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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诸天神屠 > 0048章 仗义陈切,倾力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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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那破空声音,刘仞陡然回身,直刀斩出,一切尽碎!

    水雾、瓷屑之后,是一道成人头颅大小的圆形飞刃!

    看着那已经袭到身前的银亮飞刃,刘仞丝毫不慌。

    手中直刀一抬,就将飞刃挡住。

    随后,竟是直接收刀伸手,抓住了那圆形飞刃。

    虽然双手都被割破,但刘仞的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战意。

    “五境【揽云】的灵修?你如果距离我远一些,我也许真不是你的对手。”

    随后,他双手后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直接将那圆形飞刃,生生给掰断成了两节!

    本命法器被毁,魏婴当即吐出一口鲜血!

    “贼人,敢尔!”

    魏婴话音未落,刘仞却是已经冲到了他身前,一把捏住他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

    “敢尔?就是捏死你,我又有何不敢?”

    诚然,刘仞这话真的不是在吓唬魏婴。

    西华台如何?

    虽然凶名在外,人人谈之变色,但刘仞可不怕。

    大不了不当这个捕头,到泰一书院拽上李不器,去闯荡江湖看风景,岂不快哉?

    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便是因为在刘仞看来,李不器现在做的所有事情,完全就是在刀锋边缘跳舞,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但只要他们二人离开圣都,再找到他的师父张屠夫。

    那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在这圣都受那狗屁圣皇的气,何苦来哉?

    就在刘仞手上用力,真准备捏死魏婴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住手,你要是敢伤了我家大人,你这两个手下,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都会被剁碎了喂狗!”

    刘仞回头看去,果然是贾腾和单开宇,被西华台的人给抓了回来。

    此时,他们二人的脖颈之上,皆是驾着明晃晃的刀刃!

    魏婴艰难地说道:“放开我,你那两个手下就能活命!”

    贾腾神情黯然,单开宇则是大喊道:“刘头,不要管我们,你逃出去找府尹大人!”

    刘仞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放开了手。

    魏婴双脚一落地,当即叫嚷道:“给我拿下这个贼人!”

    刘仞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着那些人用法器,封住了他的丹田和经脉。

    魏婴揉着脖子,阴冷地说道:“找府尹大人?找丞相都没用,我西华台要抓的人,谁敢保?给我带走!”

    刘仞三人被押走之后,一名缇骑来到魏婴身边,说道:“大人,我已经差人去通知了台子里的医师,您一回去,他们便会为您治伤。”

    魏婴一巴掌扇在那缇骑的脸上,怒道:“没用的东西,竟是让他冲到我身前来了!”

    接着,他咳了数声,洁白的手帕上满是血迹……

    西华台。

    阴暗、潮湿、充满恶臭、以及血腥气的地牢中。

    刘仞被吊绑在刑架上,浑身是伤,昏厥多时。

    某一刻,魏婴在下属的搀扶下,来到了地牢。

    “弄醒他!”

    一桶冷水,直接泼在了刘仞的头上。

    睁开眼睛后,刘仞吐出了一口血水,冷笑道:

    “你有什么招数都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手下,他们只是在按照我的命令在办事。”

    “别担心你那两个手下了,进了我们西华台,不脱层皮是出不去的。”

    “狗太监,有胆子你就弄死我!折磨些他们,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

    魏婴闻言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道:

    “你如此的猖狂,是因为有个朋友叫李不器吗?

    他最近名声很大啊,但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就是个残废,而且终日躲在泰一书院中,连山门都不敢出一步。

    对了,我听说你还跟幽家有些关系,但幽家现在可没有工夫顾及你。

    半月前,光明神国的蛮族骑兵就已经杀入了幽州北部,一路攻城略地。

    咱们的右丞相幽远山大人,都已经亲自回幽州去坐镇,调兵遣将了!

    你虽然是个武道大宗师,但对于幽家来说,你就是个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要想着有人会来救你!

    而且我还告诉你,就算是幽家想救你,也得要掂量掂量,因为这里是西华台!”

    刘仞裂开嘴笑了,森然地说道:“你错了,李不器不是不敢出来,而是没有事需要他出来,你要不要杀了我试试看?”

    魏婴冷哼了一声,“那李不器算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出来,我们西华台第一个弄死他!”

    “你这表情,是怕了吗?哈哈哈……”刘仞放声大笑。

    “看来这个敌国细作嘴硬的很,把我的好东西都请出来吧。

    我亲自动手,倒是要让他领教领教咱们西华台的手段!”

    很快,一名缇骑就取来了一个木盒子。

    打开之后,其中尽是大小不一,且薄如蝉翼的挫骨小刀,以及各种各样的银针。

    魏婴先是将一根银针,扎入了刘仞左肩处的一个穴道!

    银针揉捻转动之间,刘仞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

    魏婴则是开心地笑着,说道:“我会一寸寸的,切断你的所有经脉,再磨碎你的无垢之体,扎破你的丹田!”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刘仞的命根子,“当你没了价值的时候,我会切掉你的子孙根,炖汤喂你喝下去,以报你掰断了我本命法器之仇!

    但你放心,不论这个过程多么的痛苦漫长,你都是不会死,我的手艺很好的,好好享受吧!

    呵呵呵呵……”

    接着,地牢之中便响起了惨烈的嚎叫声,连绵不绝。

    …………

    时间如梭,转眼间春季已过,盛夏来临。

    自从上次,李不器将幽瑾安骂跑之后,小丫头竟是真的再没来过书院,也不上赶着给他写信了,大有就此绝交之意。

    所以,这数月之中,李不器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

    有课的时候,就去教课。

    没课的时候,就在他那座崖壁上的小院里修行。

    虽然他修行纳气诀的怪异姿势,被无数学生看到了。

    并且指指点点,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但他却是从未在意。

    久而久之,学生们也就习惯了。

    同时,每隔三天他就会扛着大扫帚走进后山,去那座书楼中取书带回来看。

    期间他也去过两次西山居药园,但却是没见到三爷。

    而且,这段时间里,他教的修行史课,已经发展的越来越受欢迎,逢开讲必是座无虚席。

    有很多学生,甘愿站着也要来听这门课。

    甚至就连那素有贤良之名的六公主李凝儿,都来了好几次。

    这一日午后,小院中的树荫中,李不器躺在花梨木的躺椅中,小憩假寐着。

    若是仔细看去,他的右手衣袖中,两根细长的麻线,一直延伸进木楼。

    木楼中,两把锋利的刀子被细长麻线绑着,悬于空中不停地刺出,雕琢着一颗花梨木珠子。

    密集的刀锋中,珠子虽然偶时会被某一刀带偏,但下一瞬间就会被另一柄刀刃纠正带回!

    这一幕,虽然看似简单,而且颇具杂耍意味。

    但做起来却是极难,需要极其精准的感知,妙到毫巅的控制,对于识觉之力的消耗亦是极大。

    此时,李不器已能够同时将两柄刀控制的极好,便是得益于离开西山居药园之时,三爷送给他的那本无名剑诀。

    这无名剑诀之中,有很多内容都极其深奥,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修行。

    但他却是可以修行其中最简单的剑招,或者说是御剑术。

    他现在已经修行到了剑招的第二式:二泉映月。

    再进一步,便是第三式:三花聚顶。

    届时他便可以同时控制三把飞刀或飞剑,而且攻击距离和威能都会更上一个层次。

    某一刻,李不器睁开了双眼,下一瞬院门就被推开了。

    一位个头中等,面容阴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李不器?”陈切问道。

    话一出口,他便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因为就凭那张脸,即便是没见过,也能是瞬间就对上号。

    李不器能清晰的感受到陈切身上的疲惫与焦虑,而且并没有什么恶意,想来并不是来杀他的。

    “阁下是?”

    “我叫陈切,是刘仞的兄弟,他出了点事。”

    李不器对陈切这个名字有印象,便点了点头。

    同时,他对刘仞会出事,并不感觉意外。

    因为以刘仞的性格,在圣都这种地方当差,肯定是会得罪人的。

    但他不认为会很严重,毕竟大人物们都知道,刘仞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做是幽家的人。

    想着这些,李不器坐直了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陈切坐下后,不等李不器给他倒茶,就继续说道:“刘仞被西华台抓了。”

    听着西华台三个字,李不器眼眸一凝,“详细说。”

    接着,陈切就将刘仞从大年初五,开始查办的城西赌坊买卖人口的案件,全部说了一遍。

    其实,在这期间,陈切曾多次劝阻,让刘仞不要再查了,会惹祸上身。

    但刘仞就是不听,因为随着越来越多的事情被揪出来,那些人做的恶事,全都落进了刘仞的眼睛里。

    刘仞的眼中是容不下这么的大的沙粒子的,可以说他已经出离了愤怒!

    誓要将这群恶人一网打尽,甚至还在想着,肃清了圣都后,亲自南下去江州再大干一番。

    然后,就在抓关键人物窦金牙的时候,他被西华台设伏抓走了。

    陈切也是数日前,才得知刘仞被西华台抓走了,眼看这都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他之所以这么晚才知道,便是因为他多次劝说刘仞停手,引得刘仞跟他大吵了一架。

    事后,二人近两个月未见,等陈切终于放下脸,再去找刘仞的时候。

    才知道,那个莽货已经在西华台的大牢里了!

    其后,陈切散尽家财,发动全部的人脉关系,才终于从西华台里买出了一条消息。

    刘仞还活着,但人已经废了,怕是活不了多久。

    陈切说完后,见李不器面色平静,久久不语,便耐心的等了片刻。

    在他看来,那可是西华台,李不器自然需要思考一下利弊,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是要帮忙,或者说敢不敢帮忙。

    但李不器沉默的时间太久了,陈切明白了这沉默的意思。

    他便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轻声叹息一声,起身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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