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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姜凡逼格必须放高，不然被察觉了破绽就悲剧了。
不过说到底，秦钰儿的令牌还真好用，用来装逼再好不过。
想想其实也说得通，《长舒界》中记载，凌云府是南庭大域的顶级门派，而岚云派不过是三四流，加上秦钰儿身份神秘，尊贵些也正常。
“师姐该不会是府主的私生女吧……”
姜凡忍不住在心底胡思乱想…
“尊上说什么？”
姜凡赶忙收心，说：“阁下贵姓？”
男子抱拳道：“尊上面前不敢言贵，在下是岚云派华字辈修士，名唤华虎。”
“嗯，对了，近来有没有一个小姑娘经过这里，年纪跟我差不多，生的可漂亮。”
华虎暗自腹诽，岚云城日间往来的人何止百万，谁知道你说的小姑娘是谁。
但转念却觉得不对，姜凡身份尊贵，他认识的人肯定也不凡，那就只有封城那日的女子能对上号。
恭敬说：“敢问尊上与那女子何关系？”
也不怪他，姜凡他得罪不起，那女孩他同样也不能得罪。
“她是我师姐。”
华虎恍然大悟，忙说：“那就对了，那日有五位尊者驾临岚云城，四男一女，想必那姑娘就是尊上所说那位。”
姜凡脚步一顿：“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与尊上一前一后，相隔不过一日。”
姜凡浑身一震，还好还好，看来宝玉还没出世，自己明天动身应该来得及。
“行了，带我转转吧。”
“恭敬不如从命，尊上，请……”
稍微摸清了姜凡的来路，这下更不敢怠慢了，稍稍落后一步，尽心讲解。
“赌玉坊？这是什么。”
华虎一愣，莫非姜凡是那种避世修行的人，连赌玉都不知道。
笑着说：“岚云派有幸获得过一块灵玉矿山，经由大秦审核，批准开挖，这赌玉就是开挖后废弃的灵玉，对我们修士的作用为零，然后散卖给凡人，他们渴望成仙，所以赌玉的人趋之若鹜，都希冀能从中开到仙宝。”
姜凡见他调笑的意味比较重，笑道：“那么说，就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华虎一愣，旋即说：“倒是有些传闻，当不得真。”
姜凡倒是极有耐心，说：“我对这些事比较感兴趣。”
华虎心领神会：“相传武衡帝盟下有一个城，也有小规模的赌玉，曾有一次，一个神秘人在赌玉的时候，以为买了假货，所以当场敲碎，但就在一瞬间，竟有三道仙光腾起，几乎全城的人都看到了，其中有三个翩翩起舞的仙女，只不过此事传世已有三百年了，无从考证，当不得真。”
姜凡点了点头，凡事不会空穴来风，金蝉脱壳亦是新生，连修仙都有，还有什么不可能？
“被你说的有些心痒，我可以玩玩吗？”
华虎笑着说：“尊上若是想要，我这便将此间废玉全数买下。”
姜凡挥手道：“这倒不用，不过听你说的轻松，这废玉很便宜？”
“对凡人来说，不是小数目，但对我们修士来讲，连半块最低等的灵玉都比不上。”
姜凡迈步朝里面走去，这灵玉他通过《长舒界》已经了解过了，就是修士间的流通货币。
不过它并不像小说中所写那样，能提供给修士纯粹的灵力，相反，这玩意儿倒是能吸收修士的灵气。
而灵玉之所以能成为流通货币，最大的原因就是可以压缩，越小越纯，不仅便于携带，而且很轻易就能分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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