘多加几件衣物。”桃夭向晁贵妃欠身道。

    “桃夭,现在皇上的身边,虽然有卫昭仪,孟才人,方贵妃,但是皇上还想着本宫,本宫信皇上,皇上不会对我们绝义的。”晁贵妃和颜悦色地凝视着桃夭,柔声一笑。

    大明宫,万寿公主李宝儿,气冲冲地带着丫鬟莺儿,进了含凉殿。

    “姐姐,今日姐姐怎么进宫了?”李玉儿突然见到万寿公主李宝儿,不由得俏皮一笑。

    “玉儿,姐姐从小就照顾着你,长到现在你也是二十多的妮子了,但是玉儿,你现在是不是大了,有本领了,就把姐姐忘了?”李宝儿凝视着一脸幼稚,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嗟叹道。

    “姐姐,你何出此言?我们是亲姐妹,是骨肉,从先帝到现在,我们一起经过多少的大祸危难,虽然二姐她已经变成了丧心病狂的恶魔,但是姐姐从来都是保护着玉儿,玉儿又怎能忘了大姐!”李玉儿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泪眼婆娑,执着李宝儿的柔荑。

    “玉儿,大姐也相信你,不会暗害姐姐的,但是,外面的谣言,绘声绘色,今日,姐姐就要听你自己说,你姐夫身边的胡女,不是你推荐去的!”李宝儿凝视着李玉儿,痛心疾首道。

    “姐姐,那个胡女叫蒙不花,是玉儿在宫里,孙妃送给玉儿的宫人,因为她会跳会唱,玉儿就把她送去了姐姐的府邸,姐姐,姐夫是不是收了她?”李玉儿蹙眉凝视着李宝儿,郑重地说道。

    “啪!”一个凶狠的耳光,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李玉儿的粉颊上。

    李玉儿捂着红肿的面颊,痛哭流涕。

    “玉儿,大姐真的不敢听,蛊惑郑颢在酒楼吃喝玩乐的人,竟然真的就是你!你给我说明白,你为何要送胡女给郑颢,你是不是要故意分开大姐与郑颢,要大姐众叛亲离?”万寿公主李宝儿,眼睛瞪得通红,冲动地凝视着李玉儿。

    “不,姐姐,这是孙妃的建议,玉儿也不知道她要把胡女蒙不花送到姐夫的府邸。”李玉儿心急火燎地向李宝儿解释道。

    “不要再说了,李玉儿,从今日始,我与你再也不是亲姐妹!”李宝儿杏眼圆睁,嚎啕大哭地冲出了含凉殿。

    “好,这一计反间计,顺利离间了李宝儿与李玉儿,李玉儿这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是众叛亲离,这正是我们扳倒她的机会!”储秀宫,监视含凉殿的宫人,向方贵妃禀报,方贵妃眉开眼笑,欣喜若狂。

    “贵妃娘娘,现在我们再传播谣言,李玉儿会彻底相信吗?”鸢雀询问方贵妃道。

    “我们已经为了李玉儿,在长安内外布下了天罗地网,李玉儿这次就是垂死挣扎也没有用了,长安城的皇亲国戚,朝廷的文武百官,天下乌鸦一般黑,而且三省六部,大半都是牛僧孺的心腹,李玉儿想为自己顽强活着,那是妄想!”方贵妃气势汹汹,沾沾自喜道。

    谣言再次开始疯狂传播,仇团儿一张卑劣嘴脸,到处挑拨煽动皇亲王爷的命妇,围攻李玉儿。

    “安乐公主李玉儿,就是承乾宫那个色衰爱弛,徐娘半老的晁贵妃的女儿,晁贵妃就是个民女,因为身份卑贱,皇上登基后,竟然没有册封她为皇后,而晁贵妃生的长子晋王李燮,也没有被册立太子,这晁贵妃是丑态毕出,宫里没有看得起她们母女母子,朝廷上到处传说,皇上要废长立幼,所以这安乐公主李玉儿,是人人喊打,而且这个贱人还谄媚皇上,在后宫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写奏折弹劾官员,所以被册立安乐公主,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小人得志,大家一定要都把她逼死,看着她不得好死!”仇团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绘声绘色,几名王爷的王妃,都被仇团儿骗得稀里糊涂,煽动弹劾李玉儿。

    含凉殿,麝月向李玉儿禀报了今日长安城大街小巷的邸报,李玉儿一脸镇定,对冷香麝月香君轻启丹唇道:“大家不要惊慌,方贵妃与仇团儿勾结,心腹奴才倾巢出击,到处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这些狗贼已经丧心病狂,声嘶力竭了,他们就是要逼我们惊慌失措方寸大乱,让我们变成惊弓之鸟,只要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要骗得我们疑神疑鬼,这样,他们就能趁火打劫,暗害我们,所以无论多少人在围攻弹劾,本公主定然不反攻!”李玉儿谈笑自若道。

    “丞相,今日朝中的文武百官,有一百人联名上了奏折,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与万寿公主李宝儿,而且罪名都拟好了,穷奢极欲,干预朝政,威胁官员,欺世盗名,李玉儿更是为非作歹,我们已经派人装红白脸,到处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陷害栽赃李玉儿的奏折都是偷盗,只要没有人信李玉儿为自己的辩解,我们就可以把李玉儿千刀万剐!”含元殿,气势汹汹的御史耿虎,向牛僧孺禀报道。

    “好,现在是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在弹劾李玉儿,而且几名王爷,也上奏弹劾,我们打着朝廷的大旗,这次李玉儿只能是瞠目结舌失魂落魄了!”牛僧孺一脸志得意满地捋须笑道。

    承乾宫,一片大乱,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禀告,在承乾宫发现了晁贵妃勾结节度使的信笺,与从宫外送进来的巫蛊妖人与妖术小人。

    “这是第二次了,竟然又有人栩栩如生地弹劾晁贵妃!”李忱大为光火。

    “皇上,宫中传说,这些都是安乐公主李玉儿挑唆煽动的,晁贵妃贤淑老实,这些精灵古怪的诡计,都是安乐公主教的。”马元贽向李忱叩首道。

    “启禀皇上,卫昭仪在后花园,与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巧遇,双方挑起了冲突,卫昭仪摔倒小产了!”就在这时,心急火燎的太监小李子,向李忱禀报道。

    “混账东西,竟然后花园也能冲突!”李忱气得五内俱焚,勃然大怒,带着马元贽,大动肝火地来到了咸福宫。

    “皇上,臣妾有罪,若不是臣妾的宫人,几句话得罪了公主,公主也不会那么失控,臣妾竟然还是没有保住皇上的骨肉。”床榻上,看着昨日还花枝招展,柔情似水的卫昭仪,突然一脸憔悴,噙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凝视着自己,李忱大发雷霆。

    “马元贽,传朕的敕旨,命安乐公主来咸福宫!”李忱目视着马元贽,大声命令道。

    含凉殿,月黑风高,马元贽心急火燎地来到宫门,但见含凉殿已经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马公公,今日戌时,从宫外潜入一批刺客,突然包围含凉殿,凶猛进攻,攻入寝殿后,含凉殿的侍卫与刺客大战,双方血战了半个时辰,现在含凉殿已经尸横遍地,变成了一片荒芜!”金吾卫王玄鼻青脸肿,向马元贽禀告道。

    “真是混账,皇上下旨,让公主去咸福宫,但是,竟然有刺客先发制人,刺杀公主,真是混账,欺人太甚!”马元贽怒发冲冠,义愤填膺。

    含凉殿,程节一脸无惧,一人冲进了血肉横飞的寝宫,但见寝宫内,血流成河,一片狼狈。

    “冷香,公主何在?”程节突然看见隐匿在旮旯颤抖的冷香,立即冲了过来,抱着冷香,心急如焚地询问道。

    “程驸马,公主为了掩护我们,一个人执着宝剑,冲出了含凉殿!”冷香痛哭流涕道。

    “岂有此理!”程节心中七上八下,手执一柄朴刀,一人跑到了寝宫外,到处调查。

    “玉儿!”在黑夜中,程节一人,焦躁地环视四周,到处寻找。

    这时,他突然踩到了一个金属劳什子,立即捡起,定睛一瞧,在月光中,这劳什子炯炯熠熠,竟然是李玉儿的宝鸭玉钗!

    “玉儿,程节来救你了!”程节更加焦急,跑到荒芜的冷宫,到处寻找。

    这时,几名刺客,手执长刀,如风驰电掣,包围了程节,程节手中一柄朴刀,在清风徐来中,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神出鬼没,左右盘旋,只半晌,几名刺客,血肉模糊,倒在地上。

    “程节!”这时,在一片宫墙下的草丛内,传来了熟悉的莺声。

    “玉儿!”程节大喜过望,拼命地冲了过去。

    李玉儿眉尖若蹙,芊芊玉指中的宝剑,掉下了草丛,程节立即抱住李玉儿,凝视着李玉儿美目盼兮,弱眼横波。

    “没事了,玉儿,刺客已经被我杀毙,我们回含凉殿!”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烟眉,抱着李玉儿,向大明宫回去。

    李玉儿凝视着程节,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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