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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陆暖……商！”莫浮光使劲扒开陆暖霜的手，气得小脸通红，恶狠狠地盯着陆暖霜看。
“你不怕惹是生非，被你哥责怪？”陆暖霜小声警告。
果然，莫浮光刚才的气焰一扫而光，垂着脑袋小声道：“你们别和他说……”
陆暖霜对这莫浮光很是无奈，虽说她哥哥莫钰这个大理寺少卿很厉害，但追根究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前不久半路拾到的乞儿，而莫府也就是莫钰一人白手起家，没有任何血缘亲戚。毕竟莫钰之所以会接纳这个乞儿……
陆暖霜心一提，不想再提。
不过，顾泠然察觉陆暖霜的脸色神情复杂，便看了一眼她旁边的莫浮光。
诶？这两人，长得有点像。
不过，这也不干她什么事，她现在想离开。
“东篱，我们走吧。”顾泠然用胳膊抵了一下东篱，看着东篱惊慌地望着她，便挤眉弄眼小声说道：“回去给你解释。”
东篱连忙擦净眼泪，拍拍裙摆跟着顾泠然离开，心想着自己真不该这般，和小姐处了这么长时间，小姐也不会随便诓她的。
“她怎么真走了？”
陆暖霜闻声朝顾泠然看去，只见俩个清瘦的背影，便叹息道：“我们也走吧。”
莫浮光抬头，看着陆暖霜和旁边的女孩走过，直到十步开外，才面露复杂，低声叹息：“陆暖霜。”
陆暖霜仿佛听到般，回头看向莫浮光，但莫浮光已经低下了头，“浮光，走了。”
“嗯？”莫浮光作样将目光投向陆暖霜，仿佛不曾多想，“来了。”
顾泠然看着身后一群女孩离有一段距离，便对东篱说道：“东篱呢，太傅我是见了，真得如传说般。”
顾泠然顿了一下，看向东篱，发现她注视着自己，眼中洋溢着绚烂的光泽。
“呃……这画的确不是我画的。”顾泠然别扭地转过脸，“是一位和太傅交好的女子画的。”
听完，东篱张了张嘴，又低下头了。
顾泠然转过脸来，见东篱一脸失落，心中后悔和她说这事了，但也只得安慰她，“唉，东篱你别伤心。”
“不是的，小姐……”
“奴婢感觉挺好的，太傅若真如传说般，奴婢就满足了。”东篱抬起头，面带微笑，“东篱本就地位低贱，不曾幻想什么。小姐无需为我担忧，奴婢真没多想。”
怎么会？哪有女孩不会对心仪的人幻想什么？
只是，东篱，你怎么又自称奴婢了，你是介意的，你还是不明白，我所想表达的，是这并非地位的问题，而是怕那太傅早已心属她人了。
这种事，怎能强求？
该怎么让你明白又不让你伤心呢？
顾泠然默然，她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感情的事，她没经历过，不是很了解，但她也知道东篱心里并不好受。
“她们在说什么呀？”身后的姑娘们躁动着。
“真是奇怪，和一个下贱婢女怎么能谈得这般自如。”
“怎能说是奇怪呢？这不理所当然吗？多年没人交涉，估计那婢子不嫌弃她，她们才能谈起话来。”
“也是哦。”其中一女孩点点头，扭头看向陆暖霜，发现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奇怪地问道：“暖霜，你笑什么？”
“有意思啊。”陆暖霜看前面没动静，回望女孩笑道。
女孩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陆暖霜敛下笑容，这有意思的是什么，呵，指代可不明啊……
到了后面，慢慢瞧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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