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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帝素九喝完了茶杯里面最后一口水，微微抬眸，看向了谢钟晚。
她已经把过去的事情猜的不离十了，实在不行还有资料断后，再加上温熙他们所说的话，她已经可以基本肯定了。
如果他们的斗争不会侵入她的领域，她就会袖手旁观。
如果侵入了……
那么她不敢肯定到底是帮忙还是毁灭。
谢钟晚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看向了帝素九的方向——
两束视线碰撞在一起，两方谁也没有丝毫意外。
谢钟晚和帝素九是隔座紧邻的，二人都只是转动眼珠，随意一时间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对视。
谢钟晚突然笑了。
那是善意的微笑，即使嘴角的弧度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略微弯曲的眼瞳里面，仿佛装下了天山之巅的神圣池水，清澈动人，恣意潇洒，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是在闪着耀眼的白光。
谢钟晚本来长的就好看，今日又一改以往的随意（邋遢），特意装扮了一下，原本的随意丝毫不改反而又加了一点尊贵优雅，配上现在的动作，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在普通的微笑，而是优雅入画的一个世间极品！
注意，这个极品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
如果是其他人，即使不是春心萌动的豆蔻少女估计也会微微荡漾，但是可惜咱们的国师谢钟晚大爷遇到的依旧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九神。
看见谢钟晚一副“霁（我）月（是）风（帅）清（哥）”的样子，帝素九只是再次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实现。
看见这一次在一个五岁小娃身上吃了瘪，谢钟晚有些意外。
哎……难道跨了这个年的他，已经二十一岁了的他，魅力已经开始下降，连一个小奶娃都注意不了他了吗……
＃你大爷的！＃
＃说谁小奶娃？老子的年龄两世加起来都不知道是你的几倍？！＃
很可惜的是，帝素九并不知道谢钟晚的想法。
这个年，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跨过来了。
帝素九也六岁了，十九年前的事情也变成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不过，日子过得越来越无聊了……
“宛若，你到底是谁？”秦皇紧紧盯着甄宛若，步步紧逼。
“啊？”甄宛若一时间没回过神，下意识地反问。
“你的样子像是有感发言，即使是念过书的孩子也不可能说出来。而且现在偏逢乱世，普通人家的孩子是不可能读书的——你，到底是谁？”秦皇微微眯眼，属于他的霸气侧漏真正的显现出来。
甄宛若微微怔住。
虽然她也见过气势威严的人，但那人始终都会碍于她的身份有所收敛，更严格来讲，她只是一个心怀善念、实际上娇生惯养的、没经历过真正苦难的小公主。
她从小到大除了没有父爱、母爱，没有锦衣玉袍、琼楼玉宇以及一切自己本来该有的东西，日子过得倒也是充实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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